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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你拒绝也没有用。”

  “我——没有——打算——拒绝——你。”维达尔一字一顿地用手指戳着德拉科的肩膀说。

  “因为我知道你也爱我。”德拉科的手温柔地揉着维达尔的后脑勺,“对吗?”

  维达尔的耳朵变得通红,手指也不听使唤地蜷曲起来。

  “所以那不是顺其自然,而是蓄谋已久?”维达尔结结巴巴地说,“你是故意带我去湖边的那个草地是吗?”

  “今天是圣诞节。”

  “今天不是——”

  “我希望我们可以在这天开始,一年中最重要的一天。”

  走廊随着德拉科的最后一句话归为沉寂。

  这是第一次,他们提到“爱”这个词,之前从来没有过,甚至连“喜欢”都没有过。

  他们心照不宣地把它们放在内心深处不容易提起的地方。

  因为他们心知肚明,这是一个不能被轻易许下的承诺。

  承诺一旦许下,就必须要践行,否则就是一种践踏。

  但他们目前还没有这个条件,还没有到许下承诺的时机。

  他们的家族都不会同意这件事,即使在一定程度上,所有人都对此有了猜测。

  没人会同意,一个是作为马尔福家族仅剩血脉的延续,一个是作为弗罗斯特长子的延续。

  有一天他们会和家里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但不会是现在,不会是在他们毕业之前。

  然而当听到德拉科亲口说出来的时候,维达尔的心还是跳得很快。

  就好像他们是第一次明白对方的心意一样。

  事实上,这确实是第一次,毫无疑问,最直白的一次。

  拜德拉科的醉酒所赐,他们几乎要错过最后回到休息室的时间了。

  在发完酒疯以后,德拉科又失去意识,但是终于乖乖地让维达尔扶着他往楼下走了。

  在他们两个跌跌撞撞地下楼以后,这层的走廊发出一声开门的动静。

  斯拉格霍恩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往外两边看了看,随即嘀嘀咕咕抱怨道:“所以说我讨厌小情侣。”

  在往下走了五层楼以后他们来到了地面,再往下走就能到斯莱特林的休息室了,但是德拉科又想赖在这里不动了。

  “拜托你,拜托!只有最后一点路了!就当是帮我的忙行吗?”维达尔痛苦地哀嚎,“或者你更想留在这里度过今晚?”

  德拉科差不多已经睡着了,没回他的话。

  这时候,潘西的出现就相当于是救了维达尔一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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