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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褚书颜一杯接着一杯,就喝多了。

  等褚致远回来,看到褚书颜阖着眼,趴在桌子上,面颊绯红,眼底起了一股冷意,指了指空的酒瓶,“她喝的?”

  谢寻立刻摆手,“和我俩无关,没人灌她。”

  走上前,褚致远把褚书颜一个横抱起来,抱在自己怀里,发丝扫过他的脖子,热灼的气息洒在他胸前。

  一步一步走上楼梯。

  刚放到主卧床上,褚书颜好似恢复了一点点意识,声音甜糯糯地抱怨,“褚致远,你的酒是不是有毒?怎么喝了一点就晕了。”

  见她没事,褚致远便放下心来,目光温和,蹲在床边,“我看你才有毒,40度的酒自己喝小半瓶。”

  褚书颜“咦”了一声,开始强词夺理,“40度不高啊,二锅头还50多度呢!”

  唉,和一个酒鬼讲什么道理呢!

  “褚致远,我好热。”褚书颜嘴里嘟嘟囔囔,脚一踢,把被子全踢开,耷拉在旁边。

  把被子拿起来,帮她重新盖好,“等一下,我去开空调。”但是褚致远一转身的功夫,褚书颜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

  褚致远回来看到,一个全身只剩下一套淡黄色的、碎花图案带花边的内衣的褚书颜。

  听到脚步声,褚书颜坐起来,眼珠黑亮,倒映出褚致远的身影,轮廓分明的脸庞,黑色衬衫衬得禁欲十足。

  拽着他的胳膊倾起上身,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又舔了舔自己的唇瓣,躺回去傻呵呵地笑,

  “褚致远,你好甜,好好闻啊。”

  调戏

  褚致远怔怔地站在床边,得出一个结论,他这是又被调戏了?

  一个酒鬼的话而已,不要在意。

  午夜时分,万籁俱寂,屋内极细微的响动,听得十分清楚。

  褚书颜左右翻来翻去,小腹像拧紧的麻绳,搅得她不安宁,一只手揉肚子,另一只手推了推褚致远,“褚致远,你的酒真有毒,我小腹好疼。”

  褚致远原本就睡得不踏实,伸长手臂把床头灯打开,本想斥责她,见她额头上冒了冷汗,脸色煞白,口吻软了下来,“你啊,生理期还喝这么多酒。”

  褚书颜蜷缩着身体,撅了噘嘴,替自己辩解,“那我以前吃冰棍都没事啊,好痛啊。”

  “你等我一下。”丢下这一句话,褚致远掀开被子,拿起床头柜上手机去外面打电话了。

  谢寻那边人声鼎沸,褚致远都能想象到有多嘈杂,蹙起眉头,加大了声音, “谢寻,你前女友们生理期肚子痛都怎么做的?”

  这是上心了?谢寻来了兴致,“嘘寒问暖,多喝热水。”

  “算了,问你白问。”褚致远后悔问他了。

  “红糖姜茶、暖水袋或者暖宝宝,再不济布洛芬。”

  时间太晚了,刘姨睡了,打过去问不合适,褚致远下楼去厨房翻箱倒柜终于找出来一包红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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