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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所大学,它贯穿于我许多的梦里。

学校由南至北是一个慢慢向上的斜坡,北边接着荒山,山上有一个白色的镇,拒绝过许多陌生人。南边隔着纵七横八的石街,麦田,然后是一座很小的村庄。

有一回开学,穿过石街时被不良少年辱骂,生气也没有办法,胸口就闷闷的。

回家时在那座村庄里躲过雨,借用了四面透风的茅房,看见来人,尴尬窘迫。

东南种着横向的一排树,冬青、大叶女贞和小叶女贞。在那里散步时听见一个消息,某位女老师是间谍,学校薪资待遇太低,又恰逢失恋,遂辞职去南极(大概在澳大利亚的位置)旅行居住放松。当时天黑黑的,鞋子被石子路磨秃了。

东边有几间玻璃小屋,住着校外人员,每到我们为奖学金和兼职苦恼时,他们就挺身而出,公平分配。

进了大门可以看见一排公厕,黑天时不要进去,因为上回朋友在里面失踪,害我白白等了几个小时。

昨天梦见在斜坡上的花园里发现两片四叶草,真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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