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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达尔推了德拉科一把,德拉科叹了口气站起来:“抱歉,谢谢你了。”
布雷斯嗤笑一声——维达尔听那声音非常重,他怀疑布雷斯是故意的:“怎么敢劳烦您呢,马尔福少爷。”
他最后那几个字咬得很重,讽刺的味道几乎要跨过一大半休息室,飘到维达尔和德拉科鼻子前了。
德拉科扭头看了一眼维达尔,弯腰在他唇角印下一个吻,然后把脱下来的巫师袍搭在手臂上往寝室走。
休息室里又恢复沉寂。
维达尔没有和他一样回去睡觉,现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这不免让他静下来想他今天心情不好的原因。
维达尔往后仰,重重摔在沙发上,一只手挡在眼前,喃喃道:“这可怎么办啊……”
他没有办法告诉任何一个朋友这件事,他不舍得让任何一个朋友为此难过。
但是如果这样下去,他们迟早有一天会知道的。
如果邓布利多教授再不回来,他恐怕真的要离开这里了。
维达尔保持着这个动作在沙发上躺了很久,久到他几乎要睡着了。
“起来,回去睡。”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一些浅金色的头发在他面前晃荡着,他眨了眨眼,看不清那人的脸。
“我不出来看的话你是不是今天晚上都要在这里过夜了?”
维达尔困得要死,不想浪费力气回答。
那个人也没有费心思再把他叫醒,而是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起来。
之后的事维达尔就不记得了,他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境与现实交织
他们在考试之前还有一场魁地奇比赛,是和赫奇帕奇打。
那场比赛维达尔没有去看,所以他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输。
不过听说是德拉科不小心把游走球打到蒙太的扫帚上,导致他们丢了一个球。
另外,那场比赛有很多其他学院的人来为赫奇帕奇加油。
当然是因为塞德里克。
没人能拒绝一个学习成绩优异,魁地奇打得也很好,而且还非常英俊的人。
这是塞德里克最后一年在霍格沃茨读书,这个学期结束他就毕业了,所以大家一致决定要看他打完最后的几场比赛。
他的女朋友秋张也非常优秀,他们两个几乎就是天生一对。
事实上维达尔也挺喜欢塞德里克的,他几乎对任何人都很温柔很有耐心,他几乎就是一个理想情人。
但是某一次维达尔想和他打招呼的时候,他居然目不斜视地掠过了他。
也不是说他非要笑脸以待不可,主要是维达尔自认自己没有得罪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