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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没一会儿,田世川又跟着他一起回来,叫了人,两人又神神秘秘的去了房间。

沈夏和田竹川懒得理,但是他们能打成一片,总归是件好事。

两人自已洗漱,上了楼,二白想上去,被拦住了,它脚上脏的很。

没有在沈夏这里讨着好,又去张峰那边。

沈夏又把钱拿出来数,只不过这次是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数。

小夫郎这个爱好挺好,一数钱脸上就挂着笑。

汉子喜欢他这个样子。

但是今天没有笑容,还怎么满面愁容?

“怎么了?”他问。

沈夏放下着钱的手。

“相公,与你说件事。”

于是,沈夏把他想买铺子的事情给田竹川说了一遍,还有大嫂二嫂他们也要买,这些事情都说了。

田竹川倒是没有太大的起伏。

“所以,就今天下午刘掌柜给我说确定了要修之后,我就一直想着,这铺子真得买了。”

刘掌柜能用这样的消息与他求和,也算是用了不小的决心。

田竹川开口:“那就买啊,反正有钱,既然真要修,那我们就多买几间。”

沈夏也是这样想的。

“但是~”沈夏还是有所顾虑。

“别怕,我在。”田竹川总是这样让人安心。

沈夏想做的事情,田竹川还从来没有拒绝过。

一直都是这样支持他。

沈夏说不感动是假的。

伸手要汉子抱。

汉子一把搂过腰,往被窝里钻。

一眨眼就到了考试这天,为了不让他们紧张,沈夏他们说好,都不去送,让和平时一样。

但是家里没有人能坐得住。

和上次一样,他们在对面的茶楼,定了一个包间,等着他们。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茶楼有毒,每次都能遇见不想见的人。

这不,秀才郎带着他的小情人来了,沈夏他们坐在临窗的地方,刚好能看清下面的所有一切。

姚哥儿换了一身行头,现在看着还真能勾引人的,转头看了看田竹川,人家只认真剥瓜子。

家里的人认出了人。

“感觉怎么他现在一身的狐媚样?”大嫂嫌弃说。

大家都赞同,沈夏就说那种违和感在哪里,原来就是这个意思。

姚哥儿现在举手投足之间,无不透露着风尘两个字。

引得店里的男人都往他身上瞅。

“这就是秀才郎前段时间娶的小哥儿,听说比正妻还得宠。”有人议论着。

“可不是,就他那个正妻,就是给我,我也嫌弃,你们是没见着,之前和秀才吵架,那可叫一个泼妇,当场就把他娘给气晕过去。”另一人也说。

“这么精彩?那秀才郎还真是眼瞎,娶了那么一个女人。”

“还不是仗着肚子里揣着崽,我看啊,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大家议论纷纷的,姚哥儿也无所谓,笑着一张诱惑的脸,往四处看了看,把所有人都看得不好意思。

不过看到楼上的沈夏,眼神一下子就变了。

为什么在他面前,他还是有些心虚?姚哥儿可以骗所有人,但是村里人对他了如指掌,还有楼上这个。

贾宽把糕点放在他面前,就差没有亲手喂,惹来一阵阵艳羡。

姚哥儿娇羞的接过,他现在已经完全抓住了贾宽的心,他整个人都是他的,他还怕什么?

就连婆婆都是站在他这边的,田珍珠那个蠢货,他还不放在眼里。

简直是蠢笨如猪,一直把他当成好朋友,什么事情都给他说,让他对贾宽产生了好感。

后来又机缘巧合之下,他嫁给了贾宽。

他发现这人极其在乎床上那档子事,就学了不少本事,现在贾宽天天都在他房间,回也不回田珍珠那里。

所以,现在就姚哥儿一个人霸占着他。

贾宽对他也好,管他是不是爱,只要贾宽给他拿钱用,让他吃好喝好,他就无所谓。

这些虚伪的东西,也就田珍珠那蠢货才看得及其重要。

还想用孩子来拴住这个男人。

哪知道这个男人一点儿也不看重那些,就是一个自私的人,只想着自已舒服了。

姚哥儿是清醒的,清醒的在他身上掏一切能利用的。

这种男人,你想要在他身上得到白头到老,简直难如上青天。

在他抛弃他之前,他得得到他以后生活的保障。

“可真是全变了。”二嫂也说。

王秀英说出一句,“可不是,才多长时间,什么都变了。”

田竹川把剥好的瓜子仁,放在他面前,小夫郎吃着不脏手。

“好啊,你们果然在这里。”

下面传来一声高声喧哗,大家都伸出头去看。

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急切地往贾宽那边走去。

田珍珠?肚子这么大了?

