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说书人(1 / 2)

连续的质问,让得本就不善言辞的秦不鱼一时不知所措,尴尬地站在那陪着笑脸儿。

他可不敢说是看了吕伯母送过去的吕清雪的生辰八字,以免她再嫌弃自己比她小一岁,那可真的是完蛋了。

“还有,你是不是喝酒了?没有经过人家同意就闯进一个女孩子的房间,特别地无礼!”

看着一直不言语的秦不鱼,吕清雪越说越来委屈。

其实,此时此刻秦不鱼的内心已经在为酒后无状的事自责了,他这完全是听从了阿树的建议,说什么借酒壮胆以抒情。

抒情倒是没有,还差点儿将误会加深。

见到秦不鱼铁了心地在那傻笑、不言语,吕清雪也是大胆了一回,急忙上前几步,就要去抓秦不鱼的耳朵。这个动作,她儿时没少见到母亲对着父亲使用。可她父亲还就吃这一套,完全没有反抗的脾气。

既然,内心深处已经默认了这桩婚事,吕清雪迫不及待地想试试母亲的御夫之术。

可是,此刻的秦不鱼正在走神儿,下意识地用手臂挡了一下。虽然没有使用太多的力气,但还是让吕清雪一个没站稳摔进了他的怀里。

突然的亲密接触,瞬间让得两个人有些意乱情迷。

“他,长相是普通了些,但他那微微发黑的皮肤好有大男子的气息。”

“她,一双柳叶似的眼睛,半含秋水,一滴泪珠还停留在那薄薄的嘴唇上,连哭鼻子都那么美。”

刹那间,春生于木,枝叶争先。情起于心,言行皆羞。

两个人就这样地相拥而视,默然无言,终于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一起。

......

云层之中,真我大殿。

“师尊,您可要为徒儿做主啊,哇哇哇——”

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急匆匆地走进大殿,对着大殿中身着灰色道袍的白发老者下跪哭诉道。

灰袍老者转过身来,看到大汉一身泥土、衣衫褴褛,惊讶地问道:“三木,怎么回事?为何弄得如此狼狈呀?”

灰袍老者说着,赶紧上前将大汉扶起,宠溺地为他擦拭着脸上的泥土。

叫三木的大汉抹了抹眼泪儿,委屈巴巴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在外受了委屈哭鼻子的小孩儿。

“是——是秦晚那丫头!她捉弄俺!把俺埋进地底下就不管俺了,俺是刨了三天土才出来的!”

大汉噘着大嘴,向灰袍老者告状道。

“你堂堂元气境的高手,为何不破土而出啊?”

灰袍老者眉头一皱,有些不解地问道。

“秦晚说师尊您不让俺在俗世间动用法术,否则就不再疼俺啦!哇哇哇——”

大汉说着,又委屈地哭了起来。

......

时间不快不慢,来到了月底。

秦不鱼打算带着阿树前往魏国的清河郡,将自己将要成亲的消息告诉母亲。

吕清雪帮他收拾好行李,羞答答地将其送出秦王府。

“出门在外,不要饮酒,记得早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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