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进寺寻人（1 / 2）
“姐，我想学学武功，不知有用无用？”明月屋内，张澈问道。
见张澈突然想习武，明月面露鄙视，“你怕是难以学成，不如研究一下你的神火铳如何连发靠谱。”
“我听说高手向来不用兵器。”张澈一脸天真。
“我也听说，好吃懒做之人，武功难以学成。”明月继续鄙视。
“姐，我知道有个高人，应该能让我事半功倍。”张澈道。
“高人？”明月疑问道。
“姐你知道文德寺吗？”张澈问道。
明月听说张澈说道文德寺，眼神明显一怔，转眼又释然。淡淡答道，“不知。”
“我听徐来和王速说那文德寺中有一位老和尚，是个世外高人，我想去拜访一番。”
明月微笑着也不答话。眼神温柔的看着张澈，仿佛知道，这一天早晚会到来。
第二日，张澈一人一车，行至文德寺门外。见这古寺庄严肃静，确实卧虎藏龙一般，张澈一脸虔诚，径直朝寺内走去。
进了寺门，却不见香火客人，偶尔风吹落叶之声，更显寂静。
“施主，为何事而来？”
张澈耳边突然传来声音，吓得一激灵，转头一看，一个年纪与自己相仿的小和尚提着扫帚在向自己施礼。
听不见半点声音，人却突然出现，张澈有些恍惚，说道，“小师傅，我来寻一高人。”
“施主可报出法号，我代你去传唤。”小和尚道。
“这个。。”张澈自然不知道那高人法号，“法号我不知道，小师傅，这寺内可有谁能水上行走？”
小和尚一听话，微微一笑，回头望了望院落，眼神坚毅。双手合十，“施主，你不知道法号，这就难办了。”
“小师傅此话怎讲？”
“你刚才说的水上行走之术，应该我寺轻功绝学，踏浪行。”小和尚说罢，横起拇指，指向自己，一脸自豪。
想起刚才小和尚走路无声，又见小和尚竖起拇指指着自己，张澈一喜，心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眼前这和尚想必就是救徐来之高人啊。转念又一想，不对啊，王速说的高人明显是上了年纪的，可眼前这和尚如此年轻，这岁数与自己也差不了多少。哦，想必是那高人行踪隐蔽，怕被人发现，徒生事端，故而出寺行事，都会易容，嗯，这就对了。
想到此处，张澈越发激动，“请小师傅指点在下一二！”
“不急不急。”小和尚说道，“我是想说，这踏浪行，除了我，寺里的人基本都会。”
张澈被这小和尚的大喘气差点噎个跟头，心道，头一回看见把自己不会表现得这么神气的。这佛门清净之地，我一心虔诚，你这小和尚倒给我来了个倒叙。
“既然小师傅说是绝学，想必难以练成，为何寺里人人都会？”张澈问道。
“师傅说，水滴能穿石。大家学得久了，自然也就都会了。只是有的师兄练得时间长，可以水中踏出十数步而腿不沾湿安然返回。练得时间短呢，就只能踏出七八步，再返回。”小和尚道。
“那为何小师傅不会？”张澈问。
“我倒也略会一些，但只能踏出三四步，再就双脚绊蒜，坠入水中，弄得浑身湿透啦。”小和尚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师傅称我为助跑跳水。”
张澈一听，一幅远处的湖边一个小和尚信心满满的摆好架势，一声高喝，然后却一个跟头栽进湖里，浪花翻涌的画面浮现在眼前。这场面确实很难跟练轻功联系在一起。
见小和尚嘿嘿傻笑，张澈道，“小师傅下次再练习时，可将衣物先脱了，这样别人就会以为你只是在练习跳水。这就很自然了，就不会尴尬了。”
“哈哈，施主好主意！”小和尚傻笑道，“师父跟我说今天会有人来找他，但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他等的人，你去看看吧。”
张澈一听，有些不明白，却也不多问，顺着小师傅的指点，到了一座禅房之前。
“进来吧。”里边传来声音。
张澈推门而入，见一老和尚，双腿盘坐在睡塌之上，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你来了？”老和尚问道。
“大师，您知道我要来吗？”张澈问道。
老和尚笑而不语。
“敢问大师法号？”张澈问道。
老和尚依旧不说话。
张澈见老和尚不说话，有些着急，“师傅，您为何不言语？”
“我在看你。”老和尚悠然道。“你此来为何？”
见老和尚终于开口，张澈答赶忙道，“想学一些功夫。”
老和尚笑道，“学些武功，倒也未尝不可，但我没有可教你的。”
听到老和尚的话，张澈道，“师傅，您不必谦虚，我只学些粗浅的就行，比如如何卸下敌人兵刃，让三五个人近不得我身之类的。”
“武功只是粗浅的伤人技巧，没有特别之处。”老和尚轻描淡写。
“你若想学，我可指导你，但学的内容，现在却不在我这里。”
“那在哪里？”张澈听得一头雾水。
“你未来也许可得之，或许琳琅满目，你可一览无余。”老和尚道。
张澈越发听不明白，心道，以这老和尚如此说话方式，那小和尚居然还能练得在水上坚持三四步才落水，也算是悟性奇高，天资聪颖了。
“小施主，可有好友？”老和尚问道。
张澈听到问话，心道，好友自然有，要不怎么能来你文德寺呢？“却是有三五知己。正是他们推荐我来找您的。”
老和尚一怔，摇头道，“不对不对，你说的知己勇气可嘉。但资质太差，游泳都不会，还不及我那傻徒弟，我那傻徒弟落水了自己还能游到岸边呢。”
张澈感觉这老和尚仿佛知道一些事情，有些奇妙。但要说到好友，除了经常一起厮混的徐来和王速，竟一时也想不起他人来。
“可有遇之便一见如故又结下过命交情的人？”老和尚继续说道。
张澈眼睛微眯，老和尚说得难道是李必吗？可是他怎么会知道自己与李必的事情，若不知道，又怎会如此问话。
“前不久，确实有一人。”张澈说道。
老和尚打断要继续说话的张澈，“不是偶然，便是羁绊。”
张澈眉头一皱，老和尚又道，“小施主家中可有其他兄弟？”
“有一兄长。”张澈答道。
“不对，应该是姐姐，而非兄长。”老和尚笑道。
张澈从进寺到现在，先是遇见了一个傻里傻气的小和尚，本想拜师学艺，好歹水上走两步也能炫耀一番，心里本来想虽然徒弟是傻了些，想必是资质不佳，但师傅总归应该能靠谱一些。谁知道这老和尚说的话更加不着边际。仿佛自己生了幻觉。
“我哥哥，难道还是个女的不成？”张澈有些生气。
老和尚微笑着不说话。
“师傅，您继续参禅悟道吧，我家中有事，改日再来拜访大师您吧。”张澈转身就走。
老和尚也不阻拦，淡淡说道，“我法号因果，你我再见之日，便有收获。”
张澈听见身后的声音，也不回头，心道，收获？助跑跳水吗？我还是回家研究我的铁锤神火铳吧。
回到家中，张澈本想与明月说说自己文德寺的见闻，进了家门，却见众人都聚在大堂之内。
“爹！”
张澈奔着众人走过了过去。
见张澈走来，张之让佯装愤怒，“小混蛋，这几日怎么又不见你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