罗马的传说:台伯河边的插曲84(2 / 2)

在河水里漂流,

那个驮他的动物抬头看了他一下,

尾巴后面还跟着一只小个头儿的同类,

嘴衔一只脚。

小个头儿身边是一匹踏浪战马。

战马看这个们要驮他上对岸,

于是自己加把劲,先游上岸了。

它抖抖水,回头一看:

是两只大龟。

于是它随着它们走了一段。

要上岸了,

远远地,战马在嘶鸣,

慢慢地,声音近了,

水退了。

罗穆卢斯心头宽松了,

胃里全部是苦涩的河水,

他听见战马的嘶鸣,身体转动不得。

等它们慢慢地走上岸,

看它们步履之从容,

仪态之镇定,

就像两个多面玲珑的活宝石,

驮着一个濒死之人在时空乱流中登陆,

它们得以休息片刻。

前面的驮着人,

后面的随着,跟到。

大龟上岸,对着黑色的战马抬头,摆动着磨盘一样的身体,

后面的在拉扯他的手脚,

意思是“你该下来了。”

可是这个人不肯松手。

那匹战马犹豫了一下,

过来,探鼻子仔细闻了一下人,

用嘴呡了呡他的湿漉漉的头发,

罗穆卢斯慢慢地松开了手臂,

战马咬住他的衣领把他从龟背上揪下来。

他仰壳在太阳底下慢慢吐水,

战马在旁边用大嘴唇子划拉他的脸,

两只大龟呢,摆啊摆的,

下河去了。

后来人醒了,

发现自己被人拖到一颗树下,

睁眼看时,是两个男人。

他们说,

“你记得在自己哪吗?”

“你是谁?”

“我帕拉蒂尼的罗穆卢斯。”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

其中一个卷发的男人说,

“那边不是有个石崖吗?我们的妹妹跟你开玩笑,摸了你屁股一下,没想到你掉下去了,”

“…”

“你是怎么上岸的?”

“马拽上来的。”

于是他们赶快又道歉,

在他身上又拍又打,

“嗯!”露出痛苦的表情,

这是怎么了?

哦,他不晓得被人扒拉几下为什么这么痛!

过了一半天,

两个男人把自己的干衣服给他换了,

湿衣服自己背上。

太阳西照时,他觉得头不胀了,

可能因为肚子不胀了。

“管他呢!”他爬起来,

两个男人牵马过来,把他扶上马,

头颈能够转动自如了。

边走,两兄弟边解释:

一个说:自己的妹妹从小是多么的聪明,

一个说:自己的妹妹长大了是如何的暴躁。

罗穆卢斯伏在马背上,在那里装像。

等走进阿文汀尼山区,

前后左右的民居看不过来了,

有牛车,拉货物回来。

再走,

两边许多大树,

大树下,有没人管的羊群和牧羊犬在那里乱窜。

饭香、牛粪香、草木香都闻到。

什么时候,跳出来一些小孩子,

跟着马尾巴后面挠他小腿,拽马尾巴。

进了家门,已经是傍晚时分。

是一圈木栅,好大院子。

一颗巨大的橡树,

猫头鹰张开的翅膀般遮住半个院子。

院子就好像背靠着橡树而生的。

一间大木屋,星状分出三间小屋。

左右有马厩、鹅棚。

两兄弟把他扶着下马,

一个少女,身着家常服,

从鹅圈出来,拿着小棍,

嘿嘿地走过来了,

罗穆卢斯看到她,打一机灵,现在全好了。

“你怎么来了?”她问。

注:

2021.4.919:00第一次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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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

平民

跳水

渡河

Aventin

阿芬丁山;(罗马城附近的小山,阿芬丁)

罗马6:缓缓地穿过亚平宁山;

