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你在这里啊(1 / 2)

  静谧的月下夜色中,有风微微吹过,重密的花瓣晃动不休,包裹着无人可知的隐秘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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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是甜甜的无聊日常是不是有点腻味哦?没关系,现在的甜是为了以后的苦(不是……)

  第39章 你在这里啊

  次日,孟大夫坐在料峭春意中,将自己裹得里三层外三层,两只手揣在袖中抱在怀里,还在不停地吸溜鼻涕。

  他身前是被翻了个底朝天无处下脚的院落,身后是空荡荡的门框,屋子里还有一张被砸塌了的床,孟怀泽揣着手坐在廊下,觉得自己真是惨得不能更惨。

  他昨夜先是被那枝条从床上逼下来,穿着单薄地在院中站了大半晌,之后又幕天席地没脸没皮地纵了场欲,接二连三地折腾,孟大夫终是不负众望地染了风寒。

  孟怀泽虽说自小便显得文雅秀气,身体却向来强壮,极少生病,上一次生病还要追溯到几年前去,现在他鼻腔中似是塞了一团浸了醋的棉花,脑袋也昏昏沉沉的,滴溜溜地直想往下耷拉。

  孟怀泽晃了晃脑袋,晃去了一丝昏沉,又吸溜了下鼻涕,将揣在怀中的一只手伸了出来,摊开露出手心中攥着的黑色小玩意儿。

  那黑色的小东西中间略细,两头稍粗,看起来平平无奇,和之前那黑色种子的光滑油亮不太相同,像是一截干瘪的木头,从边缘处的缝隙往内里看去,能看到其中闪烁的荧荧蓝光,正是昨夜那朵蓝色巨花的花心。

  昨夜两人情动时滚到花中心,孟怀泽难耐之下随手往身旁抓了一把,没曾想还真抓到了什么东西,彼时他无力思考,将之紧紧地攥在手心,直到云收雨歇喘息渐缓,孟怀泽摊开手,这小玩意儿已是在他手心压出了深深的痕迹。

  那朵花长得巨大,却长了一个小小的花心,藏在重密的花瓣之中。

  之后邬岳将那朵花连带着枝条尽数摧毁,这小小的黑色花心便成了那场混乱的唯一留存。

  孟怀泽正看得有些出神,突然听到身前不远处传来咔嚓一声响,随即是邬岳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你这些东西也太难用了!”

  邬岳站在院中,两只袖子都捋过手肘处,露出结实的小臂,向来干净的衣衫下摆初次沾上了土,和上面华贵的暗纹掺在一起。

  他一只脚蹬在铁锹头上,手里拿着半截木棍,正一脸不爽地看着断裂处。

  经历了昨夜的床塌和门烂,孟怀泽此时已是见过世面的人,见铁锹接连折断在他眼前也没太大反应,只是瓮瓮地开口道:“你用那么大力气做什么?”

  邬岳这妖怪一身蛮力,那铁锹在他手里犹如玩具,他又不是耐心的性子,不太熟练地挥了两下铁锹拍了两下土,心底里便浮起些躁,手下愈发没轻没重,一会儿功夫便有两把铁锹一把锄头命丧了他手。

  邬岳扔了手中的半截木棍,脚将插在土里半截的铁锹头挑起来,踢到了旁边那一堆残次品中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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