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该浇花了67(1 / 2)

  暴雨过后的一个星期,终于艳阳高照,扶曜把汛后的收尾工作收拾干净,又把扶善国送回了老房子。等忙完了回到水云湾,温雾屿正好在院子里晒太阳。

  一把藤椅一只狗,一壶暖茶,还有准点下班的知心人。生活悠哉且舒缓,哪怕身体再如何苦痛,心里平顺了,也能长命百岁。

  扶曜走到温雾屿身边,没反应,睡着了。温雾屿这两天随时随地都能睡着,身体还是亏。扶曜想着要怎么补,得把肉补回来些。他伸掌掖了掖温雾屿的额头,还是烫,一直低烧。

  温雾屿被弄醒了,他带着墨镜,不知道眼睛睁没睁开,声音很懒,又缓:“阿曜——”

  扶曜喉结微动,说嗯,问:“在这里躺多久了?”

  “记不清了,一个多小时吧。”

  扶曜抬头看了眼日光,真烈,他弯腰抱温雾屿起来。

  温雾屿躲了躲,没让他抱,“我自己能走,让你惯得我好像生活不能自理了。”

  扶曜笑了笑,没反驳,他说好,走吧。

  温雾屿懒得动,又问去哪儿?

  扶曜说回屋。

  温雾屿伸了个懒腰,“你不是说让我多晒太阳么。”

  “光合作用也有时间限制,再晒下去该糊了,”扶曜一本正经地说:“回屋浇浇水。”

  “浇水?”温雾屿勾下墨镜,露出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扶曜,“你是那个意思吗?”

  扶曜温润一笑,“对,我是这个意思。”

  露水一夜的云雨看似是个意外,可到手过,又不能碰,好几天过去了,谁都想。两个人一进屋,门刚上锁,他们急不可耐地接吻。

  “嗯——”

  阳台开着半扇门,山风吹开窗帘,吹得温雾屿瑟缩不止。

  扶曜收回手指,指尖黏滑,他说:“雾屿,你太敏感了。”

  温雾屿紧咬下唇,舔了舔,目光朝外看,说:“哥,我冷。”

  扶曜点头,“我去关门。”

  温雾屿突然紧张了,他微微一蹲,从扶曜的手臂下逃走,“我、我去洗澡。”

  扶曜:“……”

  浴室的门没锁,水声回荡在四不透风的房间里,比心跳声猛烈。

  温雾屿的心理素质确实不行,紧要关头,只要没人逼一把,他总会往后退一步。温雾屿脱光了衣服,没洗澡,放着水不知道在糊弄谁。他站在镜子前,确实太瘦了,皮肤透着病态的白,让还未消退的红痕越发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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