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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们说她不笨,只是开没放开。

苏青觉着自己很放开了,每天穿紧巴巴的制服,逢人便笑,说讨巧的话,可就是不见有人和她开单。

这看起来是个出卖色相的行当,实际长相只是底线,言行也好,个性也好,甚至能喝,拼“实力”才能突破上限。任何行当也不例外。

苏青观摩了时下刮大风的自媒体,决定给自己立个“人设”。她变成了兼具清纯女大学生特质的酒鬼,也就是喝上头之后举止夸张。

逢场作戏的时候,苏青偶尔会想起父母,他们给了她丰富解酒酶的基因,以至于她不那么易醉。

可也有醉的时候。她沿着墙壁小心翼翼走向洗手间,生怕撞上客人,在嘈杂的灯光下,她看见了一个男人的侧影,有点像记忆里的人。十几年了吧?

他们偶有遇见,却未再产生交集。

所以苏青只是觉得自己醉得太厉害,恍惚了,她怎么会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苏青在洗手间催吐,用了漱口水,并补妆。酒吧的水准仅看洗手间便可见一斑,大部分夜场的洗手间永远充斥呕吐物气味,但这家店不一样,保洁随时待命,中央空调、换气扇与空气清新剂作用下能杀死昏沉宿醉的灵魂。

这家全城最大的豪华夜总会,出入的多是达官显贵。经理花了诸多心思来维护夜总会的形象以匹配他们的自我定位。

苏青回到场子里,聒噪的音乐迫使肾上腺素飙升,随之身体微微发热。

已经过了午夜,但夜才刚刚开始。她帮忙在卡座之间传酒,寻找开单的可能。

姐拽住了她,“嗱,八号台富商来的,给小费很大方,去碰碰运气?”

苏青眨了眨长睫毛,姐笑着拍拍她脸蛋儿,她去了。

客人是哪儿人,苏青听不出来。客人戴的腕表她倒瞧见了,陀飞轮双盘,恐怕比卖了她还值价。

玻璃杯里还有酒,苏青帮忙盛冰块。音乐淹没耳朵纯粹是借口,她挨个挨个附耳问询“先生要冰块吗”,温柔如水的嗓音淌进人心脾,教人不由得多看她一眼。

“要你啊。”客人开玩笑,苏青也笑起来,视线往角落扫去,撞见了男人冷峻的目光。

这一桌的人左右一句孟大,右一句孟大,她好奇到底是哪位公子哥,竟隐身角落。

不想是孟叙冬的孟,他是孟家大儿子。当真是他。

苏青敛了笑,正要往前行,身后的服务生鞋底打滑,撞了她一下。男孩愣是没站稳,下意识又扶住座上的客人。

客人一把将男孩推开,大声呵斥,似乎心情尽毁。

“对不起先生……”苏青急忙放下冰桶,鞠躬致歉。

“这是新来的,我带他熟悉业务,冒犯了您,是我的过失。希望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为我的过失埋单。”

客人色眯眯地盯着她领口敞露的雪白肌肤,嘴皮翻动,忽然伸手来拉她,“你喝酒,我埋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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