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心急的父親（2 / 2）

“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他是孩子學校老師。他強暴了我女兒！”鄧有維喘著粗氣，像是氣到都快呼吸不過來。

全員靜默，留意這起事件背後恐怕非同尋常。

中年警察喝口茶，將保溫杯放在右手邊。

“你有證據嗎？”

“孩子她媽在廁所垃圾桶裡發現了驗孕棒。”

早前鄧有維家。

男人老婆拿著驗孕棒，推開房門。“鄧佳興！這是不是你的？”

女孩坐在床上臉孔浮現震驚。

鄧媽媽的聲音瀕臨尖叫邊緣。“說話啊！”

“你幹嘛？為什麼兇她？”男人剛工作完回到家，滿臉鬍渣和疲憊，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照舊先幫女兒說話。

“自己看，這是從廁所垃圾桶拿出來的。”

“你多大啊！就幹得出不三不四的事！”

“說話啊！這是不是你的？”鄧媽媽惱怒地拍得門砰砰作響。

少女打了個哆嗦。

鄧有維接過尾端包裹塑膠袋的驗孕棒，確認顯示是懷孕狀態。他強壓怒氣，盡量語氣緩和的問她。

“這是你的嗎？”

女兒似點非點低下頭，又連忙說：“不是我，我不是故意，我沒想要。”她神色慌張、眼神閃躲，淚水噙在眼球打轉。

鄧媽媽得知女兒懷孕消息猝然跌坐在地板呼天搶地。

“說清楚！是誰？”鄧有維也不再平靜。

“說話！是你同學嗎？”

“你說不想要，是不是被強迫？你是啞巴啊！是哪個兔崽子？”

鄧爸爸看她手裡握著手機打算搶來，眨眼之間手機已經到男人手中。

“好，你不說我自己找，密碼多少？”

“不是同學。”

鄧有維腦瓜嗡——的一聲。

他走到書桌前將牆壁黏貼課表一把撕下。

鄧爸爸再也控制不住怒氣，以嘶吼方式逼問。“陳遠？王武仁？還是林澄泰！？到底是誰？”

鄧佳興嚇到崩潰大哭。

見狀，男人揣著課表開車趕赴學校。校門掛有慶祝校慶的橫幅，他逮住學生便問林澄泰在哪？鄧有維費力問到知曉的男學生。

“林老師出校門了，往那邊走。”男生指向右方，兩個老同學並肩走在路上。

“就是前面穿白色外套。”

警察局內。

“你砸的車子不是林澄泰的。”

“那是誰的？”

“車輛是他朋友的。這件事情可大可小，車主如果要告你，你不只要賠償她修車費用，還有機會對你提起刑事訴訟。你啊！太衝動了。”

“那怎麼辦！我能不能先見那位小姐跟她道個歉，那台車看起來很貴。”

“你先坐著等。”警員看他態度誠懇，因此想幫忙調解。

中年警察移動至門外，找到正在歇息的車主。

“白女士，我們通過調查釐清鄧有維，錯把你車當成林澄泰的車輛。你車子損壞純屬失誤，他想要當面跟你道歉，你有意願見他嗎？”

“可以。”她沒有為難對方意思，於是同意與男人見面。

鄧有維從房間走出視線掃過辦公室，徑直走向女子。

“對不起，我以為那是林澄泰車。”他邊鞠躬邊道歉。

“修車費用我會賠給你。”鄧先生謹慎觀望她的反應。

白宇月瞧見男人身上皺巴巴的著裝，鑒於他是因為自己女兒才失去理智。

“修車費用就不用了。不過，以後不要再這麼衝動行事。”

“對，你說得對，真的很抱歉，對不起。”鄧先生說著，又連連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