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青梅酒75(1 / 2)
这会儿或是酒气上头,齿间的那点酸意愈发浓重,心底也被这酸意晕得有些堵。
他有些生起闷气来,于是有些恼怒地低头,张口咬在邬岳的嘴唇上。邬岳刚躺在树下饮了一整壶酒,唇间的酒气比之孟怀泽更重,孟怀泽越亲越恼,恨不得一口气将那酒香全吹散了。
邬岳这妖怪皮糙肉厚,甚至根本没觉出孟怀泽在发狠地咬他,倚着手眼睛微眯,竟显得很享受这份主动。
孟怀泽又不舍得真下狠劲,最终还是有些愤愤地在狼崽子脸上掐了一把,松开嘴起身要离开。
邬岳抓住他:“干什么去?”
孟怀泽擦着嘴,眉间微蹙:“前些日子的那些草药还没来得及整理,我去看看。”
或许是阿绯找来了草药让要面子的邬岳深受刺激,第二天他便抓了一把阿绯找来的那草茎上了川箕山,夜里孟怀泽回家,一进院门便被堆了半院子的药草根茎惊得半晌没合了嘴。
现下这些草药正满满腾腾地摆了大半个西屋。
孟怀泽进了房间,刚走到药架前,邬岳便紧跟在他后面进屋来,径自过来,两手一伸从后面将人抱个满怀,脑袋埋在孟怀泽的脖颈间蹭来蹭去。
孟怀泽手下动作不停,一边干活一边问他道:“怎么了?”
邬岳没吭声,只是蹭的动作变成了亲昵的啄/吻,揽在孟怀泽腰间的手轻轻地摩挲着。
其中的意味昭然若揭,孟怀泽过去几月饱受这崽子的闹腾,对此简直再明白不过。
身后邬岳的动作愈发放肆,啄/吻变成了咬/噬,他叼着孟怀泽的后颈肉,一只手已是探进了孟怀泽的衣衫中。
孟怀泽一手抓着药柜,另一手拽着衣裳,喘/息间已是有些招架不住的急/促:“别闹。”
邬岳哼道:“就要闹。”
孟怀泽道:“我还有活没做完……”
邬岳不理会他。
孟怀泽的腰耐不住地弓起,最终还是委屈巴巴道:“去屋里。”
邬岳将人扛起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