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暗处敌人（2 / 2）

太史津格外羞涩，支支吾吾道：“姑娘随意便好，我都喜欢。”

楚宓女清雅凄美，如孤芳自赏一般，似高洁拒人，又楚楚可怜。

太史津看得吃醉，听得入迷，朱永浅笑着给太史津斟酒，太史津先是一愣，遂又皮笑肉不笑答谢，如今受人好处，只得客套以示友好。

朱永：“此间正缺一统领，不知侠士有意向否？”

太史津只看楚宓女：“无此意向。”

朱永：“近来花冠楼并不安全，常有贼子出没，又有纨绔子弟闹事，我一直想寻一为人正直武艺高强之人护卫这些弱女子的安全，不知侠士有引荐之人没有？”

太史津：“这……”他此刻有点后悔，刚才回答的草率了，如果是当护花使者倒也是件美差。

楚宓女知太子意，帮腔道：“若能得大侠护卫楼中姐妹的安全，小女子感激不尽。”

太史津浑身僵硬了起来，涨红了脸：“求之不得，不不，行吧，就当还今日人情了。”

这一掩饰，差点给楚宓女逗乐了。

朱永与太史津饮酒听曲，相谈甚欢，丘坨附耳道：“殿下，该去三剑阁习剑了。”

朱永大笑道：“今日有太史相伴，难得英雄惜英雄，还练什么剑。”

太史津大笑：“痛快，我敬永兄一杯。”

丘坨见殿下与他只一日之交便称兄道弟，暗自垂泪，“果然没了蛋子，就处处输人一等。”

楚宓女一直在旁作陪，她观太子言行，倒又有了一些新的认识，太子与庶民相处丝毫没有架子，也不仗着身份凌人，太子本性纯良，已好过太多伪君子。

魏燕这日送来消息，今夜总兵蔡茂兵变。

朱永：“二舅，今夜怪不得侄儿了。”

朱永直接一纸密信报给父皇，皇上拆开密信后眉头拧在一起，喃喃自语道：“他也知道此事？”

皇上在御书房来回踱步，“朕的两个儿子唱的是哪一出？”

皇上：“春华，你读读这信。”

春华接过太子密信，读过之后，沉吟良久，并不言语。

皇上：“你为何不言？”

春华作惊恐状：“这……臣不敢妄议。”

皇上：“既问卿，无需多虑也。”

春华：“二皇子密信有理有据，言之凿凿，不似凭空捏造，所言应是不假。”

皇上：“那太子这信又作何解释？”

春华又闭口不答。

皇上不悦：“难道还要叫朕请教你吗？”

春华叩头谢罪：“陛下恕罪，非臣故作姿态，实不敢说尔，请陛下先恕奴才死罪。”

皇上：“免你一死。”

春华：“怕是，怕是殿下已知事情败露，故弃车保帅，表忠心尔。”

皇上深吸了一口气：“朕观太子不像有此胆略之才，这些日子也尽是风花雪月、玩物丧志之行。”

春华：“自古便有这暗度陈仓之计。”

皇上怒道：“朕这傻儿子，他有这谋略城府？”

春华没再答话。

皇上：“依你之见，朕今日该如何分辨忠奸？”

春华：“请二位皇子一同觐见。”

皇上：“宣。”

皇上只派一大内高手持假节钺宣太子，朱永跟随进宫。

朱永见到父皇，御书房内布满了侍卫，披甲持刀，“看来父皇已经做好布局了。”

朱永笑道：“儿臣见过父皇。”

皇上盯着朱永看了片刻，打量这笑容是真是假。

朱永见父皇这样盯着自己感到古怪，心中嘀咕：“莫非这事情没按我想的来，要更复杂一些。”

皇上突然笑道：“永儿知蔡茂要反的消息从何而来啊？”

朱永：“儿臣一细作得来。”

皇上：“是哪里的细作啊？”

朱永一时犹豫，这是一张大牌用来钓魏太尉的，这么早说出怕是失了作用，“这……”

皇上也不再问他，把二皇子朱谧的密信给太子看。

朱永看过密信后眉头皱了起来。

皇上：“你作何解释？”

朱永：“二弟信中指证我二舅兵变主谋是我？”

皇上：“正是，信中言之凿凿，人证物证皆有提及，只待查证便可立案，你可有什么辩解？”

朱永愣住了，心中还在分辨：“莫非是魏燕那个老六摆了我一道？”

此时二皇子朱谧从后面出来，怒斥着朱永：“此刻证据确凿，大哥你哑口无言了吧，想不到大哥你竟如此心狠手辣，丝毫不念及父皇养育之恩，行此毒计。”

朱永思来想去，看着朱谧，疑惑道：“莫非是二弟设的这局中局陷害我？”

皇上突然目光如炬，盯着二皇子朱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