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骨骼惊奇（2 / 2）

朱永：“哦，残本嘛搞得这么神秘。”

老头斜眼看了朱永一眼，但并未言语。

朱永看了测题。庶人之剑：蓬头突髻垂冠，曼胡之缨，短后之衣，瞋目而语难。相击于前，上斩颈领，下决肝肺，此庶人之剑。何为诸侯之剑，天子之剑。

朱永顿时乐了：“这不就是《庄子杂篇说剑》吗？这个我会背啊。”

朱永不假思索，写了出来，诸侯之剑：

以知勇士为锋，以清廉士为锷，以贤良士为脊，以忠圣士为镡，以豪杰士为夹。此剑，直之亦无前，举之亦无上，案之亦无下，运之亦无旁；

上法圆天以顺三光，下法方地以顺四时，中和民意以安四乡。此剑一用，如雷霆之震也，四封之内，无不宾服而听从君命者矣。

天子之剑：

以燕溪石城为锋，齐岱为锷，晋魏为脊，周宋为镡，韩魏为夹；包以四夷，裹以四时，绕以渤海，带以常山；

制以五行，论以刑德；开以阴阳，持以春秋，行以秋冬。此剑，直之无前，举之无上，案之无下，运之无旁，上决浮云，下绝地纪。此剑一用，匡诸侯，天下服矣。

朱永将测题递给老头，这一举动引起了老头的轻视，此等奥妙问题，不加以深思熟虑就作答，必然是垃圾。

老头只是轻扫了一眼，就准备收卷离开然后丢入渣斗，但一扫之下瞬间神情剧变，又细细读了两遍，更觉奥妙，句句皆需细品。老头又深深瞧了朱永一眼：“公为何人？”

朱永：“太子朱永。”

老头更是惊异：“你就是朱永？”

朱永：“不应是吗？”

老头：“太子且做等待，老朽去去便来。”老头离去心中纳闷，“他不是傻子吗？奇也怪也。

老头将文章递与一眼神清冷，面容却明艳似媚一般的女子：“阁主，三说剑测题。”

女子名为黄女，神情微微动了一下，这确实足以让她感到意外，阁老已经几年不曾把测题给她过目了，原因无它，皆是平庸文章不足以给她过目。

女子慢慢读过文章，眼神依旧清艳无比，似是目中无人，又似时刻都置身事外。

黄女声音平淡，近似没有抑扬顿挫：“这是他写的？”

阁老：“应该不假，至今无人能写出这等境界，自然是无人可抄。”

黄女清艳的眼睛终于闪动了一点光芒：“叫他来见我。”

阁老走后，黄女露出了晚艳般的微笑：“若真是此人所写，此人对圣道的领悟已然超越我的老师，历代弟子阁主皆不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