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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帆星因为两岁半三个字怔楞了好一会,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我没养过猫,不太懂,是不是要给她打疫苗之类的?今天能带回家吗?”沈帆星问。

“可以的。”医生又说:“这种家猫的生命力比较顽强。”

今天大年初一,整个宠物医院只有医生一个人,他把猫抱给沈帆星,笑着说:“我女儿很喜欢你,可以签个名吗?”

沈帆星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明星,他出来没戴口罩,笑着说:“当然可以。”

医生小跑到前台,从抽屉里拿出来几张沈帆星的照片,连同笔一起递给他。

沈帆星接过照片微微一愣,是他和柏砚的照片。

《三旬九食》上截取的照片,他坐着,柏砚一手拔着草,一边转头看他。

还有一张,他坐着吃苹果,柏砚靠在他后面的桌沿上,视线落在了他身上。

沈帆星知道他和柏砚有些cp粉,但是却是第一次在现实里遇到。

看医生,应该是不知道他女儿是cp粉,还在说:“你和这个叫柏砚的长的真帅,放在一起确实赏心悦目。”

“我女儿看到肯定要高兴坏了。”

沈帆星笑了下,许辉有些佩服了。

沈帆星的膝盖上趴着猫,他把照片放在轮椅扶手上,在照片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买了猫笼,猫粮。

医生说起养猫的注意事项,沈帆星借了他的纸笔,记了很多,直到天黑才离开宠物医院。

他这边刚上了车,许辉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砚哥?现在就送帆星哥回去。”停了几秒,许辉解释:“帆星哥捡了只流浪猫,来医院给猫检查身体了。”

沈帆星垂头揽着猫,轻轻抚摸着它干燥的毛发。

柏砚从他舅舅家出来实在烦躁的厉害,去马场迎着风跑了半天,才算是冷静了下来。

回到医院,沈帆星已经出了院,回到家等着,等到天都快黑了也没见人。

昨晚,柏砚问沈帆星,还要算了吗?

沈帆星摇了头,天知道柏砚松了多大的一口气。

说是恋爱脑也好,说是不讲理也好,就算沈帆星点头,柏砚也不会就这样和他算了。

说了一辈子就是一辈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离打电话两个小时,许辉送个人还没送回来。

柏砚又拨了个电话过去。

许辉那边都已经到家洗好澡躺床上了,闻言一骨碌坐起来:“送回去了啊,送到门口的,我东西都搬上去了。”

艹,不会沈帆星也有什么低血糖吧!

柏砚体会了昨天沈帆星的那种心情,慌的鞋都顾不得穿,三两步跑到门边拉开门。

门的一侧,沈帆星似空气安静,坐在轮椅上抱着猫,腿边是猫笼猫粮等物。

他身上穿的是许辉临时去商场给他买的羽绒服。

那边的许辉不知道什么情况,忙着穿衣服。“没事了。”柏砚和许辉说了句。

柏砚踢了踢轮椅,一副找事的样子:“不回家,大晚上的坐外面?”

沈帆星转头看他,柏砚望见那眼神,心里猛颤了下。

“我可以养她吗?如果不方便,我明天去租个.....”

沈帆星话未说完,柏砚就猝的揪住了他的耳朵,随后单膝跪在地上,抱着沈帆星控诉:“沈帆星,你不讲理。”

柏砚的脸埋在沈帆星脖颈中,沈帆星感受到眼泪的温热,放在猫上的手颤了下。

他的砚哥,委屈哭了,沈帆星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他的错已经酿成了。

“后悔遇见我吗?”沈帆星问。

“后悔个屁。”

柏砚像是也觉得哭的丢人,弯腰抱了沈帆星进屋,把人放在沙发上,又一趟趟的往屋里运东西。

“沈帆星,你讲不讲理,不是都说扯平算了吗?是你要为了那什么狗屁事业抛弃我,我从头到尾说一句重话吗?我是不是都快舔成狗了,现在你凭什么委屈回去了?凭什么变回那个淡然疏离的沈帆星?”

