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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萧爵如愿以偿的带着瑶姬去逛了京城各大首饰铺子。瑶姬自是要满足萧爵男人大丈夫的自尊心,为了帮助萧爵展示财力,她不分喜恶,金玉铺子扫荡了一番,这才罢休。

为此,萧爵流水的银子花出去了,人却是很满意,他萧爵的女人就这么霸气!

临走之前,萧爵牵了次小手,这回瑶姬没有反对,还不忘提醒他,道: “你真是一个好人。”好人是不会造反的!

婚期转眼及至,瑶姬被全福人送入洞房,萧爵接过她的盖头,他神色极为古怪,像盯着一只垂涎已久的小羔羊,已经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吞入腹中了。

萧爵定了定,道: “我一会再过来。”

瑶姬装着羞涩的点了点头。

萧爵一离开,全福人还硬生生塞了一本避。火。图在她怀里,似乎是想暗示她,赶紧趁着萧阁老还没进入洞房之前学习一点必备技能。

事到临头,瑶姬并不怎么紧张,一会见着萧爵,她得想法子让他紧张才对。

瑶姬还没来得及洗妆,就见萧爵一身大红色吉服从门廊处大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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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哈

男人就站在床榻几步远处,看着瑶姬的眼神有些痴。

要论起萧爵相貌,放眼整个京城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加之他本身与众不同的气度,今日又是一身大红吉服,看上去有几分翩翩书生的模样。

瑶姬忍不住羞涩了一下,眨了眨眼问他: “大人不是应该在前院敬酒么?”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外面天色渐黑,但还有依稀的光亮,还没到洞。房的时候呢?

全福人退了下去,屋子里伺候的婆子丫鬟也面面相觑了一眼,她们还没见过这样的萧大人。

喜婆端了一碗饺子过去,示意瑶姬吃,瑶姬哪里懂这些规矩,她也确实是饿了,正要拿筷去吃,却被萧爵挡住了,他道: “不用吃了。”

喜婆: “……。。”

瑶姬是真的饿了,一双水眸气鼓鼓的看着他,这叫什么事?这才过门就不给吃饭了?

萧爵让众人皆退下,他冷不丁看了瑶姬一眼,见她脸上的妆并不厚,只敷了浅浅的一层素粉,寻常的粉唇今日如熟透的樱桃泛着诱人的光泽,他从不知道美人会有这种诱。惑。力,他在瑶姬之前甚至于从未正眼看过一个女子,他嗓音低沉,解释了一句,道: “生饺子吃了容易闹肚子。”

瑶姬恍然大悟,她想起了古代洞房的规矩,道: “可…。。那也是为了讨个吉利,保佑我早日生孩子。”

萧爵从不信鬼神之说,他本要轻笑一声,但某种压制的情绪使得他根本笑不出来,他现在一门心思就想直截了当的让瑶姬彻底成为他的妻,他道: “你傻不傻?吃生饺子怎会让你生出孩子?”想生孩子关键还得靠他!

萧爵本不想给萧家留后,但如果是张楚楚所生,他还是可以接受的。

瑶姬听懂了萧爵的暗示,她怀里还揣着一本洞房细节说明书,眼下不知该参考?还是…。。直入主题。

说实话,她此刻全身心都是恐慌的,说到底还是两辈子头一遭。

萧爵转身离开,不一会端了两杯酒过来。

这是要喝交杯酒了。

瑶姬冲着萧爵明艳一笑,喝酒也好,壮壮胆。

她是一个新手,想要驾驭萧爵这样的物种,她觉得醉酒驾驶更适合她。

因着交杯酒的姿势,两人之间突然靠的无比之近,近到了呼吸相闻,不知是不是屋内火炉烧的太旺,萧爵有点想褪去衣裳的冲动。

白酒入喉,火辣的感受,瑶姬依旧一口灌了下去。

萧爵见她似乎还没喝够,他道: “再来一杯?”

难得夫君如此大方,瑶姬正要说什么,身子微微一动,怀里的避。火。图顺着她的衣裳滑落在地,恰好落在了脚踏上,那翻开的纸业上正向二人展示着实际操作的图纸。

萧爵微愣,视线从图纸上移开,又落在了瑶姬细白的脸上,他从瑶姬手里夺下杯盏,哑声道: “时候不早了,还是别喝了。”

时辰明明还早很的!

