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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他吃痛地扔掉羽毛笔,甩了甩手,忌惮地看着那支古怪的羽毛笔。
羽毛笔尖渗出一点红色的液体,纸上出现了血红的字迹。
“别像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乌姆里奇用轻柔的语气说,“你之前的那些学生们都没人哭出来过。”
维达尔迟疑地拿起羽毛笔,忍着痛继续在纸上写字。
摸着良心说,他这辈子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他写下的每一笔都像是刀子割在手上。
当他写完一遍,那字迹就会真实地被刻在他的手背上,然后又迅速愈合如初。
他的手背在他的眼底一遍又一遍地浮现出那刺眼的句子。
他从没有受过这样的伤。
他必须要时不时停下来,才能保证眼泪不从眼睛里掉出来。
安德烈亚一定会想杀了她。
“你还有整整一个晚上,如果写不完的话,恐怕明天晚上我们还得继续。”
好疼。
“如果今天写不完,我们明天继续。”乌姆里奇又对他说。
谁来救救我。
“直到你学会应该以怎样的态度对待你的校长。”
德拉科,救救我。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维达尔吓了一大跳,手下拿捏不住力道,重重地划出去一大笔,留下一道异常深的伤痕。
伤痕横贯了他的手背,血顺着手背流下来。
他还要赶紧把手抬起来,防止血流到纸上把他今天晚上好不容易写了一半的字都湮没。
乌姆里奇拧着眉看了看时间,禁闭才开始半个小时。
敲门声更加用力,也更急促,就好像要把门扣穿一样。
“教授,我是马尔福。”
乌姆里奇松开眉头站起来给他开了门。
“有什么事吗?”这时乌姆里奇的语气就接近和蔼了。
料想卢修斯·马尔福在她这里估计也是很吃得开的那一类型。
德拉科一边回答她一边焦急地在这间粉色的办公室里用眼神寻找一个身影:“我想来找一个——”
他的眼睛和维达尔那双绿眼睛对视上,他发现那双形状非常漂亮的眼睛带着痛苦,视线转下。
触目都是刺眼的血红色。
维达尔手上这道伤太深了,加上之前反复描摹的形状,他手背上的伤没有最开始恢复的那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