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瘟杀毒害却惧火47(1 / 2)

"坏了!这样的攻势,我该,我又该怎么抵挡了?我现在,又该靠什么办法去破这个局了?"

看着一个个伸平双手扑向自己的受控民众,已将自己团团包围的民众,白鉴的大脑,已然开始了急速运转.对手的数量,已经从原定计划的一个变作了七至八个,目前的状况,是对手完全不会畏惧疼痛,虽然能够清晰的感知到,但还是会无视掉...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我不能下手,又不能继续这样坐以待毙啊!....不行,我,我只能,只能这样了."吗的,对不住了!"

"哈,白鉴,你终于是决定对他们下手了啊!他们可是能感受到的,你真的做的到...??什么情况?你?你干了,干了什么了???"

本是高高在上耻笑白鉴的瘟癀,正欲再对看似已经无计可施的白鉴多尽些嘲弄,却发觉,自己的傀儡,却随着少年的那句道歉,尽数停滞不前!此时的白鉴,明明在近至一臂可及便能被他们当中任何一人所触及的距离,此时却保持着一副奇怪的姿态,不动了?

此时的白鉴,是一副箭步半蹲的姿态,右手之中紧攥着自己的警棍,右臂直直伸出指向自己的背后,以一种奇怪的上扬角度保持不动.左臂则是架起于自己面前,仿佛胜利者摆了一个奇怪的庆祝poss一般,僵直.

"哎!你们他吗的动啊!干活儿啊!杀啊!去杀了他!去啊!"可是任凭少年如何呼唤,这些刚刚还听命于自己的家伙,现在却宛如宕机般"exe未响应"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白鉴却开口了,此刻的白鉴,眼神中却散去了之前的怒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冰冷.那双眼,直视它的感觉,哪怕白鉴是一个再善良的人,那股猛兽锁定了自己猎物时所特有的杀意,寒意,便足矣令任何人退避三舍.白鉴,只是轻声说着,自己想到的,破局之方"感谢你,吴量,谢谢你之前专门教过我好一阵,关于人体到底有多少弱点的这一节课啊~虽然没少挨你的揍,可我真是,受益良多啊!"

看着这几人的头部,开始各自渐渐浮现出一道红中透紫的瘀痕,位置也几乎不尽相同,瘟癀细细的瞧过位置后,也知道白鉴的方式了.

"不错啊,小子,人体这块儿学的不赖啊!刚刚,你是故意向前突进,以此制造一种刻意形成的"他们将你以环形站位包围的局面",这样,就能找到一个很恰当的机会将自己处于可以完美的以一次环形攻击命中他们各自身上差不多的部位.刚刚,你应该是一甩手将自己袖子内的警棍滑到自己手中,再借助冲刺的力道,在你将平担在胸前的右臂转身扭腰环形扫出的时候,就依靠手里的武器挨个在他们的头部,那个名为颚关节连接点的位置全力抽打了一次.好啊!小子,这样一来,就是用了最快最简单的招式,让他们少感受痛苦的同时强迫他们脱离战局啊!"

不止瘟癀心中打着算盘,白鉴也是,为什么,白鉴能够想到这么奇怪的方式来抵挡这一招呢?又是从什么地方,发现了瘟癀的破绽呢

"唉,没办法了,只能先委屈一下他们了.我不这样已经不行了,吴量原来教过,人体有些弱点,打击之后可以破坏掉一定的感官.之前,我便注意到,每个被瘟癀控制的人,步态都极其的不协调.尤其是其中一个向前迈步的时候,他甚至能自己把自己绊倒,摔跤.我就想,赌一把,赌一把如果我打击能够破坏平衡感的,与内耳,耳蜗有连接的颚关节,是不是就能将本就缺失平衡感的他们,早已损伤的感觉彻底破坏?这样,哪怕是"接到了必须去执行的命令",他们一时半会也绝难如之前一般快速的行动了."

