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1 / 2)
晨起,徐契便看到床头一抹红,她四处寻觅,不见江去。
“淮信?”她慢慢撑起身子,换好衣裳便起。
“在这儿,小娇娘。”
徐契愣住,彼时他换了身新装扮,是她梦里痴想,不知幻了几千回的人,袭一红服,好像是从远方来娶他的俏郎官。
剑眉星目相对,额间一点朱砂,头上嵌着月明珠,丹凤眼眼尾染了红,看着想让人爱抚几些,三千青丝,留不住一盏茶,便随风飘罢。
东方之日兮。彼姝者子,在我室兮。在我室兮,履我即兮。东方之月兮。彼姝者子,在我闼兮。在我闼兮,履我发兮。
“官人,你是哪家的官人。”她呆呆的唤道,哪只江去一下搂过她,按着她的腰窝,亲着她的额头。
“可惜了貌美的徐娇娘,我只是城中一卖米的小伙,姓江名去,祖籍洛安,家中甚贫,今此携米八斗求娶,不知夫人可是在意?”
“公子哪里说?妾身只是城外磨米的女郎,姓徐名契,祖籍洛阳,家中甚富,米八千不是梦,今如此嫁你,可是满意?”
也许春花落尽,黄叶不停,二人才你侬我侬毕。
“傻淮信,我要如何换衣?”
“夫人,郎君这就帮你。”
欲作新娘喜欲狂,浓施淡抹巧梳妆。红衣一袭怜娇软,梨靥双涡惜嫩香。半喜半嗔呼不出,如痴如醉拥难将。天公酬得佳人意,嫁个多才好婿郎。
他偷偷在她耳边说,“今儿我专门挑的好日子,马上就是好时头了。”
他们去了祖庙,徐契心疑,“怎么无人看守?”
江去便得意的让她看看自己。
是疯狂,是沉沦。
江去拉着她拜江氏先祖时,她默默站着。
“怎么了?”
“江去,这个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