罗穆卢斯的财富是有来源的,

是过桥费。

出帕拉蒂尼的人,

会经过一座桥,

他收过桥费。

费用的组成,

是布、铜饼,腌肉,食盐,

交费的,可以免费过桥数月。

人们抵制的办法,

主要是绕路走。

后来,

罗穆卢斯让他的伴当、保镖分别据守要路,

人们绕不过去,

于是把一部分私产藏在别的地方,或者别的亲戚朋友家,

这些私产有:牛羊、收获的小麦、葡萄、船运的柑橘、橄榄。

他和伴当们把收到的费用分成几份,

其中一份用来找石匠,

把一些要路口改造成石头墙,

加厚它们,

加高他们,

这样,晚上也可以住下了。

有时候,在收获的季节增加人手,

荷戟持戈,

点燃火把,

无论走亲戚的、访朋友的、参加宴会的,

都要收取费用。

寻找出走的部民

修建完毕之后,

确切的说,

就在他们修石头堡垒的同时,

从前聚集在七个山丘的居民,

向外迁徙走了几百家人。

马尔斯他们打问了一下,

一般是种田的人。

听到这个消息,

战士们认为“人民叛逃了。”

于是,

罗穆卢斯带着埃斯奎里、西里尔,

骑马去西莲山东部、南部的丘陵、平原转转,

看见那里简易的茅草屋都有了,

都在田地里。

有很多人选好了地方,正在盖石头房子,

北方是翁布里亚人,

横亘在中央山脉左右,

他们的土地和罗穆卢斯的地盘因为山势而分割开,

西莲山、埃斯奎里山、帕拉蒂尼山的农民都在东部广阔的天地里开荒种田,

看样子没有跑到北方去。

过了一些日子,

又走访东南,

东南再进一步进去,

是好战的萨莫奈人,

他们召集一百人,

各跨一匹马,带了弓箭、肉干和淡水,

深入萨莫奈人腹地。

留马尔斯、奎里尔诺守护家园。

一行人马黑夜出发,举起火把,

快速地行进,

到清晨,月亮沉下去、东方发白的时候,

他们到了萨莫奈人的边界,

那里有界石,

旁边立一支长矛。

“要进入萨莫奈人的地方了。十夫长们过来。”

“怎么样,首领,这次打谁?”

“你说吧,我们都准备好了!”

他说,“不,这次的行动是侦查我们的部民去向。”

“好吧!”

“是的。”

他说,“我们有一百人,把所有人马分成五十人一队,一共两队。我自己带一队,走在前,埃斯奎里带一队,走在后。”

“是。”

“埃斯奎里,你的人马和我保持十个箭地,都要缓缓地前进,不要靠太近,听清楚!”

“是的,我明白了。”

于是他们各领五个十夫长,

十夫长分开自己的人马,

分成两部分,

开始向南缓缓地行。

罗穆卢斯他们在农忙的时节,

穿过萨莫奈人的地方,

向东,走访阿普利亚,

那里没有自己的部民;

向西南,进入卢卡尼亚,

发现有几十家卡匹托尔山的猎人、牧民在那里聚集着住在一起,

还有一些萨莫奈人和伊利里亚的混血儿在那里放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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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里亚,一个地名;

罗马7:

罗穆卢斯他们在各要路路口设置哨卡、石头堡垒以收取费用,

他们收取当时人们常用的:

