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真吵架(2 / 2)

几个兄弟便道:“如此,我们就直接上路,免得某些人心中着急。”

说得储冰和赵嵘诚都不好意思。

项北就地买了两匹马,与金莺分乘,合着他们一起前行。

一路之上项北总觉似有人跟着他们,心间疑惑,这些人好象有几批,人数和功夫各不相同,如果中间有一个是聂晴的话,那其他人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着他们?是一直跟着赵大哥的还是——?

项北见赵嵘诚等并不觉查,神态如常,自己也不便轻露,只是估计双方的身手人数,真要打起来,还不至于吃大亏,但自己怕是没办法顾到每一个。

眼看天色渐晚,这应是到储冰家前的最后一晚,明天傍晚应是能到啦。

除去项北和听说聂晴出现后就有些心神不宁的赵嵘诚,大家都显得很高兴,只是这路上只有一家小客栈,条件不是太好,有的只是几个人一间甚至十几个人一间的大通铺。赵嵘诚和项北等男子们倒是无所谓,男人们都住一间,另给金莺和储冰要了一间,多给老板银子,总算是同意替他们调出两间干净些的空房间来。

一天来大家都累了,简单洗漱了,就睡下。只是男人们住的那间房与金莺和储冰住的那一间中却还隔着一间,里面不知住了多少人,听店主说多是路过的小贩。

不料大家住到半夜,却被一阵争吵弄醒,听着原是中间那房里一个卖瓷器的小贩和一个卖唱的瞎汉吵了起来。那小贩骂那瞎汉晚上起夜时走路不当心,踢破了他一打的好碗,要赔。这瞎汉却道自己没碰到任何家什,他虽是瞎子但心里明白。两人吵得不可开交,这小店房间甚是简陋,哪里隔音,却是听得明明白白,吵得左右房间的人都醒来了。大家七嘴八舌,有帮瞎汉的有帮小贩的,有抱怨的,有骂人的,吵得不可开交。

赵嵘诚的几个兄弟听不下去,便去劝架。赵嵘诚不放心睡在隔间的储冰与金莺,走过去隔门相问:“储冰,你们可好?”里面储冰答道:“还好。”大家放心。这边还是吵得热火朝天,直到几个兄弟劝道:“十几文钱的小事,我们几个出了!大晚上的,别吵了。”总算将这事平息下去。大家再回房睡下。

第二天起来,却怎么也叫不开储冰与金莺的门,开始几人还开玩笑道:“想是两位姑娘没睡好,早上懒床了。”再叫,还是无应,强推而入,房间里空空如也,几人的脸都黄了。这小客店相当简单,前面就是喝面汤吃馒头的小档,一眼看到头,金储二人不可能在店内了。

项北见此忙道:“昨晚争吵的小贩与那个瞎汉可还在?”店家道:“他们一早就走了!”项北心道不好,忙又问:“往什么方向?”店家指明方向,项北来不及说什么,催马便追,心道:若不失六合,应是能赶上,此时却不知能不能啦。只怪自己一时大意。赵嵘诚与几个弟兄连忙跟上,心间也明白过来,昨晚那场争吵,多半是为了制造嗓音,掩人耳目,金储两位姑娘只怕就是那时被人劫持了。

几人催马行了半个时辰,突有一个小孩半路跑出,项北急忙收马而立,那小孩道却并不走开,抬头看着项北几人道:“请问几位可是‘中起’镖局的?”赵嵘诚上前道:“正是。”那小孩道:“几位可是在找人?”赵嵘诚道:“正是,我们在找两位姑娘。”那小孩听了,从怀中掏出一纸条,道:“有人让我将这纸条交给几位。”赵嵘诚等下马接过,小孩跑了,赵急打开,只见上写着:以图换人,那个图字下面盖着一个小小的红印章。

赵嵘诚与几个兄弟对视,神情焦急,项北不解,问道:“什么图?”

赵嵘诚叹口气道:“我们也不太清楚,此事说来话长。半年前有人托我们押镖,出了很大一笔钱,订好了这个月由河南到我们‘中起’镖局总舵的一趟行镖。因为镖银颇高,托镖人又一直没有露面,我们上下都有些紧张,接了这镖后,前后暗调明访了一段,也没查出什么来,镖接了,时间到了,我们还是照跑,原来却是几幅图画,而且这趟镖也很顺利,按对方所定的路线,一趟走下来,没出什么差子,镖到了总舵,大家都很放心。我早与储冰互有情意,这趟镖跑完,就出来提亲。我刚刚出来没多长时间,就听镖内的兄弟们说,那个奇怪的托镖人,要再加一趟路程,他不来总舵取镖,而要镖局再将东西送到另一个地方,因为我已出来,镖局另交兄弟们办这个差,按镖局例,东西送哪,除去总镖头、押镖的兄弟,与此镖无关的局内兄弟都不得知道,我也没再打听。”

项北道:“那赵大哥,如何确定抢走两位姑娘的人要的就是这些图画?”

赵嵘诚道:“这枚小小的红色印章所示纹案,正是那些所托镖画上都有的,因为它太奇怪,文不文图不图的,所以我们都记得。看来,要这些画的人也一定见过这些画。”

项北只觉此趟下山,由看金贺两家双九之约起,所遇枝节太多,麻烦重重,先是杨夫人不明不白的去了,再是六合被盗,现在金储两位姑娘又成了不知谁的人质,心间一时转过心念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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