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2 / 2)

“伯伯不是说你抓了大凉皇帝吗?怎么是位女子?”

徐契心惊却笑了,将发一束,幸她生得男相,又把束胸穿上,眉眼锋利,“姑娘,我是男子。”

她愣住,看着她,又看看他,什么都未说,径直走了。

徐契一下松了,“她不会告诉你爹了?”

“不会,她在周国是宗亲女,与我从小相识,应是怕了。”

徐契点点头,没再说话,依旧看着窗外的假山。

“你想要什么?”

“什么?”

“除夕啊,”江怀信倒了杯茶,“你我也算相识一年了,算朋友吧。”

“不知道。”

“随便吧,我马上要出去一趟,可能除夕后才能回来,你想过这个节吗?”

“不想。”

“那好,那我估计除夕后才回,你有什么想要的?我尽量带来。”

“不需要,我是你的犯人,无需如此。”

江怀信被堵住,徐契却转过身看着手中的书册,不讨好,他一下走了。

徐契抬头,眼中泪水打转,她也不明白为何哭,好似遇见他之后,情绪变化得太突然些。

想这天边的假山,门一下打开,徐契回头便看到江怀信,她忙扭过继续看书,却发现他根本没在意她的举动,原来他是面具未拿。

她看着书,余光还在,他终是走了,并未任何眷恋。

徐契想着他会与那个女孩见面吧,他们也许一起过节,一起看着烟花烂漫三千,自己只是一筹莫展。

她想皇兄了,很想,很想…在桌上哭了。

为何有情人总是团聚,为何有情人总是分离,为何有情人总是如意,为何总是不如意。

覆水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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