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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德拉科的脸阴沉了好几天,没什么人想在这个时候去招惹他。

  虽然他也没有立场再对球队里的人指手画脚,大吼大叫,因为他才是拖后腿的那一个。

  接下来则是格兰芬多对赫奇帕奇,维达尔就更没有兴趣关注了。

  他这几天一直在给爸爸写信,但是他没再收到过回信。

  每次福金在早上飞进礼堂来就是找他讨点小零嘴,要不然就是给他带一点安德烈亚送的东西。

  某天的占卜课,阿斯托利亚要回一趟休息室拿落下的东西,所以维达尔只好一个人去费伦泽的那个教室。

  每当这个时候维达尔都头皮发麻,虽然他猜费伦泽还没认出他来。

  但是保险起见,他每节课都会坐在最偏僻的角落,最好前面还有一个高个子挡着他。

  费伦泽也没有在课上点过他的名字,事实上他不喜欢叫学生回答问题。

  除非有人举手主动这么要求。

  维达尔很喜欢他的这个习惯。

  虽然他觉得费伦泽应该是不相信有人真的可以解读他说的那些东西,但他私下一直祈祷他们两个永远都不要有面对面交谈的机会。

  “……注意烟雾的走向,假如你们中有人能看出什么就告诉我。”

  他在大家面前走来走去,尾巴一甩一甩的。草地上被他的马蹄留下一道一道足迹,然后那些细弱的小草在慢慢恢复之前又被踩了一脚。

  维达尔根本没有注意到费伦泽说了什么,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些被他反复践踏的草,直到阿斯托利亚轻轻推了他一把,他才注意到费伦泽已经站在他面前。

  维达尔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他把脑袋垂得更低。

  幸好费伦泽只是经过,没有指出他走神这一点。

  “……我们现在知道在南美将有一场非常大的动乱,那将关系到生活在那里的神奇动物们……”

  维达尔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慢慢的,费伦泽低沉的声音也变得模糊起来。

  恍惚间那些烟雾在维达尔面前飘过,他觉得自己又回到了特里劳妮教占卜课的时候。

  永远不会散去的烟雾,还有含糊的预言,这些都让他的头疼得不行。

  他又做梦了。

  有一个金棕色长发的女人坐在一个小屋子前面的桌子边,她面前摆了一本书。

  有一部分头发垂在脑后,她还时不时用手指梳理着自己垂在左胸前的长发。

  她应该是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长裙,裙摆随着风轻轻摇着。

  维达尔觉得自己好像在和什么人追逐打闹,他的步伐不是很熟练的样子 ,那个陪他玩的男孩留着金棕色的中长发。

  男孩还会停下来等他,或者弯下腰伸出双手引着他跑。

  维达尔看见自己伸出两只非常小的手去够他的手,但是男孩调皮地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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