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老京城烧鸟店(2 / 2)
手部的这些变化都发生在眨眼之间,而林堇已经向着诡异鹦鹉猛扑而去。
两臂在身旁微伸,尽量最大范围的增加攻击面积。
谁知诡异鹦鹉更快,一个闪身,移动到了林堇右边,紧接着一个直踢。
这只诡异鹦鹉的腿部是人的部件,但脚却是鹦鹉的爪子,似乎是为了更好的捕食而形成的。
前二后二的爪子向着林堇飞来。
那有一个手掌大小的爪子已经踹到了身上,再次把林堇顶在墙壁。
林堇顿时蒙哼一声,力道之大,使他觉得腹部都被硬生生烙进了一个印子。
林堇的速度不及原是武者的诡异鹦鹉,无法闪躲,但还是勉强跟上了其踹出的爪子。
右手一摆一抓,直接把诡异鹦鹉的小腿握在手中。
虽然腹部剧烈疼痛,但右手依然没有松开,左手紧跟着握紧小腿。
这是他难得的机会。
林堇右手握住诡异鹦鹉的脚踝部位,左手紧抓小腿,直接把五根爪子都刺进了肉中,不敢有一丝的保留。
随即左手迅速向前推动,直接把其小腿拉出五道血道,深达数厘米。
血流顿时哗啦啦的流下,落进了昏黑的水中。
诡异鹦鹉受伤,立刻尖声大叫起来,老人沙哑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深狱。
剧烈的挣扎之间,林堇一下没握住他的爪子。
双翅扑腾水面,又是水花飞溅,林堇没有闭眼而是再次移动着。
便看见了水花掩盖之中,那只诡异鹦鹉一个扑身向着更深处飞去。
眨眼之间便失去了踪影。
方向确定就能及时应对了。
林堇一下软倒在地上,本还想着爬到牢房之中躲避。
没想到这一下被诡异鹦鹉的飞毛腿踹的腹中翻山蹈海,没有余力站起来。
林堇坐在地上,扭头看着诡异鹦鹉离去的方向。
根据自己的经验,不论是这诡异是人的思路还是鹦鹉的思路,紧接着应该是趁着猎物力弱之时继续出击。
林堇瘫坐在地上,但精神紧绷,等着下一波进攻。
果然不出所料,片刻之后。
黑暗之中一声破空声,一个黑影出现,下一刻便到了自己面前。
这只诡异鹦鹉直接横着用脑袋撞向了自己。
林堇有所提防,双手已经抬起,在二者相撞的时候,双手抱住了鹦鹉的脑袋。
bong!!!
林堇和鹦鹉直接一起飞了出去,双手死死的抓住诡异鹦鹉的颈部,实际上就是老人的脖子。
利爪突出,直接扎进那老人的脖子之中。
同时,林堇没有丝毫保留的催动血脉,技能是利爪尖牙,口中上牙处直接长出了两个獠牙,长约三厘米。
对着胸口处的老人头直接一口咬下。
扑哧一声。
獠牙直接扎进了头颅之中,狠狠的把自己和诡异固定在一起。
诡异鹦鹉飞行的速度很快,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两人迅速的向后飞出。
就在林堇死死的从两处控制着诡异鹦鹉的头颅,身边不断有着疾风掠过。
又是一声巨响。
林堇只觉得后背犹如被一辆卡车撞上一般。
心中一个念头,撞墙了,但也到头了。
似乎听见了身体内吱嘎的骨头破碎声音。
整个人被撞到了后背的墙壁上。
一时间意识模糊起来,但残留的理智发挥作用。
双手开始不断的在诡异鹦鹉的脖子处刨动着,一时间,整个脖子变成了红色,血液开始喷射飞溅到水中。
同时林堇脑袋抬起,并再次落下,往复之间,不断的扎进诡异鹦鹉的脑中,一起一落,带出白花花一片。
林堇犹如疯魔了一般,也顾不得怀中的诡异鹦鹉如何挣扎,双脚也死死的将其夹住。
顿时空中羽毛和血液齐飞。
不知多久之后,大概是林堇自己也力竭了,技能都收了起来。
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只顾的喘着粗气,眼神迷离的低垂,被鲜血蒙住了眼睛。
许久之后,吱呀一声。
狱司长等着里面没动静了并且诡异气息已经消失之后,才打开了门。
往里面走了几步,脚下先是一段台阶,之后才进入水中。
扭头看去右边的台阶之下,刚才那只诡异鹦鹉直接把林堇顶到了这一排深狱的入口处,旁边就是门。
从上往下看,只见林堇那小子瘫坐在水中,怀里是一个已经垂垂欲坠的诡异脑袋。
心中暗道不错。
抬脚走到水中,那昏黑的积水居然随着狱司长的走进开始变化。
犹如摩西分开红海一般,直接向着两边避开,似乎是在惧怕着狱司长。
林堇意识模糊之间,依稀觉得自己被什么人架了起来。
费力扭头看去,只见是那个络腮胡的狱司长抓着自己的腋下,把自己提了起来。
现在狱司长倒是有了些波澜,眼中带着一丝满意。
林堇笑了笑,这个老东西,纯粹是在考验自己吧,只怕这诡异鹦鹉房中的那些骨头都是失败的前人。
而王虎,估计就是不敢出牢房门的那一个。
林堇依稀间感受到自己被架着拖出了深狱之中。
一时间干燥和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似乎还有点令人怀念的脚臭。
如同冬日回到许久未曾通风的室内一般。
恍惚间只听见身边有人说着话,是自己没听过的声音。
“这小子可以,和开元境入门的诡异较量可以略胜一筹。”
而似乎是狱司长的声音回应道。
“没有元气一样是个废物,只能做些低端的活。”
“不过这种用自己做饵的战斗方式很有观赏性。”
林堇心中一喜,不禁想着,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但自己算是引起他们的注意了。
这一行黑锅入狱也算是因祸得机遇,至于是不是福还暂且未知。
不过可算是脱离大牢了。
被几个人抬着到了一张床上,开始剪开自己的衣服,同时给自己擦伤药膏、绑上伤口。
清凉的药酒擦在自己身上,还没等有其他想法,脖子一疼,便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