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宁菲菲的饭量(2 / 2)

前天还是弱鸡,今天就能吊打自己,王哲思来想去只想到顾海一直在隐藏实力,可平时也不见他多爱运动,最大的可能就是节假日参加了什么武道进修班,不然怎么说得通他突然那么会打架?

顾海坐直了正色道:“六步散手知道吗?”

一听名字王哲眼睛都亮了,连忙摇摇头,黄伟犹豫了一下也摇了摇头。

“那武当派总知道吧?”

“知道知道!”王哲都有些兴奋了,武当派啊,顾海这是师出名门吗?难怪脱胎换骨那么厉害,自己身体素质比他好,要是也能学学,一定比他还厉害。

黄伟听到后,有些诡异的看了王哲一眼,又开始埋头干饭。

“我有师门严禁,不能轻易传授给你,不过,你可以找个时间去下武当山,一定要找那种看起来胡子花白、仙风道骨的老道长,缠着他们让他们教你一些呼吸法门,等熟悉后花点钱,他们可能就会教你太乙五行拳,六步散手就是其中的一种拳法,练成之后身手矫健、心手合一,威力不小。”顾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真的假的?”王哲有些狐疑,武当派加上太乙五行拳,怎么听怎么觉得玄幻。

“不信?不信你去网上查查,看我说的是真是假。”

看到顾海信誓旦旦的样子,王哲立马信了七八成,当然他可不打算去什么武当山,什么师门有严禁,都是屁话,等自己和现在的顾海“打成一片”,拳法什么的都有了,顾海可不是什么小气的人。

王哲高兴的点头,“我信,海哥,你吃这个,要不要喝汤,我去给你乘碗汤。”说完就跑免费汤那里盛汤了,不一会端了两碗蛋花汤过来,上面的菠菜、蛋花厚厚的一层。

“给,海哥,你喝汤。”

“我的呢?”黄伟问道。

“滚!”王哲只赏了他这么一个字。

黄伟正好有些口渴,只好站起身去打汤,走了几步还能看见王哲对顾海的殷勤样,就差摇尾巴了,他十分肯定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然王哲什么时候这么“巴结”顾海了?一口一个海哥的。

黄伟回到座位上,喝了口汤,抬头看见远处的一个人,踢踢顾海的鞋,抬抬眉毛道:“回头看,你女神宁菲菲。”

顾海转过头去,身后都是穿校服的男生女生,可顾海一眼就知道黄伟说的是哪位,实在是太显眼了。

宁菲菲很漂亮,瓜子脸,丹凤眼,鼻梁挺直,唇色红润如樱桃,皮肤白皙细腻,透出淡淡的红润,她身穿一套深蓝色的校服,宽大的衣领轻轻贴着她的颈部,露出她纤细的锁骨和优雅的颈部线条,白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少女的曲线更加玲珑,透出一种不经意的性感。宁菲菲齐耳的短发看起来很是清爽干练,露出光洁的额头,几缕发丝轻轻贴在她的脸颊上,看起来就像朵带刺的玫瑰,哪怕和周围的人穿着一样,也很容易脱颖而出。

宁菲菲也端着餐盘,没走几步就有人让她坐在身边的空位上,她看都不看一眼,突然望向顾海这边,径直走了过来。

“她来了,她过来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黄伟都有些激动,可惜宁菲菲看都没看他,就坐在了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空桌上,慢条斯理的吃起饭来。

“青菜、青菜、还是青菜,就那么一点米饭,”黄伟看到宁菲菲的餐盘摇摇头,低声说道:“都高二了,吃这么少,也不知道怎么发育的,身材真不错。”

“海哥,要不要挪过去,和宁菲菲同桌吃饭?”王哲小声问道。

“别乱出主意,我可不想和她扯上什么关系。”顾海收回目光,现在的宁菲菲在他眼里就是个炸弹,说不定下一刻就要自爆了,不过该打听的消息还是要打听的,“你们知道她男朋友是谁吗?”

“她现在的男朋友是谁我不知道,但以后一定是你。”黄伟坏笑的说道。

“你放屁!”顾海骂道,这绿帽子谁爱带谁带,他可没这个爱好。

“哎,你这人,前几天才鼓足勇气给宁菲菲写了情书,这就变心了?”黄伟吐槽道,“也是,宁菲菲这样的,那是我们可以肖想的,人家眼光高着呢,听说高二的那几个富二代一个都没得手,倒是和高二的几个学霸走的近些,但也就传传绯闻、闲话,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不过...”

黄伟左右看看,有些贼头贼脑的小声道:“我听说宁菲菲和三爻道上的南哥走得很近,人家啊,见过世面,酒吧夜店常去,哪里能看得上咱们这些清汤寡水的高中生?”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顾海好奇道,王哲也很诧异,难道这小子对宁菲菲也有心思?

“这有什么!”黄伟摆摆手,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你们知道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信息!这点消息对我西城三中包打听来说,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切,你就是八卦,”王哲嗤笑道,对顾海说道:“这小子就传些小道消息,有时候还造谣生非,有几次我不是看他是咱班的,帮了他几次,他早被外班的混混给收拾了。”

“那几次不是还没经验嘛,你看最近,我业务熟练了,再也没人找事了。”黄伟讪讪的解释了一句。

“人才啊。”顾海伸出大拇指,也理解这个小子没什么背景为什么能混投行了。

“过奖,过奖!”黄伟抱拳乐了,然后咦了一声,“宁菲菲这就要走了,菜也没见她动几口啊。”

“人家又没吃你家米,你管人家吃多少,说不定就是今天身体不适、胃口不好而已。”王哲白了他一眼。

“嘻嘻!”黄伟不知道想到哪了一脸奸笑,顾海却望着宁菲菲的消瘦的背影,脸色阴沉。

他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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