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李爷爷手痒了(2 / 2)
赵共工踏入街道府,还是被里头震撼到了,虽然也不是第一次来。
只见里头镀着精美的瓷砖,舒适且整洁,难道他不知道垃圾区外围是不生产瓷砖的吗?
只能从天上而来的垃圾中,找寻一块完整的瓷砖,哪像这个街道府铺满了瓷砖。
自外到内的街主府,都坐满了人,皆是石台、石椅,他们在靠在椅背上酣睡,而坐在案台中间交椅的张三,他手里搂着姿色不错的纱布少女也仰躺在木椅上。
张三听到了脚踏声,不悦的怒吼,“是谁!打扰本爷爷的雅兴!”,
仰躺的身姿就端坐,手里使劲一捏,案台下石椅坐着的干孙子听到张三的怒吼,吓的都抽出腰间的铁剑,指向赵共工。
张三正坐一看,来者是赵管家,便明白了什么意思,脸色尽量温和,李爷爷身边人的面子还是要给。
他说道:“收起剑来,是赵管家,是李爷爷所派来收贺礼的。”
话音说完,其余人便收起了剑来,他就接着吩咐,“二弟,三弟,拿出今年的寿礼金。”
在案台下最前方的二人,便从后头吃力的搬出了装着半箱银币的铁箱子。
赵共工伸进宝箱里头,捻起一枚银币,银币的光泽似乎在发着银色的皎月光芒,真是如此迷人。
“少了,今年李爷爷说要一箱半。”
张三一听,十分震惊。“什么?一箱半?你为何不把我杀了?
你可知道?
街民快榨出油水来,我这连吃饭税都在收了,没何项目可以立税了。”
赵共工面露恼意,他指着张三的脑袋说道:“张三呐!张三,你可知道今日李爷爷提到起了柳絮。
他是这样说道的,‘果实的成熟,总是伴随着渣滓,它们总是会想带来些许灾祸,是时候烧一烧。’
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张三一听,浑身发冷,惊慌道:“难道是李爷爷,想要借着寿礼金,看看会不会有人不诚心?会蹦跶?”
“顺便清理一批寿礼金不足的街主?”
他的语气从十分惊慌转为肯定,似乎是想到了曾经寿宴暴乱上的点点滴滴,惊慌失措起来。
“绝对没错!
李爷爷手痒了!
他又想一个人独断寿宴了!
我这就把心意多交一份,我要交两箱。”
接着,他面目狰狞起来,对着案台下的干弟弟们咆哮道:“干弟弟们,快快行动!
我要满满的两箱银子!”
说完,街主府内只剩下了赵共工与张三了,而整个坪山街道都在回荡着,人间地狱的嘶吼声,哭泣声……
是绝望的声音化作搬进来的血色银币,正在一点点地填满,看来填满一个冰冷冷的铁箱子需要1000枚银币。
100枚黑币=1枚银币,在饿肚子的情况下,只吃一顿饭。
1户4口人,一天所需可能也就5枚黑币。
也就是说,1箱银币大概相当于2万户人家1日的消费。
而坪山街道还算繁华,拥有1万户人家,可也都欠债累累,4天的费用估计是要压垮整个坪山街道了。
赵共工闲来无事,打量眼前的张三。
他是一位40来岁的中年人,浑身干净,身穿精致花纹的灰衣,浅黑色的脸庞上有道从左眼到鼻子处的伤疤,一点不符合气质。
应该是个狠人,或许能成为助力,念头一动,他开始试探,特意的在60岁加重语气说道。
“三哥,有这么害怕吗?
以你在干爷爷心里的地位,还用的着…如此谨言慎行?
不多做些什么?
李爷爷已经在过60岁的寿宴了……”
张三匪夷所思的看着赵共工,惊疑地说道:“赵管家,你不会是想害我吧?”
赵共工绕绕头,回应道。“没有,只是有点疑惑,深怕三哥错失机会,忘机给李爷爷好好庆祝庆祝。”
张三噗嗤一笑,他亲切说道:“赵老弟,我跟你讲,李爷爷性子好的时候,比平时只多一枚银币,他就满足了。”
“不是哥哥不劝你,千万别生有反抗李爷爷的心思,从前的暴乱那次不是打到净土街道。
去的人都没一位活下来,而李爷爷每次都是完好无损,只是白色衣衫变成了血红色。”
“那时候呐,我也在场,从天而降的巨型铁块,杂糅的肉饼一块,又一块压在地上,四处横飞的肉沫,苍白色碎骨还夹杂着稀碎根筋。”
张三脸色发白,似乎在回忆起噩梦来,他摆了摆手。
“不说了,不说了。
安稳就是极好了,这日子还是挺舒坦的。”
看着还在缓慢叠起来的铁箱子内的银币,张三好心的想讨好赵共工,也感谢他今日带来的消息。
“赵老弟,你应该是第一次当管家吧?
其实你没有必要再此等候,等铁箱子装满后,我便护送到李爷爷的府上。”
赵共工心里头都快骂死他了,送到李爷爷府上,我该如何贪污?
B计划又该如何实施?
装出一副感动的样子,耿直的谎称道:“寿礼金,要先搬到我家中先!这是李爷爷的意思。”
张三一脸疑惑?
历届管家都无此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