一、布,

二、铜块、铜饼、铜器,

三、昂贵的时令水果,如西西里柑橘,

四、腌肉,

五、食盐。

六、之前罗穆卢斯掠夺了卡匹托尔的狩猎地,作为自己的猎场。其后,占有了帕拉蒂尼山-奎里尔诺山、卡匹托尔山-埃斯奎里山之间的大片的湿地,说要观景、看鸟。

财产异化

人们为了逃避他的盘剥,

把家园从西莲山、阿文廷山、卡匹托尔山的故地搬走,去东部和南部丘陵、谷地渔猎耕种。

原来五七千户的七丘地区,

仅剩老弱妇孺留守家园。

走的往往是年轻的农夫和猎人,

会手艺的工匠被罗穆卢斯留下来,

一部分工匠的子女想办法去了坎帕尼亚、甚至远方的卢卡尼亚投奔山区的猎人,与之为伍。

人们发现,有些财产会被收缴,

有些则不会,比如葡萄,不会被当做应该上交的东西,

于是先前,挖矿的人改成种植葡萄,他们把葡萄晾干了,或者酿酒,存起来,

多了以后就拿出来交易,

两年之后,有的人以此为生,

住在自己在山区的葡萄园,也不愿意回阿文汀尼、或者帕拉蒂尼了。

有的人,

之前在家园山上种植一点菜,或者采集一些野菜,

平时养牛,在罗穆卢斯收费之后,

他们把大部分的牛交易了,

换成东南部、河西伊达拉里亚一些土地,

或者种植小麦、大麦。

或者有的人,也可能是所有聪明人,

他们挖一些地窖,整饬一些山洞,

在森林里盖一间小茅屋,

把其他人不愿意要的物资存起,

或者自己动手收集些吃的、穿的、流通在猎人、农夫、工匠之间的物资,

时不时地交易一次,可以谋生。

有的人,

伐木造独木舟,在河里、沙滩、池沼靠捕捉鱼虾为生,

他们也不愿意回老房子了。

更有的工匠兄弟们,

一起仿制建造腓尼基式的商船并且在台伯河上下航行,送人过河,收一些盐、腌肉、果干什么的,

也活的不错!

后来渐渐的承接一些海上商人的货物,参加了他们的生意。

两三年后,有一些船从河口直下第勒尼安海,在沿岸生活,

没人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工匠们

罗穆卢斯给予工匠们许多牛羊,并派一些战俘为他们打理牲畜,时令的果蔬,每每发放给他们,

工匠的富足,

战士都嫉妒。

但,发现很多工匠郁郁不乐,

其中一个叫凯米莉欧,

单身汉,

他本是高卢部落人,因为南下交易牛羊,自己擅长做牛皮甲,因而被强留在帕拉蒂尼。

他和信使达尼埃莱一见如故,

他们常常一起聚会。

他常常和马尔斯家的兄弟们摔跤,

有一次,摔跤比赛持续了两天,

参加的有:康斯坦左、大卫、迪诶哥、达尼埃莱、凯米莉欧。

大家高兴极了。

后来一起喝酒、吃东西,

大卫突然哭了,

凯米莉欧问怎么了?

迪诶哥说,“前些日子我哥哥新婚妻子回家了,把他给抛弃了。”

“为什么?”

“那个女的是个刺儿头。”康斯坦左说。

“不,不,不。”

“大卫不会讨女人开心!”

这下大卫更像个孩子一样哭起来不停了,

“啊,他也才十九岁。”

“兄弟,多喝几碗葡萄酒,你就忘了这个事儿吧!”

安慰了好一会儿,大家一起开始烤生葱和牛羊肉。

兄弟迪诶哥先说:

“所有的女人都愿意嫁给翁布里亚的男人,

因为他们勤奋、富足、爱家园,如果敌人来了,他们会勇敢守护她们;”

“你说的敌人,也包括我们帕拉蒂尼罗马人吗?”

“呵呵,我觉得是的。”迪诶哥回答。

凯米莉欧接着说,

“公平点说,一部分女人愿意嫁给波河高卢人,

那就是--我们地方的人咯!

因为我们生活的体任自然,从不对帐篷里自己的女人发脾气,我们的土地辽阔,牛羊成群;”

“但是没几个女人愿意嫁给帕拉蒂尼-阿文汀尼-罗马人。”

达尼埃莱说。

“为什么?”

“因为人们整天不是敲石头盖房,就是打打杀杀,我们捉住两条腿的,抢来四条腿的,狩猎长翅膀会飞的。”

“对!聪明的帕拉蒂尼罗马人会用陈年的粮食、鞣制的牛皮的边角料、编织的翎毛、猎获的鱼皮、交易对方的所有财物。我们不比腓尼基人笨!”

“我们总是在学习聪明人!”

“对!因此我们更聪明!”

凯米莉欧说:

“外乡嫁过来女儿们会担心,哪一天夜里,自己会不会被卖掉?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兄弟们有些腼然不乐,不吱声了。

凯米莉欧也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里。

大卫说,“也许你说对了,喝酒吧,波河人。”

玩耍和解

过了些日子,几兄弟似乎不愿意和这个凯米莉欧玩了。

马尔斯和罗穆卢斯提议,大家聚会,打打和,不要心存芥蒂。

迪诶哥参加和马尔斯、罗穆卢斯的碰头会,

他们又开始筹划了一个新办法。

他们决定召集阿文汀尼、帕拉蒂尼、卡皮托、维尔纳、埃斯奎里五个山区的居民来一次大比赛,

----就是跑山。

每一个地区出三名选手,围绕着帕拉蒂尼山跑圈圈,

还是运动健将--达尼埃莱制订规则:

