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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大米真好吃,等我们赚钱了,一定要买地,种上大米,这样就可以天天吃大米饭。”小夫郎幻想着一块快绿油油的稻田,可开心了。

“好,买。” 田竹川回答,他也想种田,毕竟农家人,有田地就有了底气。

沈夏想买好很多地,这样,他就能当个小地主,可以不用那么辛苦。

晚上,田竹川给他烧水洗澡,家里没有泡澡桶,不能让他泡一泡,这样有助于缓解疲劳,空闲的时候,得做一个。

但是他找到另一个缓解疲劳的方法,只闹了一次,小夫郎就入睡了,给收拾好后,抱着夫郎满足睡去。

有种失而复得的满足感。

睡了一晚,早上起床好了很多。

田竹川已经做好了饭,煮了粥,还有一碟子咸菜,说是早上大嫂拿过来的,她们都已经上山去了。

好吃,有了咸菜稀饭也更加好吃。

他也得做些咸菜,等空闲下来,雪哥儿也来得早,在院子坐着瞪了他一会儿。

今天和家里人说好了,也和田竹川说好,免得他又担心。

田竹川不和他们一起,他要去看他昨天挖地陷阱,只好分开。

昨日去的地方,今日不宜再去,他们得往再远点儿的地,一路走,一路找,没有找到大片大片的,倒是找到了不少分散开的,也很满足。

沈夏觉得有些好奇,这个地方长的蘑菇怎么这么大,是不是土壤和水的原因?那要是自已能种的话呢?这个想法一打开,他就开始观察所有挖蘑菇的地方。

赶在午时回到了村里,大嫂和二嫂在门口等着他们,都是满满一背篓,沈夏在路旁摘了几片大叶子遮住,说是防人也防天。

牛车准时到,他们互相帮忙抬上去,刘伯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只管赶车。

和昨天一样,也是去饭店卖,小二看见这么多的现货,立刻收完。

大嫂二嫂把钱藏好,心怦怦跳个不停,今日大家没有买什么,便回去了。

回到家,沈夏闻到饭香才觉得肚子好饿,田竹川已经做好饭,只等人回来。

夫郎的手都是相公帮着在水里洗干净,只在旁边坐着,等着饭菜上桌。

炒了一个白菜,但是蒸了大米饭,也是饿极了,他吃了两碗。

中午还想做点儿事,被相公缠着睡了一个午觉。

睡觉前,先把钱藏好,今日九两,一个子都没动。

给了田竹川一钱银子,让他防身,自已把三十文零钱也带在身上,有时候坐个车得要钱。

田竹川说不要,架不住夫郎的热情,还是放在荷包里,里面还有上次的十文钱,一个都没用。藏好钱才能安心睡去。

他们睡着的时候,田家的另一边却高兴的睡不着,一共二十二两,天啦!他们像是突然发达了一样。

从今天起沈夏就是他们家的财神爷加幸运儿,他来了后,感觉日子也不是那么难过,还越来越好。

这样的日子大家都有了盼头。

每家七两,多的一两充公,放在王秀英那里,大家都没有看法,大嫂甚至说自已拿一两就行,多的交给爹娘,王秀英说她傻,自已的东西自已管,她自已知道是婆婆人好,成亲这么久,虽然家里穷,但是公婆从来没有给甩过脸子。

他们真是要要发达了,晚上大哥二哥回来,这么一听说,也很是不敢相信只是一上午的时间就赚了好几两银子,大家都很默契把嘴巴闭上,别让别人知道。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半个月以后,天下雨,就没有再去山上,大家也都在家休息一阵。

田竹川正好也有些东西要做,沈夏说今天吃饺子,早上一大早田竹川便去买了一刀肉,顺便给老房子那边也割了一块,最近肉价便宜了不少,以前要十五文,今日去,只要十二文。

沈夏在揉面,准备肉馅,今天吃猪肉白菜馅儿。

大白菜还是雪哥儿送他的,说是他娘自已种的,雪哥儿爹前些年弄伤了腿,这些年也没办法做什么重的活,就只是编点竹子做的东西来贴补家用。

雪哥儿是独生子,所以两口子把他看得格外重要,就已经过了十六没有遇见好的人家,还是不给他说亲。

现在雪哥儿天天跟着田家夫郎上下,倒是赚了不少钱,他们见过那个孩子是个机灵的,也放心他跟着跑,但是经常交代离哥儿的夫郎远些,被人看见了总是不好的。

他们没什么送的,就种了些菜,还怕人家嫌弃。

沈夏才不会嫌弃,他知道雪哥儿家是感谢他,也不矫情的收下。

他的菜园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着落,菜板上砍得砰砰响,外面的雨下得哗哗,竹川觉得这一幕真好,有种踏实感,只是这踏实感没有持续很久,有人敲门。

