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2 / 2)
徐契笑了,“是这样,段将军如今在哪?”
“他走了,前几日还会咱们呢,都约好说在这儿住三天,不知今儿怎了,就走了。”
徐契心惊,却仍风平浪静,“今日听宗兄一言,属实到在下心坎上去了!兄台,在下先去收拾些东西,待明日一早再会!”
“好啊,许兄弟快去,杂家早上给你买葱饼吃去!”
“多谢哈哈哈。”
…
“兰茄,办好了吗?”
“好了,公子,掌柜是江北人,这客栈像是左丞相大人的,所以他才如此肆无忌惮。”
徐契点头,“我现下就修书一封,小全住哪?”
“他就在咱隔壁,可让奴婢去叫?”
“去。”
一会儿,徐契将信纸晾好,交付于全明,他素称飞马腿。
“交给皇上,切莫耽误。”
“是。”
段锐,又是何样的人呢?
他不是纨绔子弟吗?他明明说这次来剿匪是为了练练刀法。
况且,他为何要走?是知道她来了?他怎会知道?莫不成皇兄身边的人有误?
不敢细想,便写于徐暀,让他决断。
翌日一早,便听咚咚咚的敲门声,又闻人话,“许兄弟,葱饼来咯。”
徐契忙起身,她警惕的很,束胸也未卸下。只一开门,便见宗梧一愣,随后哈哈大笑,“公子长得清秀十分,杂家差点以为是兄弟家藏的俏女娘呢。”
他一下把大块大块的葱饼塞到她怀中,“许兄,这可是温州最好吃的一家,快尝尝。”
“兄弟破费了,你本就是回家过节,若盘缠不多怎的了?”
“许兄弟,此言差矣!这可比二俩银子少多了。”
二人一齐笑了。
“许兄,你甚时候走?可要一同?”
“谢宗兄挂念,在下带了辆马车,里面甚么多的物什要回家带,也不是方便。”
“哎呀,许兄,既然如此,咱到了曲阳再会!”
二人分离,徐契回房,却突然不见兰茄,暗叫不好时,便见一贼人执剑刺去,徐契掏出匕首银针,数数发去,轰隆一声,架上的瓶瓶罐罐一下碎了,徐契趁机命中要害,那人一下跪起,徐契便发银针。
“那个女子呢?”
话罢,那人便咬舌自尽。
宗梧一下破门而入,忙跑向他,“许兄,这是咋了。”
“哎,在下有一美妾,现不知何处了,一问他,他便死了。”
宗梧靠近那贼人,翻开他的袖口,俨然一月影,随即蹙眉,抬眼看看徐契,眼中是徐契未瞧见的寒意,“许兄…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