一、

厨人、做饼人、运输水果来的人头一天中夜里来山下做准备。清晨把饭菜做好,先把牛肉、羊肉、鲜奶供奉给狼的神,愿它保佑跑腿儿的健儿们不要受伤,不要碰到野猪,不要摔倒在荆棘丛里,然后各进一小杯酒,开始跑;

二、

跑山的人头带细细的牛筋条,赤膊,腰侧系一个狐狸尾巴,穿草鞋,手拿小木棍,或者双手拿鹅卵石。

能跑最多整圈的人优胜,得第一,奖励一头牛;跑一圈最快的人优胜,得第二,奖励两只羊;能够坚持三圈以上的人过关,得到安慰奖励,一枚荆棘冠。

如果使用不好的手段,推倒其他跑者,比赛中攻击非本族、非本亲、仇恨过的人,将根据情节给予体罚惩治,乃至杀死;

三、

提前十五天,把比赛的事告诉台伯河对岸的伊达拉里亚居民,告诉南方的萨莫奈人、告诉北方的坎布里亚人;

助威的亲人、加油的朋友、远方来观看的客人,可以在比赛结束的时候得到午餐,远路的客人给干肉和一囊淡水。

……

在比赛中,竞技进行地非常激烈,

气氛也很欢快,

最后选出来二十三个第一,

十一个第二,

安慰奖的数名,

鞭笞三个。

大赛结束了,不论比赛的人、助威的人、还是远方来的其他部落的人,大家都心情愉快地玩了一天,

参加赛会的迪诶哥、大卫、康斯坦左、凯米莉欧玩的很开心,

大卫和凯米莉欧获得了名次。

而且远方的人饱腹而归。

注:

Camilio,神使,

Costanzo,顽强,

Davi,被爱,

Diego,受教育,

Daniele,神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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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会

赛跑

地产

田径,(除了军队的体育项目,不知道田径赛跑是否在公民中间流行?)

海商

渔业

种植园;

(古罗马种植园大量使用奴隶)

罗8:一百一十一勇士保卫山城;

在敌腹地的行动

罗穆卢斯和埃斯奎里带领他们的十夫长分两队缓缓通过亚平宁山区,

是在萨莫奈人收获的季节。

罗穆卢斯骑黑骏马,埃斯奎里骑一匹棕色骡子,

二人各穿铜护心罩身熟牛皮甲、下半身左右开气儿软牛皮前摆,保护双腿,戴青铜护腕,佩剑背弓,战马脖带上带三支狼牙桦木箭。

罗穆卢斯棕短发,黄眼睛,鼻子略带鹰勾;埃斯奎里黑短发,黑眼睛,狮子鼻子。

两个人个头儿差不多,身材一样,厚壮沉实。

埃斯奎里赤膊,罗穆卢斯有袖。

十夫长们身着凯米莉欧制作的牛皮甲,

每人一匹劣马。

以下骑士,头型各种不同:

或披散头发,

或系马尾辫,

或者光头、也有刮的短发,

还有前额以上全剃,后面留两个小辫儿。

他们骑骡子、骑马都有,战马花色不一,远看,是白、黄、青、赤、黑色,

近看,白马带黑斑,红马带白毛的…花脖子、黑眼圈、波浪卷、马尾巴扎辫子…

不一而足。

大部分是骑惯了的,平时放牧在山谷里,小部分在葡萄园的,跑起来还有点脚生哩。

战士们因财力不同,

穿戴也是不同的。

他们下穿胫甲,保护小腿,上套小胸甲,保护前心。或者斜背一巴掌宽牛皮带、或者羊皮坎肩,腰系大带,各带刀剑。有的只穿麻布衣服,系腰带,佩刀。

我情

他们行进到萨莫奈人地盘不久就被敌人的侦查哨兵发现了。

进腹地时,更无停留,萨莫奈人集结起来的军队跟着他们的马粪走了一天,天黑了,又看他们钻进树林,于是收兵回去了。

两天,穿过聚落地区,第三天两侧的树木葱茏,道路难走。

于是人马分成三五、七八的小队,

打开一个正面而行。

看右侧远方山势起伏,鸟鸣兽叫,

一名战士吹起哨子,滴溜溜?

