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1 / 2)

  说到最后,宜兰眼泪就掉了下来:“皇后,奴婢与品梅同时进宫,到今年亦有五六年情谊了,谁曾料到她……”

  文墨叹了一声,摆摆手:“罢了,赵忠海,你且去查查她家里还有谁,贴些银子吧。”

  到下午时分,皇帝身边的平公公来落香居,向皇后禀了件事,说是捞完品梅之后,还捞到一具尸体,经谢尘非辨认,正是昨夜那个带路内侍。

  这事到了这里,倒真是死无对证,文墨摇头只觉好笑,她单独唤荷香进来,只说伺候她去园子里散散心。

  不出几日,宫里便起了个流言,指那两个投湖自尽的冤魂索命,说得是有模有样,听得是人心惶惶。

  某日夜里,皇后和宁妃结伴在园中闲逛,就见到个白色身影来回飘过,皇后倒还好,可苦了宁妃离得近,登时就心悸晕厥过去,皇帝只好多陪了宁妃几夜,她才缓过来。

  这事自此之后,便越传越玄乎,连什么血衣童子之类的都冒了出来,没隔三五天,隐隐又有了种说法,只道那淑妃腹中之胎是个凶煞。

  皇帝寿辰将至,再者淑妃有喜,便定了八月初,好好办场家宴热闹一下。淑妃有喜,宁妃又病,文墨只好亲自看着,以免出什么无辜岔子,直累得人都清减许多。

  长青看在眼里,直嚷心疼,文墨嗤笑连连,也不看他,张口就要噎他话,可转念一想,又给生生咽了回去,一副吃瘪的模样。

  长青见了,狐疑道:“怎么,近日皇后都不和朕拌嘴,可是转性子了?”

  文墨睨了他一眼:“有感天威,臣妾不敢。”

  长青一乐,抬起她滑腻的下巴,故作放浪,轻佻道:“小娘子,你有何不敢的?这宫里,只有你最敢惹朕生气了。”

  文墨狠狠啐了他一声“登徒浪子”,又逗得长青哈哈大笑,二人之间,似又回到了成婚最初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里。

  家宴这日早上,文墨忽然眼皮有些跳,她总觉得有些不安,遂唤荷香进来,又叮嘱了好些事情,荷香听完转身欲走,不料文墨又唤住她:“淑妃所有吃食,必须全部经你手。”荷香心中了然。

  家宴设在行宫正殿,帝后二人并肩位列首座,右手侧第一位的是有孕在身的淑妃,第二位便是抱恙在身的宁妃,二人一穿桃红,满脸喜色,一着浅白,略带病容,再往下则是三位公主和各自夫君,而左手侧依坐的,是几位亲王和王妃。

  四位亲王之中,除孝瑜年幼未娶外,只得和亲王王妃之位空悬多年,前些日子无忧一事闹得满城风雨,文墨亦找时间跟长青提了,皇帝当场应下,估摸今日会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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