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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纱抚上太子殿下的唇,纱布染着药香与兰时身上的香味, 独特的触感落到太子殿下唇上, 惹得他一阵战栗。

  兰时轻趴在太子殿下身上,以唇代手, 重新亲下去,兰时伸舌划过太子殿下的唇,见撬不开这蚌壳, 她一口咬在太子殿下下唇上。

  太子殿下吃痛,启唇出声,兰时趁势长驱直入,乍然的唇舌交缠,太子殿下薄弱的抵抗意志被一再挑战,脑子里紧绷的弦叮地一声绷断了一根。

  他也不敢妄动, 展开双臂悬在兰时两侧, 修长的双手并未聚拢,成了个虚空包围的架势。

  太子殿下摸到她胳膊上一层又一层的纱布,纤瘦的双臂也不知究竟怎样抡得动那样一杆横qiang的。

  姜家人总是这样一副铁骨,无惧无畏地,自己守着的这个,更甚。

  “阿宛, 夜既黑了, 早些睡吧。”太子殿下声音喑哑, 带着隐忍。

  他拿拇指擦掉了兰时嘴角的水迹。

  想将兰时拥进怀里,一起睡去。

  兰时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脸颊红得厉害,她曲肘杵在太子殿下身上,二人双腿相贴,只上半身稍稍分离。

  暗夜里都只能瞧见彼此模糊的轮廓,帐外偶有步伐整齐的北境军列队行过,传来铠甲碰撞声,还能听清远处吹起的行军号角。

  军帐里耳鬓厮磨,春意丛生。

  “萧褚胤,是色衰爱弛了吗?还是你嫌我身上有疤了?”

  姜家阿宛吐气如兰,声柔体软,身若无骨地往萧执玉身上一趴。

  他两世都只娇养了这一簇兰草,如今养得功德圆满,色衰爱弛?他当下死了都心甘。

  兰时吻了吻太子殿下额头,自己的脸却又烫了几分,她晃头幅度也不敢太大,受过伤的地方还是很有妨碍。手贴着太子殿下,厚纱布传出些许温热来,隔着衣料传给太子,嘴唇蹭着太子殿下耳廓,轻轻摩挲,不肯好好说话,兰时只着气音,不住往太子殿下耳中灌,“初一哥哥不说话我也知道,你已动情!”

  “唔!”太子殿下呼吸急促起来,他可从没教过兰时这个。

  兰时自身情状不比太子殿下好到哪里去,仗着太子殿下拿她没办法,还担心着她身上的伤,左支右绌,这才显得她游刃有余。

  “今日这事,你是予还是不予?”北境军小先锋眉眼陡然锋利起来,声音也逐渐嚣张跋扈。

  这是兰时不常露出来的脾性,太子殿下爱得不行,哪怕看不清楚兰时此刻的神态,也不难想象,更是难以冷静下来。

  太子殿下仰头,轻吻兰时下巴,更坏心地舔了她一下,色厉内荏的小知了,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太子殿下鼻尖抵在兰时颈侧,几乎反客为主。

  他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缱绻地很,“予如何,不予如何?”

  兰时脖颈被太子殿下气息拂过,发丝扎在她颈上,痒痒地,她却并未把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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