后边远处也吹,直溜!

再后边也吹,溜溜直溜?

前面问:咕咕?

中间回答:丘丘。

后面回答:呜呜~

人们会心一笑。

穿过一些丘陵,看到成片的坡地,

还有河流冲击的沙滩,土地越平,

树木稀稀落落,

战士们看见有熊在远处走,

有时候,狼群在山头瞭望。

在死亡的野兽附近,有鹰鹫在盘亘,

穹苍里位置最高的,是鹰。

“怎么样,南方好吧?”

“好美啊!”

于是他们找了一处背风的地方,

吃干肉,喝了一点水。休息休息。

之后,

一百零二个人好汉分散成小队,像疏少女的长发一样,在阿普利亚搜寻,发现只有一点点希腊人渔民部落,星罗棋布,

两天之后,是卢卡尼亚,

经过一个山谷时,埃斯奎里射到一只鹿,大家一起分割了,他把鹿血分给罗穆卢斯一份。

找到了卡匹托尔山逃走的移民,

都是猎户,他们因为不满于罗穆卢斯和卡匹托尔山首领侵占他们的猎场而出走,

他们撇了老家,冒着群敌的偷袭、野兽的虎视眈眈的危险,徒步,和穿过西海岸都来到这儿,

很不容易。

刚安顿下来,

这次老家突然来了一百个人,

猎户们内心很惊慌。

在骑兵们表达了善意以后,大家,

主要是十夫长们,把鹿肉、鹿皮赠送给猎户们,埃斯奎里、罗穆卢斯向他们道歉,猎人们拿出干肉,打来泉水,和以仅有的葡萄酒,和十夫长们、两个首领盟誓:“卢卡尼亚的猎人和罗穆卢斯的战士永远为盟友,至死不背叛。”

埃斯奎里希望他们过得好,

在那里他们过了三天,大家都有不舍,

罗穆卢斯催促回家,于是骑兵们上马,

猎人给他们备足泉水,拿出仅有的粮食,

猎人们的头儿说,“你们回去,一定会受到萨莫奈人的伏击,就从坎帕尼亚-拉丁姆的山区回吧!切记!切记!”

派人送他们到路尽头。

鹰在注视着

一路上,大家默默无言。

第三天进入萨莫奈人标记的边界线,

第四天,骑兵们发现一群绵羊在山脚下,只有一个孩子在那里看守。

罗穆卢斯命令检查粮食,发现剩下一天的口粮,估计还有三天的路程,

于是命令:“抢!”

战士们如狼似虎扑上去,

夺了三十一只羊,

那孩子一溜烟跑了。

大家下马,都在山坡上,剥皮、挖灶、拾柴、烤羊,

熟羊肉刚咬上一口,

山下森林里几十只鸟飞起来走了。

罗穆卢斯对埃斯奎里说,

“你看!远处鸟儿为什么惊飞?”

他和埃斯奎里骑上马,下两道坡,

仔细察看,

野兽奔走喧闹的声音、人马器械杂沓之声顺着山坡传上来,

埃斯奎里说,“不好,首领!这是敌人早有准备,叫他们赶紧上马!”

旋即回马,

“把手里的羊肉都扔了!上马!跟我走!”

“快上马!有敌情!”

战士们慌忙间上马,谁也不管骑错了谁的坐骑……

还有二十只羊也不管了。

罗穆卢斯和他的骑兵夺路而走,

后面,黑压压的不计其数的人马追上来,

好在敌人步兵、骑兵混杂,需要保持队形,骑兵不多,不敢放马直追。

在萨莫奈人眼皮底下,

在夜幕掩护之下,

他们逃出生天。

萨摩奈人看到烤羊肉,一人一块,都分割了,

人们边走边吃,

其中一个首领叫道:

小伙子们,

罗穆卢斯的流氓们把这么好的羊肉烤了,

自己不吃,

请你们吃,

你们别客气呀!