瘟癀的惊讶,只持续了不久.旋即,便恢复了之前那副从容.因为他基本可以确定一件事,自己现在,这些人当中,依旧存在,可以控制的,部分!

"好小子!"瘟癀看着站在人群当中已经起身调整好姿态准备发起针对自己的二次冲锋的白鉴,也缓缓的站起身,合上伞,伴随着咬咬牙挤出了那点简短的对白鉴的"夸赞",少年轻轻按下了伞柄上靠近最前端伞骨处,其上那颗凸起的金属小球,拉动漆黑色塑胶皮面伞柄,自大伞伞骨中,抽出了一条,是的.是一条东西.那是一条造型绝对算得上是罕见的细长的剑条,通体近似教主的佩剑,同样制式的宛如镜面般平滑的造型.只是瘟癀的伞中剑,却多了一道兵器上应该具有的血槽.可是,他的佩剑,不同于教主的那般光洁到连任何肉眼可见的附着物都不被它的主人允许存在,瘟癀的剑,通体之上,却是被一层脓汁般浅黄色的粘液所包裹,虽然看着像是一条化脓糜烂的死蛇,可是,随着他拔剑的动作,剑身上的液体也似拥有不错的粘稠度般,并无一滴滴落,随着瘟癀将剑条整个抽出,右手持剑架于耳侧,左手反握黑伞半张举于面前,剑身上覆盖的黏液,只是极慢的向下汇集,看的白鉴不禁感到一阵恶心与反胃...

正常的武者,谁都爱惜自己的武器.绝不会让自己的武器在保养这方面有半分差池.可是,既然瘟癀已经是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不正常的武者"了,那,他的剑,这把不合逻辑的剑搭配这个不遵守道义的人,也算是一种"绝配"了吧...?

"现在,白鉴,就由你来成为,死于我之剑--伞剑疥痨宾之下的,第十三个运主候选吧."

说着,少年轻轻低头,以他佩剑那细长狭窄,宛如他的身材,也是他心胸一般狭隘造型的剑身,在洁白的大理石地砖上,随着一声不大的"叮~"声,以剑尖点在其上,随即,便用他剑上所沾染附着着的恶心液体,在地面上拖出一道黏糊糊的晶莹银丝.

他抬起头,看向白鉴,对着白鉴下达了最后决战前的战书"这条线,就跟那个by植物带战僵尸里1-5那关,坚果保龄球那关的红线一般.我不会过去,你也,不可能活着通过这条线.我会在你抵达这条线之前,不是我杀你,就是,他们杀你...咳咳,仅此,而已."

"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命来拦我白鉴了!"

说着,白鉴便借助"瘟傀"被击打人类共通弱点从而暂时失去平衡感的空白期,向着瘟癀发起了又一次的冲锋."拦住他!等等,先赶紧他吗的给我清醒过来!再拦住他!嘶,这药的作用真是不如预期那样..."命令也随着白鉴的进攻,自瘟癀口中下达,只是,这一次,药物的副作用也导致了瘟癀自己手下的瘟傀出现了更强的僵直.本来,平衡感已被白鉴所或多或少的破坏,想要第一时间得令之后组织行动便有所困难.而瘟癀这一招更是一步坏棋,使得本就难以执行的受控者,这下更是几乎全部的,要么呆呆立在原地,要么便是摇摇晃晃的一头栽倒再起不能.瘟癀只能暗骂一句坏事了,便摆出了自己的架势准备以自己之剑对敌.

此时,本是一边倒的局势,已被白鉴这出奇一招所彻底扭转.自人群中横冲而过,能够阻挡他的,也只有身后躺倒的人群内挣扎着站起的那么仅仅两个.不但行动迟缓,就连姿态也是一副蠢笨模样.随着白鉴如当日初见教主之时那般助跑跳起,右手紧握自己的警棍自上而下瞄准对手天灵的打击,右腿也顺势踢出,直击瘟癀小腹.瘟癀知道,这个距离,不行了,要出手了.