是乐川,哭着说,爷爷奶奶过来了,在他们家大闹。

沈夏把肉盖住,免得被野猫偷吃,跟着田竹川一起去了那边。

在院子外面就听见了吵闹,但是听不清说什么。

“老子今日就是来要钱的,要不到是不会走的,都有人看见你们天天背着一大筐一大筐的东西去镇上买,还买肉和米,你们给我们说没有钱,谁信啊!”田友年蛮横不讲理说道。

田大牛很怕他爹,从小打习惯了,有种天生的恐惧感,站在一旁不说话。

王秀英无奈,只好上前说,“爹娘,我们就是卖点野菜,不值什么钱的,而且你看我们一大家的开销,你们没分我们一块田,一块砖,我们就靠着卖野菜生活,你们也得来刮走吗?”

田氏一听这话跳起来,“当初说分家的是你们,条件你们也答应了,现在是怎么样?来怪罪我们做的不公吗?老娘告诉你,就是你在中间挑唆,我儿才要分家的,你这个毒妇,就该沉塘。”

王秀英被气得浑身抖动,紧咬牙齿,顺带踢了田大牛一脚,昏倒前被身后的大儿媳和二儿媳扶住。

“爷奶,我们当初是为什么分家,你们自已心里明白,现在跑到我们家来闹,是谁挑唆的?大姑?还是二伯?”大哥看着娘被气晕,也顾不得什么孝道,他早就见不得他们做事不公。

“好啊!好啊!这就是你教的人,敢忤逆长辈,真是好教养,你们都长大了翅膀硬了是吧!今日我就打断你们的狗腿,让你们猖狂。”说着,田友年就拿过一旁手腕粗的棒子往大哥身上招呼去。

田竹川急忙上前抓住棒子,扔在一旁。

“都分家了,还来闹,真是不要脸。”沈夏见不得他们,换句话说有些反感,上次见识过老太婆,这次看见老头子便知道老太婆怎么敢那么猖狂。

田氏看向沈夏,恶狠狠道,“你个小娼妇,上次就是你,今日你还敢来,滚回去,真是没教养的东西。”

沈夏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自家给公爹买的烟叶子正握在田友年手里,走过去就抢。

田友年没想到他敢这么干,放松了警惕,吼道,“你干什么?贱人。”

沈夏把烟叶子放在公爹手中,淡淡回道,“这是我孝敬我爹的,你要是眼红也可以,但是怎么能抢呢?也不怕抽了烂嘴巴。”

“你~”田友年想说什么。沈夏转过身继续说,“我是没人教的,所以教养不好,脾气也不好,我是他们买来的,即使他们叫我杀人,我也得上。”说完,举起身后的菜刀,一把砍下去。

所有人都吓得尖叫,还好砍偏了,落在田友年身后的门框上,“不好意思,没瞄准,再来。”刀砍得有点深,不好拔出来,他在用劲。

田氏夫妻俩,连滚带爬地跑了,田氏脚底打滑,还摔了个狗吃屎,翻起身就跑。

小院中的人都吓傻了,渐渐回过神,二嫂偷偷的把刀给藏起来了,导致沈夏转过身没发现自已的刀。

“孩子,你这是干什么?要是真把他砍了,你是要去坐牢的。”王秀英哭着拉着沈夏说。

沈夏笑着安慰,“娘,我只是吓他的,没想到动手。”

“你胡说,你要是没这个想法,怎么会拿菜刀。”王秀英不相信,她不怕那老不死的受伤,但是他儿子才成亲,他们还有大好的年华,不值得。

“娘,那是我今天包饺子,剁馅儿用的,忘了放刀。”沈夏是真的忘了,把馅儿盖好,忘了放刀,一路提溜过来。

大家听他不是真想砍人,才放下心。

田大牛没有说话,坐在一旁抽着烟。

王秀英生气的上去抢过他的烟杆子,“抽抽抽,就知道抽,一家人都被欺负了,连哥儿都敢反抗,就你不敢,你要是这么舍不得你爹娘,干脆搬回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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