“哈哈哈哈…”

那个孩子带着二十只羊和奖励他的十串贝币回家去了。

第七天回山

大家奔走一夜,不敢少住;

第五天天亮,发现走错了方向,再向前会是大海;

于是要折回去。

埃斯奎里分兵三十向前,

罗穆卢斯押后。

走了半天,快吃中午饭的时候,

前哨骑兵发现,萨摩奈人大队竟然跑他们前面去了,

于是派人到后队报信,

罗穆卢斯决定按兵不动,等待天黑。

于是各自分散为三五小队,去山谷和树林打猎,找吃的。

找到了食物,骑兵们不吃,都把粮食都交给首领统一分配。

肉生吃,不敢起火,

半饱,挨到天黑。

他们重新集合,用衣服、毛毡、树叶、麻绳把马蹄都绑结实,

牵着马从萨摩奈人宿营的篝火边上溜过去,

一百零二个人,一百零二匹马,

提心吊胆,那一段路走了很久。

安全通过。

还是不敢停留,大家轻轻上马,乘着月黑,慢慢地走到后半夜,

然后找到一片高坡,在坡后都躺下,罗穆卢斯带着两个骑兵出哨,

到树林边上,把马拴好,三个人上树。

第六天天一亮,他们三骑马回去叫醒大家,

继续赶路。

中午,已经看得见阿文汀尼的山峰了,大家提议先找个树林休息一下,

于是罗穆卢斯命令两骑马一左一右,

放马出去藏起来;

埃斯奎里对剩下的骑兵说,

“贾纽埃里、菲波鲁、马特,你们三个十夫长,带着自己的十个人跟我走,那边有个褶,咱们埋伏起来,一边休息,一边等他狗娘养的。”

罗穆卢斯说,“就要到家了,我看,大家还是一起赶路吧!”

“不,你们先走,我们断后!”

“交给我们吧!罗穆卢斯!”

他们头也不回地去了。

罗穆卢斯看他们远去的背影,握紧拳头。

叫上剩下的七十人,“大家的马还可以吗?”

“还可以!”

“上路吧!首领!”

“……好,兄弟,我们回家!”

大家渴了就喝山沟里的溪水,

饿了,抓一把草,放嘴里嚼。

第六天太阳落山了,先备了一堆草料,然后大家夜宿山腰,

罗穆卢斯不错,找了一个石窠了,

将就一晚。

第七天天蒙蒙亮,他们以走马的速度快速的、没有阻碍的回到阿文汀尼山下。

战前动员

罗穆卢斯找到本地长老,说明了敌情,

长老通知居民,

居民们都哄动了。

有的老人(五十多岁)吹螺号,向附近的山区示警,

有的少年被分派出去,几道烟的分头通知帕拉蒂尼、西莲山的居民准备战斗,

有的女人听说战士们回家,送来吃的,有的孩子帮忙饮马。

战士们都坐在路边不进屋,老幼妇孺把吃喝拿出来。

他们大吃大喝一顿,喝了几口乡中之水,倍觉精力充沛,

罗穆卢斯也一样。

他们召集三山地区的能拿起武器的男人出来,准备迎敌;

顿饭时间,阿文汀尼聚拢了三百多人,都是老人、女人和少年,老人拿锄头,女人兜着石头,少年们拿投石索;

半天以后,西莲山来了一百个老者,

都五十岁以上,手拿棍棒、短剑;

帕拉蒂尼也来人了三十人,都是工匠,他们拿弓箭、骑牛。

罗穆卢斯大惊。

说:人都哪儿去了?

答:东面山外收粮,北边做交易,西面打鱼。

他一时觉得眼前一黑。一个人扶了他一下,方才站稳。

他坐下来,沉默了一下,转念一想,心中强自镇定。

于是平心静气地委托众人:

“男人们依托连山之南的石头房子准备战斗,”都去了;

“女人们回家去做干粮和水,”

有的还想参战,罗穆卢斯好言抚慰,也去了;

“孩子们,把牛羊都聚拢了放在山沟里。”

“不管谁家的吗?”

“是的,事后再说,现在你们先把自己家的拢来,然后帮助别人家。报告之后,派一个孩子告诉我!”

孩子们都去了。

带人出山巡视地形,

见台伯河河水大涨,洪水流过西莲山南麓、阿文汀尼南面。

命令哨兵去看水情,做到心中有数。

于是上马凭山南,

说将军要点名了!