想着,少年右手之剑也直刺白鉴咽喉而去,同时,左手拇指一按,也将本就半张的大伞伞面整个弹开.仿佛古时两军交战,一手持矛一手持盾的军士,以伞面为盾,挡下白鉴的踢击同时,这一剑,也向着白鉴扎去!白鉴虽然一愣,随即也明白了为何这把看似普通的伞能够挡下自己一击了.毕竟一开始自己没选择用枪作为先手,一是要顾忌瘟癀会不会命令无辜者替自己挡枪,二便是,他手里应该也是拥有不畏惧子弹的东西.果不其然,这看似轻薄的伞面,就坚韧的比自己警校里使用的防爆盾还要更甚!

可白鉴终究是被吴量悉心教导而出的,一名后世真正的绝世强人呀!他的些微犹豫,并没有带给他过多的迟疑,手中这一滚,于自己手臂伸直的霎那,便一转攻势之锋,手中警棍那一次微小的自右向左偏移.这一下,就将那近乎抵住自己咽喉的剑锋,轻轻偏转.因为白鉴就是将吴量传授自己的那个关于子弹碰上树叶的故事他吗的牢记于心了呀!

可是!瘟癀就是瘟癀!他便是是一个这样他吗的强!绝之剑客!眼瞧着自己的攻势渐老,剑锋已然被白鉴避过.瘟癀的下一步动作,也就在白鉴刚刚发生格挡之后产生.他顷刻间,握剑的右手轻轻一松,手中的剑也因惯性暂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滞空",下一刻,右手三指猛力于剑尾一按,便将本不能接触对手的一刺,剑锋向上瞬时翘起化为一击不可能的上挑!他的算计之精,之巧,便是估计到对手格挡时产生的本能性微微后退,位于恰好的另一段"可以产生擦边接触的距离内",再放弃这已空的一击,转而以最快的反应转变这一刺为一击上挑!而白鉴,又怎么挡了!?

"吗的!好快的反应!不行,这一下躲不开了!"想着,白鉴只能选择收回自己用于出击的那只握着警棍之右手,以小臂挡于自己喉结之前,随着一声不大的闷响"噗~"血花,便于战场之上,第一次,发生!

"嘿!小子!被我碰到了!就该你放弃抵抗的等...哟!"正欲出言嘲讽的瘟癀,看见白鉴之臂被自己的毒剑所伤而信心满满自认为胜券在握的瘟癀,口中一切的贬义词,却被白鉴的一个动作彻底堵死了.因为他看到,在落地后急速后跳与保持剑盾姿态的自己拉开距离的白鉴,竟自腰间掏出了一把造型稀松平常的军用匕首,而后,在这短短数秒不到的时间内,仿佛早就预料到一般,他只是,漠然的,瞟了一眼自己受伤的手臂,那不浅的细小剑伤,伤口处还残留着些许淡黄色的粘稠液体.伤口,好像开始慢慢变的酥麻,疼痛...这东西,绝对有问题啊!甚至白鉴自己已经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这股怪异的酥麻劲儿已经开始沿着自己的伤,血液,一路急速的开始向上攀升!再不做出决断,这东西,怕是会以极快的速度抵达自己的心脉吧...

"只能,这样了啊...'念头一出,随之而来的是比身中之毒更快速的一刀,这呈圆锥形的一"剜",便在不足一秒的时间内,剔除掉了连带伤口在内的,白鉴小臂上受击部位周遭圆形范围在内的,一整块血淋淋的,鲜活的肉!白鉴只是连吭都没吭一声的,自腰间抽出一卷绷带,于其抽出时伸平,再紧紧在伤口上缠了两圈,勒紧,以牙齿咬住,扎一个死结.这一系列的动作,用去了,五秒,仅仅五秒.这也让瘟癀的心态发生了些许转变,自之前那般敌视于不入眼,渐渐的转变为了一种轻微的佩服.当然,他不可能去敬佩白鉴的为人,他只是一种欣喜,病态的欣喜,一种看到自己的对手终于足够了资格的喜悦感."好小子!这样的果断,这样的懂得他吗的取舍与所谓的什么大局观.也只有这样的杀伐果决,才有资格让自己用出全部的实力来呀!

