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2 / 2)

江去起身,“如何了?娘子?”

徐契低声,“江去,你我之情,天知地知,你想要大婚,我愿意陪你,可拜祖宗不是儿戏。”

“你以为我如此是做儿戏?”

“不…”徐契摇头,眼尾红了流泪,“我不想害你…”

“淮信,我知道,我全都知道,可若拜了,再怎么样,我愧疚。”

“你知道个屁,”江去一下把她扯到面前,擦着她的泪,“在这矫情行,我喜欢你矫情,你怎么样我都喜欢看,和你一起的时候,我会开心,不会向以前难受,我会想看你笑,看到你笑似乎就是我笑,我不管你对我怎么样,会怎么害我,我无所谓,我只是要你这个人,只是你,知道了吗?蠢。”

徐契被他说的不大转,一下被他拉着跪下,二人不明不白的拜了祖宗。

就这一次,徐契,就放纵这一次吧。

徐契,你竟然喜欢了他。

那怎么办,我入了情劫。

她在红色之下看着他笑着的脸,心中压的喘不过气。

她想她先前那些若是假的,那现下应是真的。

一行朱砂,一纸红书,两姓连理枝头。

拜完了祖宗,徐契映着盖头摸着他的手,缓缓婆娑,“这是真的吗。”

江去没有回答,静静看着她垂眸,忽而,他笑了,亲着她的红盖头。

徐契羞红了脸。

江去握着,“徐娘子,今后山高水长,劳烦你了。”

就这样,无声,默默的,彼此相望,仿佛地久天长。彼时风袭过他的发梢,将俏人吹娇了。

是夜,二人相拥而卧,徐契偷着月光抚上他的眼睛,“淮信,不管未来如何,一定要信我是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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