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没有好主意54(2 / 2)

文忌看永清道:“什么他吗欠钱,那明显是褚海龙他们讹诈,欺负人!”严辉附和道:“对,他们平时就喜欢这样欺负人,这是他们一贯的做派!”

永清急问到:“三万钱不少,你都给他们啦?”文忌和光明都极其关切地对着严辉看,显然他们都很可惜或者心馋这么多的钱,无论怎样,那也是一次不小的足够挥霍好几天的款项。

云月城作为大虞朝,也是中土的顶级都会,物欲横流是其特征之一,而钱财又能换取绝大多数的物质与服务,所以但凡正常人,没有不喜欢钱财的。

纯风通过偷听知道,严辉已经给出了两万五千钱,但他不能出声,反而要装出像文忌他们不知情的样子。所以纯风也装模作样等待严辉的回答。

这是目前严辉最大的痛心事,也是他担惊受怕的事,他眼里闪着恐惧,道:“刚才已经给了两万五!我…我没办法,我不敢不给,不然他们会打死我的!”打死不见得,但那种将要被打、被欺凌的感觉,让严辉承受不了。

文忌手一拍,痛惜道:“哎!太他娘的可惜了,这么多钱——”

光明道:“是啊!就像几个热乎乎的好包子,白白丢地上喂了狗了!”

永清带着痛惜取笑道:“哈哈,褚海龙他们就是一群会咬人的狗!”

这一句让文忌和光明也认同,他俩跟着一起嘲笑,甚至严辉心里也舒坦了一些。

纯风通过偷听知道,严辉是通过偷了家里的东西才凑那么多钱的,偷家里东西不是办法,很可能会被父母知道,同时纯风自己今早上也偷了一个家里的精致小银碗。

如此,纯风问到:“那两万五千钱你是哪来的?你身上就有那么多钱?”

文忌忍不住道:“对啊!你爹娘每天给你很多的零花钱么?”

永清差点说“你爹才从五品,所以你爹哪来那么多零花钱给你?”但怕刺激到严辉,就及时忍住了没说。

严辉脸色立刻变化,先是闪过羞愧,继而担心,回到:“我…我从七八天前就开始的,偷了家里我爹娘的好几样东西,在我卧室里放了两天,见他们没发觉,就在昨天拿去当铺当了……”

联想到自己的事,纯风心里暗暗感慨,跟着像明事理的旁观者一样提醒道:“你爹娘他们现在不知道,可将来很可能发觉,那时你怎么向他们解释?”

显然,严辉担心的就是这点,而且他知道,他爹官衔仅是从五品,这个官对于七八九品,或者地方州县的官来说是大官,但对于京城这样三品以上官员都多得数不过来的地方,它确实是不起眼的小官。

比如纯风他爹的官衔就是正二品,纯风他舅舅的更是正一品,而且不像某些正一品——比如太宰、太傅、太保、司徒、司空等有衔无权,他舅舅的还有实权,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所以,严辉知道他家里不宽裕,他爹娘也不容易,否则他们就要失去现在本就有点岌岌可危的京城上流社会的令无数中下层城民羡慕嫉妒的富贵生活了。

严辉因此知道不该偷家里的东西,做败家子,他家没有像武家、褚家和蔡家那样的资本,不够他去败的。

严辉既害怕又无奈,道:“我知道不该偷家里东西,知道哪天我爹娘可能会发觉,会责骂我,但我又真的没有别的办法!”

“褚海龙他们知道我每天怎么上学与放学,知道我走哪条街道,什么时候会经过什么地方!这些他们都很清楚,所以他们要想堵住我,是很容易的!到那时我一个人,真的会被他们打的,可能被打死了都没人知道!”说到最后,心绪陷入惊恐害怕之中,以至于最后这半句有点言过其实。

作为同龄,作为相同的学宫学子,彼此的处境与经历的事情很容易体会,所以严辉的难处纯风和文忌他们都能理解。

而且武纯风被苏启附身之前,就是他才进学宫的那一两年,他也带头做过欺负同学的事,不然纯风也不会被称为“京城四少”之一。

文忌他们这几个纯风的死党,听了严辉的话,再想到他们也曾有过的欺负人的事,心里的感受比较尴尬。

最近武纯风他们不欺负人了,其行为升级成了校园帮派对战,所以才出现了苏启来时,“投胎”到了被打晕的武纯风的身上的情况。

尴尬时,文忌脱口道:“就是可惜了那两万五千钱!”这确实也是文忌他们此时此刻最关心的。

忽然,纯风正色道:“得把钱弄回来,不能白白便宜了他们!”

光明兴奋道:“是啊,就该如此!那可是两万五啊,咱们一天花五千,都够花四五天的!”

桂永清也来劲,急道:“对对对,严辉现在是我们的人,他的钱自然该我们来一起花,而不是褚海龙他们那帮王八蛋!”

这时,严辉忽道:“话是这么说,可怎么才能从褚海龙他们手上要回那笔钱呢?可能他们现在都准备去花了,而且他们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文忌三个都不出声,刚才火热的脑子如同被泼了一瓢冷水。

纯风看他们道:“你们有什么主意?”文忌琢磨一下,没有妙招,索性道:“大不了把柳胤他们都叫来,然后抄家伙去围住他们,硬抢回来!”

显然,文忌的主意实在不高明,却不想光明也附和:“对,反正钱不是褚海龙他们的,既然不是他们的,我们就可以去抢!”

“这是他吗的什么馊主意,搞黑社会的街头火并吗……”纯风心里吐槽,嘴上比较委婉地道:“你俩这是要咱们去跟褚海龙他们火并呀!所谓杀敌一万自损七千,难道你们真的不怕流血不怕痛么?”

文忌和光明听出纯风是怪他俩主意不高明,心中悻悻,也是不服。文忌反问道:“那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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