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抢劫（1 / 2）

瑞克没看上那位满脸雀斑的胖姑娘，托尼和莱尼不知怎么聊的，也没能和各自的女伴另外找个地方进一步发展，凌晨，三人一起步行回到他们住的街区。

托尼喝了不少酒，醉醺醺的，脚步踉跄，瑞克和莱尼一起扶着他走。

莱尼没话找话，问道：“瑞克，你说那些异能者的异能都是哪儿来的？要是我们也有异能就好了，一定能成为大人物。”

莫蒂专门探究过这个问题，所以瑞克知道答案。

“异能有多种来源，血统、苦修、狂信、药物试炼、科学实验、神秘仪式、禁忌知识、不知名的巧合等都有可能造就异能者。不过绝大多数的异能获取方式是有巨大代价的。”

“什么样的代价？”莱尼问。

瑞克：“获取异能失败的话，一般是死亡或发疯，即使成功了，也有可能慢性死亡或发疯，另有失去生育能力、渴血、怕光、失眠、癫痫、药物成瘾什么的，那已经属于小副作用了。”

莱尼乍舌。“都说阿尔卡彭是个疯狂的人，那是他获得异能的代价吗？”

芝加哥之王阿尔卡彭在新阿姆斯特丹贫民窟出生长大，后来才到芝加哥发展，这片街区里不少不安分的青年视他为偶像。

瑞克：“这我就不知道了，听有些见过他的老人说，他从小就挺疯的。”

莱尼又问：“你说阿尔卡彭、科尼亚佛拉诺、卢卡布拉西和维托柯里昂谁最厉害？肯定是阿尔卡彭吧？阿尔卡彭也是我们的盟友，维托柯里昂他输定了。”

我们？

瑞克不置可否地笑了下，没有答话。

在他前世的世界，教父维托柯里昂只是小说中虚构的人物，在这个世界中却是真实存在的。即使不考虑这个名字所可能拥有的主角光环，光从目前瑞克了解到的战况来说，开战前显得实力更强的马拉扎诺家族也丝毫未占到上风。

黑帮之间的结盟互助没可能出于义气，都是要有利益交换的，马拉扎诺家族去找人尽皆知的狂人阿尔卡彭帮忙，肯定要付出不小的代价。愿意付出这代价本身，就说明了马拉扎诺家族的局势不是那么好。

现在的莱尼，还有刚才俱乐部里的埃利奥特，因为自小生活在马拉扎诺家族地盘上，还跟随小左打劫了柯里昂家族车队的缘故，所以下意识称马拉扎诺家族为我们。

瑞克可没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归属感。他只是希望借着参与低风险犯罪活动，尽可能在大半年时间里多攒一些钱，然后利用即将到来的大萧条，进入股市购买认沽期权大赚一笔，从此带着家人脱离贫民窟，设法打造一番合法事业。

而莫蒂则会参军，之后再从政，与瑞克互为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