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白则叙死了,夜隧疯了(1 / 2)

  夜迹森找来了灵鸠帮忙,两人在古堡附近的一座荒山上进行血祭仪式。

  灵鸠和夜迹森的交情虽然谈不上深厚,但血族和巫族之间的关系一直不差,灵鸠有必要再三提醒:“仪式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的余地,根据先前的经验……死的死伤的伤,没有例外。”

  夜迹森的面容始终保持淡然,灵鸠的提醒并没有让他有一丝退缩的痕迹。

  他平静道:“开始吧。”

  灵鸠也没有立场再有过多的劝说。

  血祭仪式需要用蛊从夜迹森身上的三处位置引出血液,分别是脖颈、心脏和手腕。

  过程的残忍程度,比上次在楚杭身上种蛊的时候还要惨烈。

  夜迹森的心好痛,但不是因为自己,而是这件事让他想起当时的楚杭,他就心疼得没办法自控。

  “对不起……”

  “宝贝……”

  “对不起……”

  夜迹森呢喃道,眼泪情不自禁地滴落在了干燥的荒地上,变成了血红一样的颜色融进了泥土里。

  与此同时,楚念安正躺在病床上,伤好的时久正在替他继续治疗。

  之前几次,打针的时候楚念安虽然会露出害怕的神情,但从未像今天一样,晶莹的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

  时久心头一慌,连忙停下动作凑近关心:“怎么了宝宝,是不是很疼?”

  楚念安的眼泪越流越凶,却摇了摇头,说不疼。

  时久不敢轻举妄动,把他从病床上抱了起来,安慰他:“不哭了宝宝,会好起来的,好了以后就不用打针吃药了。”

  楚念安蔫蔫地趴在时久的肩头,用小手胡乱地抹了抹眼泪。

  他不怕打针的疼,但就是说不出哪里不舒服。

  想哭,很难过。

  哄了一会儿,时久便带他回家找楚杭。

  楚杭一下子就看到楚念安泛红的眼圈,明显有哭过的痕迹。

  他以为是治疗太痛苦了,疼惜地把他抱在身上,又一次陷入自责。

  这么小,就要遭受这一次又一次的罪过。

  接连几晚,楚念安都会在半夜惊醒,然后躲在被窝里偷偷地哭泣。

  他记不得自己梦到什么了,但那颗小小的心脏似乎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在无声无息中要离他而去了。

  白天的时候,楚念安失落地问楚杭:“爸爸,叔叔怎么不来了?”

  楚杭知道他在问谁,不是疾风,不是代占,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父亲夜迹森。

  楚杭心里也困惑着,但他没有答案,更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去找其他人追问。

  他问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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