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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的时候,她加了几个留学生的群,里面会做饭的成为合租抢手货。
可惜唐月舒真接受不了合租。
后来群里偶尔吆喝着出去party,或者各自交换家里千里迢迢寄过来的特产,譬如一瓶小小的老干妈也能成为留子们心中的白月光。
回家后唐月舒看着雪白外套上那一处显眼的咖啡渍叹气,刚才回来路上看到干洗店,人家看见她衣服上的标就连连摆手说洗不了。
唐月舒对布料不是一无所知,这个衣服确实不好洗。
洗不干净是一回事,万一洗坏了人家还得担心她会不会讹他们。
不过衣服不是完全没救,唐大小姐在处理衣服方面还算专业,她吃了饭之后趴在衣服上面咖啡渍那一块画了个图,想着明天去买点颜料爆改一下大衣。
只不过这样一来,可能她六位数的大衣可能四位数都不值了。
但唐月舒没想过拿它卖钱,值多少钱对她来说不重要。
至于那一条价值不菲的手帕,被唐月舒洗干净拿盒子放了起来,按道理说她应该还给人家,但是她没想着和那位先生提外套赔偿的事,实在懒得联系。
而且对方当时看起来没有要将手帕要回去的意思。
周末就在各种琐事中过去。
唐月舒就读的是艺术类专业,工作日的日常大多是上课、拍图、画图。
她本科就是法语专业,在交流上法语和英语都没有问题。
说起这个,高中的时候唐月舒本来是想选金融专业的,画画在那时候只是她众多爱好里面不值一提的那个。
只是她爸当时很□□地建议她选择法律或者语言类专业,顾名思义这种专业适合女孩子。
当然,唐月舒当初听他的只是因为刚好不排斥这个专业而已。
想来大学四年还是为她这会儿离家出走打下了相对不错的基础,唐月舒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