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41章92(2 / 2)

 之前,谢晏宁不曾受过伤,他尚能糊弄过去,但这回谢晏宁的唇瓣、十指受了伤,恐怕不好糊弄。

 怎样的谎言才能不被识破?

 他不善撒谎,绞尽脑汁亦想不出合适的谎言。

 船到桥头自然直。

 他如是想着,为谢晏宁穿罢衣衫,便回到了自己房中。

 谢晏宁转醒后,又觉头疼,又觉唇瓣与十指发疼,他掀开眼帘一瞧,自己的十指上赫然被裹着软布,他扯开软布,伤口当即暴露无遗,甚深,应是他昨夜抓了什么物什。

 而后,他抬指去探自己的唇瓣,这唇瓣结了层层的血痂,粗糙不堪。

 他失去神志之后,究竟发生了何事?

 这包扎理当是陆怀鸩为他包扎的吧?

 他探首一望,门栓断于地面上,所以陆怀鸩是强行闯入他的房间为他包扎的?陆怀鸩何以会私自闯入他的房间?是因为他有何不妥了?亦或是他昨夜在春梦中当真将陆怀鸩的名字唤出了口,引来了陆怀鸩?

 他百思不得其解,遂穿上衣衫,出门去寻陆怀鸩。

 陆怀鸩一夜未眠,正枯坐于床榻边,听得叩门声,不由心惊肉跳。

 他迟疑着向房门走去,抬手开了门,立于他门前的并非谢晏宁,而是渡佛书院的一个暗桩,这暗桩不敢这般早打扰谢晏宁,才来叩了陆怀鸩的门。

 ——他们每到一处便会通知暗桩,以便暗桩及时传递消息。

 暗桩是个相貌平凡的年轻人,低声禀报道:“陆公子,有人见过左护法三日前在陟溪山出没。”

 唐阳曦当时便是去了陟溪山后,才失去了踪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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