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辱他老母(2 / 2)

朱永:“何喜?”

陈森:“臣发现自己祖坟方向冒了青烟,想必是祖宗泉下显灵,助我们守卫祖坟,此番必定旗开得胜。”

朱永:“如此,若胜,必多烧点纸钱给他老人家。”

陈森恭敬道:“多谢殿下。”

一行人等行至坟岗,陈森大叫:“不好!是贼子放的火!”

陈森大怒:“欺人太甚,丧尽天良!”

陈森看了看朱永。

朱永看了看陈森,朱永道:“是啊,欺人太甚。”

陈森:“太子为何不发令擒贼?”

朱永:“且等一等,等贼子刨开坟土,那样就罪证确凿,无法狡辩了。”

朱永:“君不介意吧?”

陈森面色难堪:“臣应竭力成全殿下大计,自古忠孝难两全,我想祖宗应该会谅解吧。”

朱永:“难为爱卿了。”

魏太尉几子挖的正正酣,朱永:“君之祖父会不会觉得太吵了。”

陈森:“应该还好,入殓时选的棺材板比较厚。”

朱永:“事成之后,定当给君祖再办一场风光大葬。”

陈森面色古怪,稍显尴尬:“这……谢殿下。”

朱永抽出宝剑,“将士们,给我杀!魏家三子一颗首级赏千金!”

朱永手下士气大振,纷纷直奔魏家三子,不看其余人等。

魏家三子皆抛下锄头,抽出宝剑,五弟魏通:“得太子头颅者……”

魏巡:“不可,杀太子可是灭族之罪。”

魏通:“那该如何?站着挨打吗?”

魏巡喊道:“生擒太子,辱其后庭尻穴者赏万金!”

魏燕:“妙啊,此等损招,只有兄长能想出了。”

魏巡知道他是在暗讽自己玩弄男色,心中不悦,冷哼一声。

朱永大怒:“妈的!太史津站我背后!”

朱永这些日子也不是白练的,自己本就天资聪慧再加上名师指点,亲传内力,进步迅猛。这诸侯剑已有些火候,贵族所配长剑冒出剑气,威势吓人。

诸侯剑总共就四招,直刺无阻,高举无物,按剑披靡,挥舞无挡。靠纵横剑气迫人防守,加之这群人本就不敢对太子下杀手,因此朱永如同开了无双,割草玩尔。

这群私兵正面难挡太子锋芒,想着抄后门前后夹击,正面佯攻,哪知太子身后也是一员猛男兄贵,手中短戟并无虚发,一戟便刺翻一人,十戟取十人性命,众人皆惧,不敢上前。

朱永一声令下:“将魏巡,魏通杀了,魏燕活捉,我要亲自活埋这个匹夫!”

手下一拥而上,要分魏巡,魏通肉身。

魏巡见所带高手一瞬之间皆被那双戟郎所杀,颇为忌惮,打算撤退。

“你等殿后,我们撤。”

魏通不服:“二哥你怕他作甚,有你五弟在眼前这无名小辈还不是一刀的事,待我取他狗头。”

魏巡瞟了身边心腹一眼,心腹会意,一掌将魏通打晕抗在肩头,众人退去。

朱永:“穷寇莫追,我观三小儿身边贴身侍卫皆不俗也,恐不易取胜。”

陈森大恸:“那臣这掘坟之仇如何得报!”

朱永劝慰:“君应化悲愤为力量,执笔如利刃,辱他祖宗。”

陈森擦干眼泪,立下壮志,这骂人他要做天下第一。

陈森每天一篇檄文辱骂魏太尉父子及逝去爷爷。朱永心疼他日夜操劳,挖空心思字斟句酌,便花钱请了一些儒生帮他写檄文,如此水军团队便成,所出文章皆是精品,有时朱永审阅,竟觉不能为之增减一字。

如此日日夜夜辱骂,谅魏太尉城府再深也不堪其辱,这一日竟气得不能起床,吿病罢朝。朝中群臣多数皆当戏看,交头接耳赏析骂人檄文,对精彩处谈之不厌,果然只有无赖才能治秀才。

朝中自然有魏太尉党羽替他出头,弹劾太子品行不端。

皇上也只是跟着训斥太子,然后罚俸禄了事。

魏巡早朝受了一肚子气,回去说与父亲听,父亲也只是哼哼两声,然后不再言语。

魏通自然是忍不了这口气,恼道:“父亲,待我寻几个杀手做掉太子,片刻便让他闭嘴。”

魏太尉皱眉摇头:“不可胡来,这兵变一案已有三剑阁的人暗中调查我们,如此紧要关头你竟然还想着杀储君。”

魏通:“那我们就这样算了?任凭这太子辱骂?”

魏太尉:“不然呢,你想造反吗!?你这蠢才。”

魏通甩袖而出:“我可受不了这鸟气!”

魏太尉恨铁不成钢:“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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