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要求8(1 / 2)

  大柱的大伯。

   刚来到村口,已经能隐约听到唢呐声,林秀心里咯噔一声,估计人已经走了,走到门口,有专门侯着的人送上麻衣白布,几人穿戴好才进入灵堂。

   东郡县附近一带极为重视丧礼,一般家中老人去世,家中小辈都要把丧礼办的隆重热闹,摆上流水席,才不会被人戳脊梁骨。

   孟大伯家的院子里早已支起了几台大锅灶,来帮忙的老少妇女们各就各位,林秀也被安排了一个切菜的活,孟平远因是难得的读书人,被人请去写礼单。

   一天的菜切下来,林秀的手就没停过,虎口生疼。

   晚上,孟平远找了个机会凑近林秀,见她一只白嫩的手被磨得通红,心疼极了,不知道他从哪摸出一小瓶药膏,仔细的为林秀抹了两遍。

   “我爷爷死得早,奶奶又改嫁了,那时候我爹大概只有十多岁的样子,谁家都不愿意养,他为了挣口饭吃,就离开了村子,这些年和老家走的也并不是很亲近。”孟平远轻声说起了自家的情况。

   按理说这种无人抚养的孤儿,族长应该安排人进行抚养。

   可是自从他爷爷从山上摔断了腿,家中没了壮劳力,田地最后也卖的差不多了,真的是用家徒四壁来形容毫不违和。

   那时候大家的日子也都不好过,不是灾年的话,将将能够吃饱饭,要是再倒霉碰上个灾年,那真是连温饱都成问题了。

   十多岁的小子正是能吃的时候,谁家也不说要把孟大柱接回家。连嫡亲的孟大伯家都不开口,其他族中没出五服的人家就更不必说了。

   孟大柱刚开始吃了一阵子百家饭,后来连百家饭都吃不到了,为了活命,只好背井离乡,出门讨饭,后来也是幸运,学了一点拳脚功夫。

   葬礼这边刚结束,孟大柱就被叫去了大奶奶床前,这位大奶奶前两年就卧病在床,病恹恹的,只是谁也没想到会是大爷爷最后先走一步。

   自从孟大柱被叫走之后,李氏脸上就现出焦急之色,但是现在这个场合也只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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