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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玹若有所感,语气沉冷:“方才吓着你了?”

  闻言,容娡心念微动,计上心头。她慢慢抬起一双澄净的眼,佯作不懂方才那二人是在欢好,懵懂地眨眨眼,眸中恰到好处地泛上一层潋滟的水光,有些委屈的吸吸鼻子:“不是。”

  她鼻音轻软:“我只是觉得,那个男人好吓人,他将那个姐姐打的一直在哭喊,我当时有些害怕,只想着别让他发现我们,快些离开,忘记去搭救那个姐姐了。”

  谢玹沉默。

  他看着她澄净如琉璃的眼,忆起容娡似乎及笄不久,年纪尚小,的确不应知道那两人做的是两|性|相合的云雨之欢。

  半晌,他用清冷的嗓音,模棱两可的解释道:“那男子并非在打她。”

  容娡目露不解,求知若渴,目光专注而认真地盯着他:“啊,不是在打她,那她为何哭叫?好奇怪呀,他们是在干嘛?”

  迎着她几乎天真的目光,谢玹薄唇微抿,竟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方才在那座院落中,那些放浪混乱的交|欢未曾能让他乱了分寸,反而是容娡的三言两语将他问的颇为无所适从。

  顿了顿,谢玹目光看向旁处,喉间凸起微滚,语气温冷:“没什么。回去罢。”

  容娡乖巧的点点头,似懂非懂地“喔”了一声,深深看他一眼,转过身去。

  然背身对着谢玹后,她的唇角高高弯起,几乎要笑出声。

  容娡有些恶劣地想,虽然今日撞上那般龌|龊|淫|荡之事,但既然能撩的谢玹冷漠的脸出现一丝细微的裂痕,也算是出了心中堵着的一口闷气,倒不完全算是坏事。

  —

  翌日,容娡来了月信。许是近来的经历太过波折,此次来月事,她的小腹分外疼痛。

  寺院的条件不似府中那般好,竟连合适的月信带都找不出一条,还是寂清法师心善,听说她疼得厉害,为她缝制了崭新的一条。

  然而此事不知如何让那些沙弥得知,他们气势汹汹的寻上门,说容娡用的是秽布,会冒犯神佛,要么将那条月信带焚烧,要么只能将她请出佛寺。

  谢兰岫拿了些银钱,陪着笑脸,说给寺中添些香油钱,好言好语的相劝,那些人不为所动,态度坚决。

  容娡怀疑他们是蓄意针对她,气得气血翻涌,咬着牙理论几句,腰腹越发疼痛。

  她气急上头,眼泪汪汪地跑出厢房,去青檀院寻谢玹,却被侍从告知:“主上离开寺院了。”

  听到这话,容娡惊得呼吸一停,以为他不会再回来,思绪乱成一团,心凉了半截。

  那侍从见容娡脸色惨白,斟酌着道:&ldquo;娘子要不要紧?主上下山去忙政务了,晚间便会回来,娘子可在那时来寻主上。&rdquo;<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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