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17(2 / 2)

   毕竟,李牧是赵国如今硕果仅存的挑梁大将,出则令匈奴人闻风丧胆,进则让秦军视为心腹大患,是以,他虽比对方大上十来岁,心中却对李牧暗暗敬仰不已。

   李牧惊讶看向他,真心感激道,“多谢司马将军为我周全!”

   顿了顿,他又道,“不瞒司马将军,我这几日一直在想,秦军究竟为何要突然撤军?以我对秦将的了解,桓猗于兵法一事远不如王翦,但此人胜负心极重。原以为,小败一局定能激起他的必胜之心,届时,我军再以调虎离山之计诱他入局,必能一举歼灭这支秦军,以此震慑秦人...”

   司马尚亦沉思道,“确实如此,桓猗仗着秦国的实力,颇为狂妄自大,按理说,那支箭足以让他愤而再次发起进攻...除非,他有不得不撤的缘由..”

   李牧面色一肃,喃喃道,“难道,是接到了秦王之令?”

   司马尚抬首看向远处山丘,内心愈发迷茫道,“若真如此,那么问题又来了——那位秦王素来虎视眈眈,将我赵国视为第一块到嘴的肥肉,秦国兵强马壮,他又不知将军之战术谋划,为何会突然下达撤军之令?莫非秦国发生了内乱?”

   李牧紧紧蹙起浓眉,低声反问道,“司马将军可信桓猗信中之言?”

   司马尚坚定地摇首,愤慨道,“此人用心歹毒,故意以传信之举,挑拨李将军与王上的君臣之情,又岂会在信中吐露实情?再者,他说不想再打,是因为要带十万大军回秦国挖金矿,这...简直荒谬不堪!黄金珍贵缘于稀少,岂能有需要十万人一起挖的金矿?不过是托词罢了!”

   李牧若有所思道,“是,我也不信,所以待进宫之后,我打算将此信交给王上,以表清白。”

   司马尚惊呼道,“万万不可!”

   他意识到失态,又急忙压低声音,“李将军常年驻守边关,想来对朝中之事不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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