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正义的力量令人敬畏40(1 / 2)

说回纯风。

他收到姜文忌的信息,就觉得有点奇怪,发掌书问到:“什么好事?说清楚点!”

对方道:“发信息有点费劲,你赶紧来五里香,咱们当面说,保证是让你开心的好事情!”

这个掌书还没有后世微信的语音功能,写字太多的话,确实有点费劲。

而且它没有写错字了,可以删除的功能,所以要说什么话,要写什么字,一定得想好才能写,不然就要把错的或者不适当的话发出去了。

如此,纯风告别武清她们,急忙向“五里香”赶去。

“五里香”距离学宫外广场三四百米,其实不远。片刻后,纯风就赶到了,等着他的是姜文忌、杨光明和桂永清。

其中的桂永清是纯风他们现在的同班同学,是他们进入现在的学堂才认识的。桂永清的爷爷是上一任皇帝的驸马,也就是说桂永清的奶奶是这一朝的长公主之一。

桂永清现在的爹叫桂中军,职位是吏部司封司的“司佐”。吏部是朝廷六部之一,“司封”是吏部“四司”之一,“司佐”是司封司的主官,品阶正三品。

同时,“司封”的职责是关于官员的封命、朝会、赐予、承袭,是包括全国的官员的。

桂永清跟纯风和姜文忌他们年龄差不多,在学宫也待了一两年了,但在此之前不是同一个学堂的,所以彼此见到过,但没说过话。

如今成了同学堂的同学,双方认识后,玩到了一块。

到边后,纯风见是他们三个,心情确实不错。如今他们都是纯风的兄弟,而且纯风是老大。纯风能做老大,因为他是“京城四少”之一。

男人既需要女人,又需要兄弟与义气,所以纯风平时除了接近徐家姑娘,其他的时间就放在跟姜文忌他们的鬼混上。

纯风颇为期待地向文忌道:“赶紧说,什么事!不会是打架、赌博或者偷东西那些吧?”

纯风所说的偷东西是两天前的一次放学,纯风、柳胤、文忌他们一起到白龙县的县郊,偷了一家农户的一只大鸭子,然后来到小河边生火烹煮,享受野炊乐趣。

结果因为都是纨绔子弟,没有真正的厨艺,而且临时弄来的厨具不给力,调味的各种佐料也不全,又没有真正会摆弄厨具与鸭子的人,所以弄得很不好吃,鸭子肉砍得大小不一,而且煮得半生不熟,有一股很浓的腥味,相当于白白浪费了一只五六斤重的好鸭子。

一帮兄弟兴致很好,偷鸭子、搞野炊也非常刺激,但因为煮出来的东西难以下咽,所以野炊确实是一次失败的尝试。

而且后来农户也知道鸭子是被学宫的四五个学子偷了,就在小河边煮的。他们做事匆忙,没有经验,下锅的地方有一地的鸭毛和鸭的内脏,这同时,又有人看到他们四五个在那里生火搭灶。

所以事后被偷的农家说不见了一只鸭子后,再跟看到纯风他们在小河边野炊的人聊上,就知道鸭子是被他们偷了。

只不过,农家一来觉得不是多大个事,一来学子都是有权有势的官二代,农家绝惹不起,所以就忍气吞声,自认倒霉了。

有邻居建议农家去学宫找师父或者长老们告状,因为师父和长老们比较正直,不像低层官府的人既胆小怕事,又渴望钱财,以至于不能伸张正义;师父和长老们为人师表,也有责任教导学生。

但农户朴实,又胆小怕事,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算了,想着如果他们不来下一次,就不追究了,如果下次还来,那时再告状去。

而纯风和文忌他们,还以为他们偷得很成功,做得干净,没被发现。

不过第二天、第三天(昨天)时,纯风、姜文忌和柳胤都出现了奇怪的事情,纯风带出门的钱袋子竟然掉了,里面的碎银和铜钱合算起来有三四百钱,足够买他们所偷的三只大鸭子。

文忌上下课所骑马匹的马颈下的一个吊坠,那是一个镀金的铜质修饰物,颇为精美,估算起来也能值好几百钱的,一般中下层人家的马匹都搞不起那玩意,毕竟它用在马匹上,就属于奢侈品,不能当饭吃。

就是文忌马匹上的这个东西,也莫名其妙地掉了。

姜文忌想,平时那个吊坠都稳稳当当的,这天他也没去注意它,但放学回到家里时,忽然发现不见了。

放学途中他经过闹市区,难道是在那里被偷了,还是被刮掉了?

