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弃文从武122(2 / 2)

从此,钟以士每日为衣好我运功调气,辅以草药,费时半个多月,将他救了过来。

见衣好我能下地活动,钟以士便将在少林寺学来的一套拳法教给他,让他回自己家中去练。

谢玉田走镖回来,知道钟以士打伤了闫守顺后,带着礼物去夹坊探视,闫守顺的父亲倒没说什么,毕竟此事与谢家无关,谢玉田肯来探望,那是他的仁义。

闫守顺受此大奇耻大辱,心里压着怨气,钟以士住在谢家,那谢家便脱不了干系,怎知不是谢玉田在背后指使。

他口不能言,眼里却喷着怒火,指着门口示意谢玉田出去。

谢玉田笑笑,道:“守顺贤弟,此事全怪愚兄,若愚兄在家里,绝不会出这种事。你且好好养着身体,衣家那头便交由愚兄去疏通。”

闫守顺的父亲也是武行中人,只是他为人木讷,藏而不露,平时并不管儿子的事情,这时因为闫守顺伤了衣好我,被衣家闹得烦恼,拉着谢玉田的手道:“练家子过招,他一个秀才瞎掺和什么,受伤全是他自找的,本就不赖不着我们,衣永祺竟告到县衙,要我们赔五千两银子,真是岂有此理。吾儿伤成这样子,我们找谁说理去!”

“闫师傅,您尽可放宽心,有玉田呢,我去找衣家撤了状子。”

谢玉田给闫守顺搁下一百两银子,起身告辞,走到门口,只听身后“忽”的一声,回头看时,是闫守顺将那封银子丢了出来。

回到家中,钟以士才知道谢玉田去了闫家,道:“二爷,以士又给您惹麻烦了。”

“习武之人,伤人或为人所伤,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这算什么麻烦,不必往心里去。”

梁氏道:“老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闫家那位爷可是个拧种,赫家兄弟也不是省油的灯,妹妹,今后若到城里闲逛可当心着点。”

“姐姐放心,今后以士再不迈出家门半步。”

谢玉田笑道:“这又何必,只是,你下次出手轻些便是。”

三人相视大笑起来。

衣好我大步流星地由前院闯进来,道:“二爷——”

谢玉田招手请他进来,道:“我记得你以前可是迈着四方步走路呢,如今可是越来越像我们粗人了。”

“百无一用是书生,从今往后好我不读书了,要跟着钟先生习武。”

“衣公子,这是内宅,非请莫入,你在此住了些日子,便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吗?!”

衣好我脸一红,道:“我是来谢二你的。”

说着跪下来,双手捧着一张纸递到谢玉田面前:“二爷,好我受伤与您无关,与任何人都无关,怎能叫你破费这许多银钱。好我现实拿不出钱,先打个欠条请您收着,日后慢慢偿还。”

钟以士接过欠条,看完问谢玉田:“二爷,衣家讹您银子啦?”

“衣二少爷,你想岔了,这笔钱是闫家赔偿你的。”谢玉田道。

“二爷骗不过我,闫家绝不会出这笔钱的。”

谢玉田抢过欠条,撕碎了道:“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只要人好好的,今后不要提此事。”

衣好我磕了两个头,道:“二爷,我……”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快起来,怎么着,你方才说不读书啦?我还常拿你给宝清作楷模,要他学你用功读书呢!”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