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该浇花了67(2 / 2)

  他口干舌燥,突然觉得哪儿都酸涩,脖子微微往侧一歪,看见肩颈处的牙印。扶曜咬的,比身体其他部位的痕迹更明显,又带上了一点霸道的、占有领地的意味。

  这个行为让温雾屿想到了标记这个词。

  然而也在同样的位置,温雾屿的回忆恍如隔世地颤了一下,某种熟悉感扑面而来。

  他怔怔的抬起手,要摸一摸这个牙印,扶曜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他抓住了温雾屿的手腕,向后一拢,低头,又在同样位置咬了一口。

  “嘶……”有时候温雾屿觉得扶曜其实也挺疯的,“阿曜,你属狗的?”

  扶曜不答,轻车熟路地探手,“等会儿就得叫哥。”

  温雾屿脊背发麻,“哥——”

  扶曜狡黠一笑,他追着温雾屿的唇接吻,“做爱吗?”

  “去、去床上。”

  扶曜一只手抓温雾屿的手腕,另一手捏着他后颈,使力把人往下压。温雾屿前胸微凉,紧紧贴着洗漱台,稍一抬头就能看见自己胡乱潮红的模样。

  “先在这里来一回,”扶曜哄骗似的问:“好不好?”

  温雾屿没法回答这个。

  扶曜又说:“雾屿,我知道你喜欢温柔,我也尽量让自己温柔。可我偶尔也控制不住自己,尤其在床上,我很强势。”

  温雾屿身上着了火,又被浇上了一层油,火燃得更猛了,他闷着声呜咽。

  扶曜眼眸深暗,他看温雾屿的表情,移不开眼了,“雾屿,你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温雾屿还有低烧,体温比平常时候烫,他们密不可分,扶曜差点没忍住。温雾屿抬眼,从镜中看到这一切,他神魂恍惚,半晌,突然轻蹙一笑,问:“你喜欢我这副模样吗?”

  “喜欢。”

  “我也喜欢,你对我什么样子我都喜欢。”温雾屿意乱情迷地说:“哥,浇水吧,花儿该开了。”

  这场携云握雨的欢愉持续到后半夜,温雾屿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了,他求饶,说不来了,扶曜才肯罢休。他好像跟谁在较劲,温雾屿问不出来。扶曜连轴转了将近一个多星期,直到今晚,才终于是安安稳稳地睡了个好觉。

  往后几天,日子又归于平淡,节奏慢,吃饱了就睡,睡不着了就散步消食。温雾屿每天等扶曜下班遛狗,他们的身体已经捅破了窗户纸,却情感交流上,对‘是不是谈恋爱’,还未彻底明确。

  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院子角落的胡萝卜被大雨淹了,没长起来,温雾屿幸灾乐祸,高兴了半天。然后当天下午,扶曜拿着胡萝卜种子,挖了坑,继续第二轮种菜。

  温雾屿扶曜身边喝水,嘴还不消停,“阿曜,你就跟我过不去!”

  扶曜相当无辜,“没有啊。”

  温雾屿还想说,田妙妙从外回来了,买了一堆菜,边走边喊:“曜哥,你给我的菜单我都买齐了。十斤胡萝卜,你喂兔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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