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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安德烈亚说:“我们的部长太仁慈了。”

  安德烈亚问他:“这些犯人能逃出去吗?”

  守卫又自豪起来了:“听说了阿兹卡班越狱事件了对不对?不过你大可以放心,我们在这一点比阿兹卡班做得更好。每个犯人在被关进来的时候都会被施一种诅咒,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犯人,只要没有经过允许,擅自踏出这座监狱的门,就会融化啦。”

  他朝那群犯人恶狠狠地喊道:“听见没有!融化!渣滓!”

  安德烈亚没有再和他们浪费时间,走进那座重刑犯独有的石门。

  石门内的空间更大一点,但是比外面更阴暗,更潮湿,甚至更少有光线。

  安德烈亚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他把魔杖往那儿指了指。

  布瑞林·莫林蜷缩成一团,挤在那个小小的角落里,嘴里还含糊地喃喃着什么。

  他的头发变成了带着死寂的灰色。

  看起来他的生命差不多要到尽头了。

  “你好,爸爸。”安德烈亚轻快地向那个方向迈了一步,“很高兴能听到你马上要死了的消息,为此我赞颂梅林,宙斯,奥丁,任何能听得见人们呼声的神明,我等这一天都等了十几年了。”

  布瑞林闻言,停止发出那些古怪的声音,慢慢地抬起他瘦削的脸看向安德烈亚。

  安德烈亚平静地俯视着他。

  布瑞林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看看这是谁!我们可爱的丹尼尔——你的头发怎么了?我记得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红棕色吗?”

  “我叫安德烈亚,丹尼尔是谁?你从来就没有叫对过我的名字,而且爱好是会变的,爸爸。”

  安德烈亚知道他是故意的。

  从前他经常叫错安德烈亚的名字,安德烈亚从来不会纠正他,他也懒得和布瑞林多说话。

  安德烈亚半蹲下来,看着布瑞林那张阴毒的脸:“而且我现在姓弗罗斯特。”

  布瑞林愣住了,他在脑海中搜寻着这个听起来非常耳熟的姓。

  “想不起来吗?”安德烈亚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我帮你回忆一下。‘现本庭宣布——布瑞林·莫林因杀害——’”

  布瑞林发出一声尖锐又愤怒的叫声,他暴起想要拽住安德烈亚的衣领:“你怎么可以!你怎么敢!”

  安德烈亚轻而易举地避开他:“我当然可以,大法官非常友好,他很仁慈地接受了我。”

  布瑞林已经非常虚弱,刚刚那动作几乎耗尽了他最后的精气。

  他只能怨恨地盯着安德烈亚,嘴里不停咒骂着什么,嘀嘀咕咕。

  “妈妈已经嫁给了那个法官的儿子。他们两个现在过得非常好。”安德烈亚轻轻说,“你一定很高兴吧?我在你的阴影里苟活了那么久。”

  布瑞林想朝他吐口水都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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