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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他的妻子,因为他擅自离开耕田,所以要受鞭刑。

趁他被抽得像个陀螺,来不及开口时,我继续跑。

终于终于,在即将力竭时,看见了前方路牌底下一行熟悉的符号——是英文。

这意味着附近有地球相关的人,路牌不远处有一间仓库,我只好赌一把,顺便看看能不能躲避。

仓库里有一个中年男外星人,正当我绝望时,他突然用英语打了一声招呼。

绝处逢生,我赶紧向他求救,却得知他并非地球人,而是一名志愿者。

因为宇宙里有无数颗星球,有些已经进化到可以任意穿梭,彼此往来,但有些却依然落后,又偶尔机缘巧合,会有我这样的人,流落不该出现的地方。

所以就出现了志愿者,如果遇到了需要求救的人,就会替我联系总部,再由总部联系地球,得到对方允许制造一个微型的,仅供一人通过的跃迁点,然后让我回去。

但这需要时间,而这名志愿者的本地身份只是一位奴隶,替主人看守仓库。

正好这时女主人出现,正是刚才抽人的那位,还有她的朋友们,听她的丈夫说我是食物,特地来抓我。

为了逃命,我忽然怀孕数月,分娩在即。

因为无论哪个种族,对下一代总是莫名期盼,又或许是觉得能可持续吃肉,所以她们便打算等我生完再说。

这给了我一点微薄的时间。

我被锁在仓库里,等来了跃迁点。

十分难受的传送后,我一睁眼,居然到了十八世纪的欧洲,某只军营的医务处。

原来总部上一次和地球人接触时,就是这个时候,自然而然地就跟他们联系了。

我当然不能停留在此,恰好因为特制的锁链难解等于给我制造了一个短暂的通道,我又回到了仓库里。

此时她们已经命人抬了桶,打算给我洗干净——听说刚出生的最鲜嫩。

千钧一发时,第二个跃迁点再次做好,而锁链也因为要沐浴而解开,我捧着肚子拼命撞开她们,用力一跳跳进了跃迁点。

再睁眼时,我正在离家不远的火锅店里吃饭。

已是辣得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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