但过程中,他记得好像没有人接近过他的马匹,所以吊坠只能是它自己掉了,而吊坠要掉,必须是它上面的挂绳断了,可文忌记得,那根绳子好像还挺好的,所以怎么会断呢?

然后是柳胤,他是第二天放学路过闹市区买小食时,钱袋子被扒手给拿走了,同样损失了好几百钱。

就这么,到了昨天中午,纯风他们说到彼此的损失时,就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心惊。

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很蹊跷地都出现了钱财上的损失,以至于他们怀疑,前天他们偷的鸭子,它的身上是不是什么带的有什么冤魂或怨灵之类的。

但这么想又没什么道理,因为他们身体上没事,那鸭子肉吃起来也很正常,而且导致他们损失钱财的每种方式又都是合情合理的,只不过是时间上碰巧挨到一块罢了。

这事之后,纯风开始耿耿于怀,觉得他们是不是因为偷了人家鸭子才被无形之中的某种可能是维护正义的强大力量给惩罚了?

当然,这只是纯风他们的感觉,偷鸭子和第二天第三天相继出现离奇损失的事情,他们不敢说出去。而且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两者有必然联系。

此外还有一点纯风也耿耿于怀,就是他们几个一起偷了一只鸭子,算做铜钱的话,顶多两百钱,而他们三个出现的损失,合起来都到两三千钱去了。

如果他们的离奇损失是因为偷鸭子而遭致的,那么这个惩罚也太大了吧!这都他么的大得离谱了!正义的力量怎么这么狠呢?实在令人敬畏啊!

以上就是纯风所说的“偷东西”。

这个事情姜文忌心里也有怀疑了,所以他听了纯风的问话,回到:“哪里是偷东西了。偷东西那事有点邪门,以后咱们得看情况下手。”

“我看最好还是别偷……”纯风心里这么想,嘴上道:“那就快说吧,你们能有什么好事。”

文忌嬉笑道:“就是买丫鬟啊!这事你以前不是特别喜欢干的吗?只要牙子那边搞来了年少标志的,你就一定有兴致!”

纯风,也就是苏启,心里一惊,脱口到:“买丫鬟?我以前经常买丫鬟!”显然,这时的纯风又“失忆”了。

不过纯风说完就意识到,他所附身的武纯风是财政部长的儿子,当朝宰相的亲外甥,京城四少之一,是名副其实的纨绔子弟,他能在私下里买卖丫鬟,确实不是奇怪事。

文忌道:“是啊,你以前老喜欢干这事了,还跟魏广、蔡岚,还有褚海龙他们抢过几次呢,闹得都差点让家里人知道了!这样的事,你自己竟然不知道了?”文忌和杨光明他们显得难以置信。

“哦?我以前的事竟然这么精彩!”纯风心里如此想,嘴上道:“我说了啊,我失忆了,以前的事,都得有人重新提,否则都不知道!”

文忌他们一个个惊奇,说不出话。纯风为了转移他们注意力,也是心里好奇,问到:“你们说我以前经常买丫鬟,那我买的那些丫鬟,都到哪里去了?”

文忌道:“有的被你偷偷藏起来了,有的带回家了!这你也不知道?”

纯风心里一惊,道:“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说,我把买来的丫鬟偷偷藏起来了!如果真有这事,那不是说,我还有我以前安顿在某处的现在的我不知道的丫鬟?”

自己把人藏起来,到头来自己却不知道……杨光明哈哈笑到:“风哥你的失忆症确实是不轻啊,藏人那么大的事,你竟然也能忘记?”

桂永清笑道:“可不是嘛,换做是我,我就是把自己姓名忘了,也不会忘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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