“那天会所...这个确实是,我跟你道歉,但是我就是去喝喝酒,你还打了我一顿呢!我现在身上都是疼的,嘴里一股土味。”

柏砚想压住自己的委屈,这一趟一趟的他闷着头搬东西,可是一看到沈帆星那个事不关己的样子他实在是压不住。

人都是贪心的,知道沈帆星不喜欢他,柏砚只想着把人追到手,管他是金主是床伴还是男朋友的。

可是柏砚开始变的贪心了,这段时间两个人太过甜蜜,甜蜜的让他生出一种沈帆星爱他的错觉。

感受到了那股爱,现在的他受不了沈帆星一点都不喜欢他的现实。

沈帆星手掌慢慢移到猫耳上,像是害怕它听到这些。

沉静的目光比海面还平静,柏砚已经忘记沈帆星有多久没用这种眼神看过他了。

“你会不会吵架?咱们能不能吵一架?沈帆星,你TM的说话,你说你凭什么?别弄的像我对不起你一样,我对你还不算掏心掏肺吗?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狼心狗肺。”这些天的火气,这些天的借酒浇愁,柏砚从没想对着沈帆星发泄过,但是沈帆星的冷暴力太过伤人。

依旧得不到回答,柏砚这次连外套都没拿,直接出了门。

沈帆星小心翼翼的抱起柔弱的猫,试图彼此靠的再近一点,他说:“妹妹,哥哥变成了一个很糟糕的人,谁碰到我,都会倒霉,谁可怜我,到最后都会后悔。”

不是沈帆星不想说,是他不知道如何去说,过往太长,一时不知从那一天,那一件事开始讲起。

问题太多了,还没讲就已经觉得好累,累到最后化为一句算了吧!何必再提。

好累,沈帆星想回到那间上海的公寓了,关上门,谁也看不到他。

没有人爱他,他也不爱所有人,阳光落在狭窄的阳台,他可以蹲着看偷偷来做客的蜻蜓。

沈帆星对感觉太过敏感,敏感到哪怕对方有一丝改变他都能察觉。

眼前出现一条泥泞小路上,漆黑的夜,柏砚开着车离去,把沈帆星留在了淤泥里,他只能看到汽车尾灯渐渐远去,直到消失不见。

这样不讲理,碎成渣的沈帆星,柏砚救不了,谁也救不了。

淤泥里的沈帆星闭上了眼,没看到那个叫柏砚的又把车开了回来,又是气又是心疼的抱起他。

离开了沙发,沈帆星泪眼朦胧的看着抱着他的人。

柏砚孩子气的瞪了他一眼:“沈帆星,你就哭吧!我要是不回来,你都把家淹了。”

他单手把猫放在桌子上,抱着沈帆星踢开卧室的门。

自上次沈帆星提过分手,两个人就没做过,昨天的五指不算,柏砚此刻一碰到他,冷冻的血液都活了过来,叫嚣着占有。

让他哭,让他在身下失控。

沈帆星或许可以在很多时候都保持冷静,但是唯独不会包括这个时候。

因为喘息不再属于自己,悸动不属于自己,甚至连呼吸也要看柏砚是否要饶过他。

很显然,今天的柏砚没了之前的温柔,不打算放过他,吻的他一度快要窒息。

他的身,他的心,全都写满了这个叫柏砚的男人。

沈帆星的头撞了两下墙,再下一次时头上就多了个手掌。

“叫老公。”如狼一般的狠劲。

沈帆星不叫,柏砚就一点点折磨他。

沈帆星终是承受不住,脸埋在被子里,像是刚开始牙牙学语,听话的喊:“老公。”

他第一次喊老公,两个字的尾音拉了无限长,又软又弯又颤,柏砚好悬才控制住。

沈帆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很累,一点力气都没了,他坚持着承受着,可是柏砚又快又狠,沈帆星觉得自己都快没了意识。

“错了吗?”

“错,错了。”沈帆星不是服软的人,可是现在,他只想早点让柏砚满意。

“柏砚...”沈帆星像小猫呜咽,流下的泪让人心疼:“我好累。”

柏砚捂住他的眼,眼不见不心疼:“你说我不如别人。”

两个人从来没这么多过,结束了好一会,沈帆星还在哭的身子发颤。

不是他想哭,是有些反应不由自己,下半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腰和腿第一次被折磨,一时半会难以习惯。

看到他这么惨,柏砚的心里好受多了,不长嘴,打又舍不得打,他只能床上让沈帆星哭一哭。

沈帆星今天乖的很,让说什么说什么。

让叫金主爸爸就叫金主爸爸。

让说我爱你就说我爱你。

柏砚摸了摸沈帆星的发,思索着是不是这次真的太狠心了,他掌控着节奏,沈帆星不知道规律,在一次次措不及防中失控。

柏砚把人搂紧,贴着他的耳朵问:“你几次?”

“问你话呢!不说我就再来了?”柏砚的声音带了点兴致勃勃,似乎是真的还想继续。

“七...”沈帆星声音发颤,忙说:“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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