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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夏从包里掏出钱给房三,说今天只带了这些,剩下的明天给他带来。
房三说没问题,这些至少可以去衙门把手续办了。
大家都很愉快的把这个买卖达成。
房三很是热情的把沈夏他们送到了镇边,看着他们离去。
沈夏的心,一下子就像是落下一样,每天总是在想着要不要买?买在哪里?这些问题天天在脑子里徘徊。
这样一锤定音,好像突然之间就放松下来了,整个人都有了活力。
说晚上回去给汉子做好吃的。
“你就是最好吃的。”汉子在小夫郎耳边悄声说道。
沈夏和田竹川一下子就被惊醒了。
他们起身站在二楼,漆黑一片,只看见不远处有灯笼往这边移动。
两人穿好衣服,决定下去看看。
刚下楼,就传来敲门声。
“田竹川快开门。”
是里正的声音。
田竹川丢了手里的棒子,就打开门。
里正提着灯站在外面,身后站着有些狼狈的燕山。
“我总算找到你了,夏夏,出事了。”燕山委屈说道。
没一会儿,两辆车出了村子,狗吠了一会儿,灯笼看不见了,就安静下来。
整个村子又恢复安静。
燕山在路上给他说了一个大概,但是沈夏没想到,居然这么严重。
有衙门的人,在里里外外找着什么。
镇长也在。
“郝大人。”沈夏和田竹川给他行了一个礼。
郝大人有些惋惜的安慰沈夏他们,“幸好人没事,你放心,我们定当竭力给查出来是谁干了这样的蠢事。”
身后的师爷,把沈夏叫去问了几件事。
沈夏都一一回答。
当问到他最近有没有什么仇家时,沈夏一顿,看向了旁边的铺子。
黑黢黢的,感觉不到有人在。
沈夏有种强烈的预感,但是没有证据,但是给师爷强调说了他。
只要火灭了就好,沈夏看了看被熏得脸上都是灰的沈默,有些可怜,又有些好笑。
这里面的东西只能明天再来弄了,里面住不了人。
沈夏给他们俩去客栈开了两个房间。
还好燕山跑出来的时候带上了账本,沈默拿上了钱匣子,两人跑出去看了一眼对方手里的东西,笑了,其实只有燕山自已一个人笑。
这件事必须通知沈夏,只有他知道沈夏住在哪里,叫沈默看着店。
沈默点点头,等燕山走了没一会儿,沈默往黑暗的巷子看了一眼。
只一眼,看了许久,直到左邻右舍来帮着灭火。
燕山说先回去拿衣服,还好他和沈默的衣服放在那边的,这边晒衣服不方便,平时他和沈默轮流着在这边睡觉。
今晚上燕山算账搞了很久,就想着就在这边休息,谁知道出了这样的事情。
“别多想,没什么的,人没事就好,我叫掌柜一会儿给你们送水和吃的上来,你们先洗个澡,再吃点儿东西,其余的,我们明天再说。”沈夏宽慰道。
两人都是点点头。
沈夏他们今天也得住在镇上,明天早上还得去衙门,还要去整理废墟。
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这会儿都累了,得好好休息。
在夜色中,有个声影去了卖纸钱那家,然后又在天亮前,悄无声息的走了。
白色床帘得床上,躺着一个雪白皮肤的小哥儿,身上青青紫紫好多痕迹,由于有些热,他只盖了腰上下。
这样一来,整个人都显得格外诱人,但是被诱惑的对象,已经走了。
沈夏他们早上起来,吃了早饭,他和田竹川得去衙门,其余的人都去整理废墟。
才出客栈门,就与爹娘大哥二哥他们撞了。
大家听见那消息早上饭都没有吃,就想着来镇上看看。
当真看到被烧得面目全非的铺子时,可谓是心疼。
特别是大嫂二嫂,他们才买了铺子,知道一个铺子对于他们来说是怎么样的重要。
而且这个铺子是人家东家的。
要是不是其他意外,他们就得自已赔钱。
但还是尽心安慰沈夏。
都觉得很好奇,按理说再怎么容易热,也不会起火啊!他们要燃也是白天燃,晚上温度都没有白天高。
而且就燃他们一家,旁边的铺子没有一点儿影响。
还有这两天都没有见着那个人来闹事。
店里的人还开玩笑说,闹事的也怕天热。
沈夏跟他们说没事儿,就损失一点儿钱,他不放在心上的。
但是他得去衙门了,看看他们有什么发现。
家人让他快去。
沈夏也没时间安顿家人,与田竹川着急忙慌去了衙门。
刚好遇见正好去找他们得差役。
在路上遇见,就不用来回跑。
说他们得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这么快?
沈夏进去,就见着跪在中间的人。
浑身绑着绳子,看着有些熟悉。
“你们来了?快来看看你们的老熟人。”郝大人说这话,都想笑。
什么熟人,这就是灾星。
师爷直接给他们说了,整个事情的起因经过。
还好沈夏提供了线索,让多注意这个人。
早上天刚亮,就在路口截获了这个背着包袱正准备逃跑的人。
当时就被押解回来,整个人也没有多做反抗。
防火的事情他都敢做,还有什么害怕的。
他就觉得他现在这样闹着没什么好处,又觉得咽不下这口气,然后准备了好几天,就等着昨晚上那一把火。
在他住的地方,在床下找到了不少防火时准备的工具。
事情说简单了就是咽不下气,为了报复,说复杂就是杀人未遂,毕竟他们铺子里还有人。
从头到尾,那人一句话也没有说。
沈夏也不想和他多费口舌。
只让高大人断案就行了。
最后那人赔偿沈夏所有的损失,鞭打五十,逐出这个县城。
沈夏认,那人不说话,但是还是按了手印。
在那人身上也没摸出两个铜板,沈夏说算了,他不需要,因为从一开始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那人还是很不服气看着沈夏。
沈夏看都不看他一眼,拜谢了郝大人,他店里还有好多事情,不需要放在这样的人渣身上。
他们走后,听着身后鞭打得的声音有些恐怖。
田竹川牵着夫郎的手,快速走出了衙门。
两人出去后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太吓人了,还是做个老老实实的人吧!
那鞭子打在身上感觉还挺疼的。
回到铺子,大家都在忙着整理东西。
大丫从早上来,看见这个场景已经哭了好几次了。
看着他们回来,都跑上前。
“就是他,已经被打了,还会驱逐出去,就是没钱赔。”沈夏说完,大家都气鼓鼓的。
“都穷成这样了,还做坏事。”大丫气地直跺地。
燕山笑起来,“我们大丫的意思,就是有钱了就能为所欲为。”
大家不知道怎么把这句话说的准确,但是绝对不是燕山说的那个意思。
铺子没损失多少,就是又得把东西搬走,给房东得恢复原状。
燕山整个眉头都皱起来了,一宿没睡。
他们这个铺子是做不成了,但是又去哪里找铺子。
还是问了问主心骨,沈夏。
沈夏听完,看着愁眉不展的燕山。
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顿时,又见他喜笑颜开。
燕山大声说,“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沈夏给他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有些事情,人越少越好,不免有些人心术不正,见不得你好,更见不得你比他更好。
所以,这次的事情,就算是给他们教训吧!
只是最近铺子开不了业。
他们说没事,大不了休息几天。
沈夏说可能休息不了。
几人偏着头,不明所以看着他。
沈夏把他们安排到新铺子去了。
第二天,沈夏把剩下的钱给了房三。
房三立即把地契给了沈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