"姓白的,不错!我这瘟癀跟了教主这么多年,你可是第一个,自吃了我疥痨宾一剑后能够安然幸存的呀!咳咳,我就告诉你吧,南国的奇树,见血封喉木,听说过吗?没听过也正常,这东西一经接触人畜伤口,便会心脏麻痹,血管封闭,血液凝固,以至窒息,死亡。对此,炎黄南国民间有一说法,叫作“七上八下九倒地”,也就是说的这样东西.嘿,他们自千年前打猎时使用的箭毒,如今,这罕见植物的汁液便被我提纯萃取,这种黏糊糊的黄色液体,就是我精炼之后的见血封喉树树汁.其实也没那么夸张的啦~"少年看着包好伤口的白鉴,耸了耸肩,挤出一个阴惨惨的瘆人微笑,看的白鉴心里一阵恶寒.他又像是没看见白鉴调整姿态准备寻找下一次进攻角度似的,继续自说自话的让自己的对手死的稍稍明白一些.

"小子,你这所谓的战斗智商和随机应变能力,着实是我跟了我师傅之后走南闯北这么多年里见过的我可以称得上是最快最强的.实话告诉你,我的剑伤,要是不杀了我拿到我手里的血清,不过那是不可能的.或者像你这样剜掉一块肉的阻止毒素蔓延,只要一分半钟,你,就逃不过,这注定的一死.你是第二个接过我一剑还能活下来的人啊!白鉴!"

"哈,这么说,我还不是第一个啊!那就是你还有弱点存在啊,那就让我在今天剩下的时间内,找到它,然后,杀了你吧."少年不再理会自己的伤势,转头面向自己的对手,摆好了那,他的师傅吴量独有的,那名为无我无量道的,师傅的毕生心血所创之武学,那份独有的参禅合十之势.只是白鉴的动作,好像与吴量有着些许出入.他的架势,不同于吴量的双掌合十礼佛那般,白鉴的手却是一前一后的分开,一手匕首,一手则是警棍.一前一后,相辅相成.

"架势不错,可惜,白鉴,上一个接过我一剑还能生还的,就是我的师傅!他吗的炎黄至强呀!那我试问!你这一没本事二没水平,只会依靠吴量的玩意,又有什么资格成为什么他吗的新运主了?你连你上一任运主候选的半分都不及,你还有什么资格从我瘟癀大天尊的手下生存的了了?!白鉴!我便不再与你废话了!要拼的,咳咳,就是今天!就是现在了!就让我们用我们手中的剑来说话吧!"

"好!你就给我一字一句的听好,听好我对你们的仇恨,对你行为的愤怒,和我,你就给我他吗的听好,我用我手中的武器,还有我的拳,来告诉你的,我白鉴的决心吧!"

将大伞伞面,也就是自己的"盾",看都不多看一眼的丢在一边,顺便对着仅剩的两名"瘟傀"下令"都他吗别动!我亲自去!",旋即,便以左手担起前架,右手持剑悬于左手手腕之上的架势,两步跃进向着面前自己势必要毁灭的白鉴杀去!

"那便来吧,接下来,就该对我稍稍有利些了."心中暗想,白鉴这次却没有选择主动出击,他,在等待.既然已经笃定对手不擅近身格斗,那就吸引他再近些吧.三米,两米,一米...可以了!可以动手了!

"可以动手了!'几乎同时,双方的脑中,都闪过了相同的想法.瞄准白鉴当胸的一剑刺出,也是同时,白鉴右手稍长的警棍也做出了它的"偏转格挡".可是,由于手伤的缘故,这一击并没有像之前那般顺利避过.触之即死的攻势,便在白鉴的左肩上,擦出一道轻微的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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