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之行(1 / 1)

烟花在我的镜头里绚烂,在我的眼里也是,腊月的清溪,桥头只是枯草,那绚烂的鲜花却摆的整齐,或许它在等有缘人带走它,在那个情愫萌生的晚上,递给一位姑娘,花的仪式感和浪漫永远不会过时,送它的人用了心,收它的人显得几分羞涩。

城市里的烟火多少有几分大胆,镜头外的我们努力的记住这美好的时刻,但也有巡逻的大叔为了安全极力劝导我们,天空彩色斑斓后是地上的一片狼藉,这就好像重逢的路上注定是散场,但我们依旧期待下一次的再见。

晴天所要的视频,阿鑫感叹的视频容量,岁岁年年一句话都没说,在那个灯光渐淡的晚上,几次路过蛋糕店看见的都是忙碌的身影,或许是小敏,或许是其他人,但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小敏忙碌着也回复了几个消息。

或许很多年后还会有人站在这里做着同样的事,还是那些花,还是那座桥,透过仙女棒的光线,模糊的有那么一群人,也就是那么一群人,模糊了我们。

深圳到东莞,广州到东莞,我和岁岁、年年几乎同时到达,她们在酒店把东西放下之后就往烧烤店走,合并的桌子外是我觉得的陌生,几乎都不认识。

他们一边喝酒,一边喝可乐,而我自然在可乐这边,左边是喝酒的岁岁年年,右边是同我一起喝可乐的星河,时光荏苒,几次厕所过后有人开始醉了,其中包括岁岁。

她好像清醒着叫嚣再来一杯,她说年年没有给她倒满,实际上我们所有人都知道她醉了,在去往厕所的直线,也是歪歪扭扭,有人陪她去大抵是最好的选择,玻璃上的碰撞,引得全场一片哗然,对面的哥们站起来却突然摔倒了,顺带把锅一并带下去,所有人都惊呆了,赶忙将他扶起来,他大声说着自己没醉,旁边的人则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回复:知道,知道。

他们让星河赶紧把他送回去,这才安静了一些。

岁岁没拿稳的布娃娃掉在地上湿了,我在炭火旁给她烤了半小时,她眼里的清醒,也就是还能慢悠悠潦草回复几个微信消息,在她自己嚷嚷的直线里,实际上饱含着十分的醉意,她不愿意承认自己醉了,实际上喝醉的人很少会承认自己醉了,哪怕摔在地上再站起来也是我还行,我没醉,数字游戏都被她们玩儿不动时,乘法也就成了天花板,我理不清她们口里的错误,只是想早点将她们送回去,凌晨的酒桌上,岁岁却再次打过来电话,电话铃声很清澈,人醉了,电话没有,他们都让我挂了,让她好好休息,最后在接的时候,旁边的姐姐哄了哄岁岁,我们在深夜里清醒着,她们清醒着,也迷糊了。

这就是星河眼里的通宵文化,回到阿鑫的房间已经快天亮了,我在书桌书写着回忆录,待阿鑫上班去我也就睡了,醒的时候快夜幕,叫上岁岁年年去简单吃了饭,他们晚上的活动安排是KTV唱歌。

进场时在周围买了很多吃的喝的,其中也包括白酒,那一场活动可谓是毫无参与感,不过不重要,本身就很少参加这类活动,再一个,都不熟。

这晚岁岁喝的很少,全程也十分清醒,主要还是一早就给她说了别喝,可是年年却崩塌的完全,在那个明媚的清晨,一辆车打着双闪停在路边,年年扶不住的坐在地上,旁边环卫阿姨正在清理垃圾,只是看了两眼,没说一句话,满身脏物的白色外套在一旁格外耀眼,阳光泠泠打在每一丝线上,可它却凌乱的不像样,大家都不喜欢,问年年还要吗,朦胧中的回复是不要了,少女的心事,彷佛就在顷刻间被丢掉,我们头也不回,在所有人的眼中,开着车远赴下一场山海。

愿望去观音寺许,阿鑫和岁岁一人买了一把香,在那个阶梯式的许愿中,岁岁唯独给财神爷多放了三柱香,那天的夕阳很美,不偏不倚全打在了我们身上,只可惜年年才从梦里清醒,晴天和一个女孩子在下面等我们,所以也没拍太多照片,回程时夕阳早已落幕,吃完饭又到了清溪,那时正热闹,烟火绽放的美丽,可他们在点燃第一个时却把河边的杂草点燃了,钓鱼的大哥提了一桶水过来倒出去,这才灭了火。

时间悄然流逝,错过了末班车就只能等明天的,而错过的人就只能错过了,退了的车票会扣除手续费,那散场的恋人呢,就让它散场吧。

有人问上错车和错过车哪个更遗憾,我始终觉得那都会奔着你的终点去,只是些许蜿蜒曲折,都遗憾和都不遗憾都是答案,更重要的是你是否认为自己的付出值得,无悔才是最终的答案,是无悔,自己认为的无悔。

我们(岁岁、年年)都退了车票,她俩早上走,而我和星河凌晨打车回深圳,所有的选择都是最好的,只要能抵达最后的地方,那便是答案,凌晨的高速路凄清,深圳的街道也是,可即便这样我们也能看到忙碌的人们,维修公路的工人,环卫工人,这里还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饭店、便利店,巧合的话你还能看见外卖员……。

总有人在你看不见的深夜忙碌着,这里的村不同于其他地方的村,它不像故乡的村会在夜色后沉寂,只是偶尔可以听见两声犬吠,村里的人们睡得早也起得早,或许他们一辈子也没想过这里的繁华,可他们的四季分明,也知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做人嘛,各有各的活法,也各有特色。

(2023.12.22晚-12.25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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