瑶姬内心吶喊,行动上却是如萧爵所期盼的,兀自脱了绣花鞋上了榻。

不多时,萧爵身上只着白色中衣,也随之上了榻。

银钩微动,纱幔垂下,外面的红烛还在萤萤的烧着。

榻上的两人对视了一眼,自是心照不宣的依次躺下。

瑶姬知道萧爵极有可能也是一个新手,她脑中闪现一句话:新手遇新手,非死即伤。

趟了一会,榻上没有任何动静。

瑶姬侧过脸来看着萧爵,她自己已经褪去了大红嫁衣,粉红中衣领微开,露出了细白的锁骨,本要主动一番,却见萧爵已经平躺着,双眸紧闭。

瑶姬: “……。”她失望且庆幸着。今天不上路也未尝不好。

突然,萧爵睁开眼来,瑶姬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时,萧爵当即翻身压了过来。

他力气很大,一手就扯开了挡在二人之间喜被。

中衣被解开,一只大手往小衣里面探了进去,瑶姬一个激灵,那带着薄笺的手似乎带着魔力,她登时没了力气。

吻落在脸侧,萧爵呼出的热气滚烫灼人。

如果说男人是一头狼,那么当了近三十载光棍的男人就是一头饿了良久的恶狼了。

瑶姬感觉自己快香消玉殒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之中被人抱入了浴桶,硕大的浴桶之中撒了花瓣,又是一场旖旎的场景,没有尽兴的萧阁老又尽兴一次,好像中途他还安慰了一句: “明日不必早起敬茶认亲,你不用担心。”

瑶姬: “………”她不担心礼数,她担心自己的小命。

萧阁老果真不同凡响,非寻常女子能消受,也只有她这样的地府特派员才能与直抗衡一二。

瑶姬最终昏睡了过去,萧爵很无奈,只能抱着她上了榻,他这才刚刚开始,小妻子平日里横的很,到了关键时候却是弱不经风了?

萧爵从未伺候过人,加之年初温度依旧很低,他直接将瑶姬从浴桶抱出来,擦干净后并未来得及穿衣。

瑶姬有点意识之后,就发现自己窝在萧爵的臂弯之下,她思量了一番,决定好好抓住时机,一手揪着萧爵的臂膀,喃喃道: “夫君…。。夫君你别走,别离开我。”

萧爵蹙了眉,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见她两颊绯红,大红色喜被衬的她小脸愈加的鲜活明艳,但样子却有点可怜,平生头一次,萧爵耐着性子在她后背拍了拍: “我不走。”

虽有只有三个字,瑶姬还是很满意的,她不能一下子直接制止萧爵造反,否则被他,灭口都说不定,还是徐徐渐近才妥当。

次日,萧阁老又以家中无二老,无需敬茶的理由,再一次重温了一下花烛夜。

瑶姬睡到晌午过后才起榻,她让厨房给炖了好些补品,这简直太耗体力了,不好补补怎行?

果翠撩开帘子走了过来,见自家小姐似乎哪里不太一样了,仿佛周身上下笼罩了一层薄薄的微光,华贵动人,她道: “小姐,不对不对,奴婢应该叫您夫人了。”

瑶姬如了果翠的愿,终于成了首辅夫人。

瑶姬懒的说话,浑身酸痛无力。

果翠又道: “大人在前院会客,说是夫人要是醒了,就让奴婢们好生伺候着您,还让奴婢把这个给您。”

瑶姬瞄了一眼细口小瓷瓶,艳红的唇角一抽, “我知道了,你放下吧。”

天色转眼又黑,萧爵过来时,瑶姬正坐在榻上给自己涂药,他撩开纱幔便看了了这样一幕。

“………。”

新婚头一个月,床榻不能空人,这天晚上,萧爵很君子做派,他躺在大迎枕上看书,瑶姬很不客气,脑袋枕在他胸口,一直在絮絮叨叨, “夫君,我今天早晨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萧爵全身心都在应付她似有若无的撩。拨,他淡淡道: “嗯。”

瑶姬仰头看了一眼萧爵,见他没反应,她又道: “那个梦简直是吓坏我了,我梦见夫君不知道怎么的坐在了龙椅上,然后……你突然就死了。”

瑶姬掐了一把自己,双眸润润的,总算挤出了两滴眼泪。

萧爵蓦然抬头,他眉心蹙的厉害,瑶姬此刻非常之紧张,但过了一会,却发现萧爵并没有生气,而是道: “早些睡,明日好好歇着,后日陪你回门。”

他不生气?那他听懂了自己的话么?

瑶姬嗯了一声,脑袋在萧爵胸口蹭了一蹭,道: “夫君,你待我真好。”

萧爵陷入沉思,但很快又重新看书。他对她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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