“还说什么办事情,办到这里来了?好啊,真是好啊,现在都学会骗我了。”田珍珠生气的把桌上的糕点茶水,全部打翻。

姚哥儿想往秀才那边躲,被田珍珠先拦住,给了他一巴掌。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大家都抱着看戏的心态,毕竟这是秀才的家事,谁也不适合出面。

贾宽一把拉过姚哥儿,大吼:“你在闹什么?”

田珍珠当着这么多人被秀才吼,面子立刻挂不住,她才不想退步,他们天天在她面前卿卿我我。

当初他们搞在一起,她气的想杀了姚哥儿。

但是秀才认错的态度诚恳,家里人劝她,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的,让她别闹。

反正就是一个乡下哥儿,又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怕什么,汉子现在就是瞅着有新鲜劲儿,等几天就冷下来了 ,她还是一样的正妻,还能多个人伺候,何况她还有崽子。

所以当时她便忍了。

谁知道现在她越忍,越过分。

贾宽渐渐地不去她房间,做什么事情都带姚哥儿出去。

她的忍让没有任何用,所以她决定不再忍。

每次都会大闹,但是效果微乎其微。

“我闹?我大着肚子在家里做活,你带着他出来喝茶吃糕,我闹?贾宽,你自已想象到底是谁对不起谁?”田珍珠扯着声音吼。

贾宽很是厌恶的看都懒得看一眼,只抚摸着姚哥儿被打伤的脸,他看见姚哥儿欲哭的样子就生气。

“谁对不起谁?你情我愿的事情,现在成了我对不起你了?天天拿着肚子说事,哪个女的不能生孩子?就你的娇贵,你这么娇贵,也在成亲前就大了肚子,有什么金贵的。”

贾宽这话一出,大家纷纷吸了口冷气,这不是就是说田珍珠不守妇道。

还是当着这么多人。

田珍珠气的落泪,她没想到她心心恋恋的丈夫,会用这么伤人的语言来说她。

“贾宽,做人要讲良心,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吗?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贾宽白了一眼她的肚子,自从有一次,他看见她肚子上长着像小虫子一样,一条条的纹路,他就反胃,太丑了。

“我的?有什么能证明?能在成亲前,就怀上了,谁知道是谁的?”贾宽没要脸说了句。

大家一听,这里面的消息有点多啊。

田珍珠觉得肚子有点痛,扶着桌角。

“你,你,你,贾宽,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这样对我?我真是瞎了眼睛,看上你。”用颤抖的手指着贾宽。

贾宽搂着姚哥儿,“说的自已多喜欢我一样,还不是想在我身上捞好处,你自已看看,我们成亲后,你往你娘家拿了多少好东西,还好我娘看得清,不给我钱,要不然,我估计现在我们家都成了你们家的了。”

贾宽很讨厌听到她天天在他耳边提钱,天天不是他爹要过生辰,就是她娘要买新衣服,反正一家人都像吸血鬼一样。

有次他完全没有钱,田珍珠就给他甩脸子,那一刻,他便知道,贫贱夫妻百日衰。

就在那次,遇见了愿意给他付钱的姚哥儿,这一对比马上就有了不一样的看法,于是对姚哥儿产生了好感。

他娘知道后,说他只要娶了姚哥儿,就恢复他的零花钱。

他也是穷慌了,又喜欢姚哥儿,当然愿意。

其实他娘就是想要一个人来压着田珍珠,她从来没有一刻喜欢过这个女人。

田珍珠冒着大汗,艰难说道:“贾宽,你真的这么想?连自已的孩子都不认?”

贾宽见惯了她这个样子,以为她又在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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