回到家的战士都来山前听候点名,

将军点十夫长的名字道:

阿普莱、邱诺、

塞勒斯、赛博吞、

奥克头、诺瓦、蒂森!

点到时,七个人都一一答话。

河水涛涛,就像他们的战斗意志。

于是申明了本义:

敌情汹汹,以萨莫奈人的性格,这次一定是一场恶战,

不过我们保卫家园,责无旁贷!

恰逢台伯河洪水泛滥,

我们要依靠这条河打败他们!

于是设伏兵在左,统帅亲领;

长老将老幼四百人出阵,牛为后阵。

应战

萨莫奈人击败埃斯奎里的伏兵,

将埃斯奎里斩首,挑其首在军前;

大队步骑簇拥前进,

顺山右鼓噪直进。

前锋三十骑抵达洪水南岸,

见敌阵人众,按兵不动,

一部远远哨探,一部趟水测试;

无一时,大队来了,

他们略一交流,人马在两个首领指挥下开始渡河。

罗穆卢斯在高处看时,约有四五千人。

不一刻,敌渡过小队,

阿文汀尼的长老命令军阵退后,大张旗帜,让他们渡河;后队的牛一字排开,保持队形;

过来一千多人了,长老命令,“点燃牛尾巴上的柴火,放牛!”人群中闪开一条路,

牛儿们尥蹶子冲上去了,萨莫奈人此时正在整队,见牛群横冲直闯进阵,顿时大乱;

罗穆卢斯领七十骑兵出击,他们看敌阵已乱,猛冲上去,一个中午的时间,萨莫奈人溃散,收兵向东逃走。

注释和感谢:

应该感谢“无名氏”先生(可能是女士)在2017年回答“古罗马历法”的资料,

这些资料中对古罗马十个月的“太阴历”有明确描述。

让我给小说里的男女起名字时有了眉目!

下面我又整理了一下:

这是凯撒以后十二个月的版本。

Makkedonius,亚克多尼乌斯,增加一个月。意思是闰月。

Mart,拉丁语马特,三月。

March,英语三月。

Martius,马提尤斯,本义一月,打猎的月份。凯撒后来改称三月。

janua,贾纽埃里。

Januarius,一月。

有前后两张脸孔的人,贾纽埃里俄斯,有的罗马人说Janua是一月,有的说是十月。

Februa,二月,菲波鲁。

Februafius,

菲勃卢姆节,这一天,人要忏悔,回顾去年的过失。年轻的夫妇,丈夫用牛皮线和草茎做成鞭子,轻抽不怀孕的妇女,希望赶紧怀孕。

aperire,阿佩阿瑞,野花遍地的时节,

aperi,aperire,直径,孔。

april,诶浦欧,花。

Aprilis,阿普莱斯,四月。

Ma,妈,

Mai,梅,人名。

Maius,玛雅,女神,掌管生命。

罗马共和时期,人们把mai当做五月。

Juno,酋诺,保护妇女的神。

Junius,朱尼厄斯,六月。

Quintilis,昆蒂丽斯,第七月,以十月月历。

Junlius,尤利乌斯,凯撒掌罗马大权以后以它为五月,也叫儒略。

以下都以十二月月历。

Sextil,六面六体的。

Sextilis,塞勒斯提里斯,第六月。

Augustus,屋大维掌权,他是Sextilis出生的,元老院议定,要改称奥古斯都,屋大维同意。后来罗马把augustus当做八月使用。

September,拉丁语第七,第七个月。

后来罗马当做九月用。

October,拉丁语第八,第八个月。

后来罗马当做十月用。

Novem,拉丁语第九,九月。

Novembris,罗马提比里斯掌权,元老院建议以提比里斯的名字命名九月,提比里斯驳元老院议,称旧名novem为十一月。

Decem,拉丁语第十,十月。

December,罗马琉西乌斯掌权,要以情妇的名字命名第十二月,元老院反对,最后仍以decem命名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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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莫奈人,(萨摩奈是亚平宁山脉中南部的一支部民,他们拥有自己的武装,他们的血缘成份是希腊移民和本土人的混合体。萨摩奈人和罗马人不是一个部族,罗马人从来不是纯粹的某一个部落的血缘,而是来自四面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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